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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处于上风

    而当雁儿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的正午了。为了不让雁儿的身子有负担,于是便安排她在那宫中睡了下来。而当她睁开眼时,床边便坐着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人了。

    左将军坐在床榻旁的凳子上,手紧紧地握着雁儿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熬夜照顾雁儿的缘故,他的眼下已有了深深的黑眼圈了。

    “雁儿......雁儿,雁儿你终于醒了!”见到雁儿醒了后,左将军可谓是又惊又喜,“对不住,我对不住你......”

    “有何对不住的,此事事发突然,你亦有公务在身,又怎可迁怒于你呢?”雁儿摸了摸左将军的双颊,温柔地说到,“孩子呢?”

    “奶娘已抱去喂奶了。是个男孩,雁儿,你为我生了个男孩!”一说到孩子后,左将军面上的神情便如同孩童一般兴奋。

    “小姐呢?”见到左将军如此开心,雁儿的嘴角亦是上扬了,但是却又想起了昨日陪同在自己身边的楚思凝,于是便问着左将军。

    “夫人说,若你身子无碍,日落时分在左夫人处,审罚那哈丽。”左将军一提到那哈丽便来气于是便咬着牙,愤愤地说到。“说来昨日当真是惊险万分,若不是夫人......”

    “若不是小姐,昨日定是无人出手相助了。今生,雁儿欠了小姐太多了。”雁儿闭了闭眼,意味深长地说到。“那林,你可否答允我,日后若是小姐被左夫人陷害,你可否看在我的面上,救小姐?”

    “瞎说什么。夫人乃是你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日后夫人被奸人所陷害,我定当竭尽全力保全夫人。”左将军笑了笑,对着雁儿说到。

    “嗯。”雁儿点了点头,说到。“日落时分你陪同我一同前去左夫人宫中吧。”

    不知不觉,太阳又悄悄地向下溜了一点,这时,太阳的小半边脸被山遮住了,像一只熟透的大苹果轻放在山顶上。

    太阳缓缓滑落下去。黑色似乎要布满天空,可那没有了光却红地很的太阳像一团燃烧的烈火正在和那黑色的云在争斗,看谁可以争到这个天空。

    但太阳却向山滑落,后来,太阳在山顶上只留下一条红线,好像未到最后一刻,它还不放弃,可最后,还是完全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虽然天空已布满黑色,但我还想着刚才那美丽的景色,壮丽的景象。

    天边的云朵逐渐变红,落日亲吻着天边,这幅景象任由谁看来都十分好看,但在一些人眼中却变成了一幅惨淡的景象。

    云娜的宫中来了好多人,都是昨日出席家宴的人。楚思凝虽以抱病为由,但却仍难逃脱昆弥的旨意,故楚思凝也来了。

    “谁能同孤解释,昨日家宴上,雁儿姑娘为何会无故摔倒,以致差点难产?”昆弥坐在正位上,严肃地追问着那些人。

    “那哈丽昨日说话冲了点,雁儿姑娘自然亦是个暴脾气,于是二人便缠斗了起来,不想二人撞倒了侍女手中的水盆,雁儿姑娘踩到了地上的水,便滑倒了。”云娜见那些人都不为所动后,于是便照着昨日同楚思凝解释的那样,跟昆弥说到。她似乎都没有见到站在门口的楚思凝、雁儿还有左将军。

    “暴脾气?”昆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地反问着云娜。“在孤看来,雁儿姑娘自嫁与那林后,脾性便变得十分温和,尤其是怀了身孕后,已是温和,不与外人争辩。”

    “昆弥说的不错。”楚思凝站在门口,对着宫内的昆弥说到。“只是若是真如同左夫人所说,那请问昨日二人争执的,是什么?”

    “那哈丽只是随口说了几句,雁儿姑娘便抓着我的手想用我理论,但那侍女毛手毛脚地将水泼到了我二人身上,谁成想雁儿姑娘就......”那哈丽自知自己处于下风,但却仍是不死心,毕竟自己的肚子里还有昆弥的孩子,她想知道,昆弥到底待她如何。

    “如此颠倒是非黑白。雁儿姑娘生性本就温和,从不轻易与人争论,有了身孕后亦是百般的小心,这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且雁儿姑娘尚怀着身孕,怎会轻易与你争论?分明就是你的话语中指着右夫人与大汉责骂!”一旁的一位夫人看不下去了,于是便像昨日一样,和昨日一样的说辞,反驳着那哈丽。

    “你怎能冤枉我呢?我自知右夫人身份尊贵,话语中怎会指着右夫人与大汉责骂呢?”那哈丽下意识看了一眼昆弥后,又开始抽泣着,说到。

    “冤枉?”昆弥冷笑了一番,冷冷地看着那哈丽,“昨日孤离席前,你话语中分明便是在诋毁右夫人!”

