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谁是谁的优乐美
为什么生活总是让我觉得不如意,明明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呢终于也意识到我的存在,开始回应我。但这个时候总有些不相干的人出现,把一切原本该美好的生活打破。
现在的我,更加关心的是为什么冬白起要对付八千岁,他居然已经到了能够伤害八千岁的地步了。爷爷教给他的东西果然还是用上了。
“你放开她。”八千岁朝着我走过来,夏悦在发抖,我感觉到了。她在发抖,能到说她说的她的东西是八千岁?可之前也没听八千岁说过他认识夏悦啊。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冬白起突然把我从夏悦手里拉过去,然后把我护在他的身后。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现在是怎样,要在我的面前装作十分关心我的夫人吗?”
“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办法对付你的。如果你还这样缠着她的话,我一定会让你魂飞魄散,从此真真正正的从这个世界消失掉。”
“冬白起,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强忍着想要过去将他狠狠打一顿的冲动。
原来真的是他伤了八千岁,要不是自己亲耳听见,我还真的不敢相信。
冬白起摇着我,“九末,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人,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块儿?”
我整个人都呆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原来他还是在意自己和八千岁结冥婚的事,所以想尽办法来对付八千岁了吗?
“夫人,我们不用和这些人胡搅蛮缠。为夫这就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八千岁将我一把带走,转眼间我们又到了李家庄。
“他是我的,我不会让冬九末抢走他的。”夏悦走到冬白起身边,意味深长的讲了这样一句话。
“你的?”冬白起笑了笑,“你说他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是你的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你们不结冥婚,你们不一块儿消失。”
“你不懂,只是时候未到。”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对这一切都了解?”冬白起突然警惕的看着夏悦。
他一直都不知道那次怎么会遇上夏悦的,也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是道中人,确追着一个鬼走。
“我是谁,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这一切都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知道,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伤害八千岁,下次,死在我剑下的,就是你。”夏悦不再说什么,转身消失了。
冬白起心里不满,为什么自己在发现对九末的感情可以不用再捏着藏着的时候,生活又硬生生的将他们拆开。既然这样,那八千岁,自己必须想办法除了他。
到了李家庄,八千岁将我放在一旁后,自己开始清理伤口。他是为我才受伤的,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吧。
“那个,要不我帮你吧。”我低着头,轻声说着。
他半天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他没听见。“那个……”我的声音又大了一点。
“夫人,你真的愿意吗?”
“你本来就