    “昨日那哈丽的话语中不仅对右夫人与雁儿姑娘有所辱骂,还意图坏了汉乌的友好关系!”那个为雁儿辩解的夫人继续站了出来,说到。“且昨日右夫人匆匆赶来之时,那哈丽与其侍女对右夫人还有所不敬。”

    “昆弥,昨日雁儿生产之时,不论是乌孙宫中的太医,亦或者是张医师、神医,皆说雁儿吸入了太多用麝香所制成的香粉。乌孙王庭之中,尚有怀有身孕的主子,怎会有麝香出现?且我已询问雁儿,并查了她素日里所用的胭脂,皆无异常。待我又问到昨日谁近了她身子,又涂了大量胭脂之人时,便只有那哈丽。”楚思凝依旧站在原处,离那那哈丽起码有八丈远了,振振有词地说到。“只是思凝不解,那哈丽已有一月之余的身孕了,为何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也想让雁儿小产?”

    楚思凝说出这话之时,一直紧盯这云娜,佯装不解地反问着。而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就连那哈丽自己竟也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你胡说!我身上所涂抹的胭脂分明就是......”那哈丽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看向云娜,“呵呵......云娜,你害我还得好苦啊!你竟在送我的脂粉中掺入了麝香!?”

    “那哈丽,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说啊!我何时送过你脂粉啊?”云娜佯装不知情地反问着那哈丽,那面上,满是无辜之色。

    “那脂粉分明便是你命侍女送来的,那侍女亲口同我说了,说是可安胎的脂粉,这我才安心抹上。左夫人,不曾想,你竟如此狠毒!”那哈丽的泪水一边落着,一边怨恨地看着云娜,说到。

    “侍女?你既说是我命侍女送去脂粉的,那你大可将那侍女找出,若是找不出那便是栽赃陷害!”云娜的面上洋溢着自信。若当真如同那哈丽所说是云娜命侍女送去脂粉的,按照云娜的个性又怎会留活口?

    “好,左夫人,你既如此不仁,那便我休怪我不义!”那哈丽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面露凶狠之色,说到,“昆弥,右大将已死在匈奴,真是左夫人的侍女奚亚所为!”

    那哈丽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了慌张的奚亚与镇定自若的云娜身上,但最令人惊讶的不是云娜镇定的反应,而是昆弥那冷淡的反应。

    “杀了右大将全然是孤的旨意,孤只是让云娜替孤了却了一桩心事罢了。”昆弥一脸冷漠地看着惶恐的那哈丽。“来人,将那哈丽关入牢中,两日后处死!”

    “昆弥,那哈丽虽实在可恶,但她毕竟怀有身孕,且现如今太后的病情若是听到了这些消息,病情定会加重。”楚思凝站在门外,考虑着太后,说到。“还望昆弥三思。”

    “那哈丽身上既已有麝香,想必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右夫人虽为太后着想,但孤却不会三思。”昆弥看着楚思凝那似乎有些陌生的面庞,似有些心疼,“两日后赐白绫!”

    而当所有的事情都已解决后,云娜却又开始向昆弥举荐当右将军的人才。但昆弥全程却都是不看她,都只看着站在门口的楚思凝。

    “雁儿,你怎么样?要不要先回去歇息?”看着雁儿似有些苍白的面庞,左将军顿时心生怜惜。

    “无妨,只是不能让左夫人举荐右将军的人才得逞。”雁儿轻轻摇了摇头,对着左将军说到。

    “昨日明是我生辰,但一些卑鄙小人使计让雁儿姐姐差点母子俱损,真是可恶至极。”这个时候,柯索双手抱头,站在门口,似有些放荡不羁地说到。“舅母你也真是心急,这右大将刚死你便向叔父举荐人才。”

    “莫不是科索有更好的人才举荐?”云娜看着科索,内心的情绪自是五味杂陈。

    “叔父,你觉着,我当这个右大将如何?”科索撇了撇嘴,看了看昆弥,反问到。

    “科索,你还小,尚不可担此重任啊!”雁儿站在一旁阻拦着科索,但是却被左将军示意不要阻拦。

    “好。”昆弥满脸笑意,点了点头,“对了,云娜,孤觉得你今日有些累了,故后宫之事便交由思凝管理吧。”

    “思凝抱病在身,已是自顾不暇,尚不可担此重任,还望昆弥三思。”楚思凝看了一眼正紧盯这自己的云娜,勾了勾嘴角,说到。

    “后宫也无旁的大事,你在宫中养病定是无事可做,这些事你可在闲暇之时再做。”昆弥的目光似乎从未从楚思凝的身上移开过。“好了,便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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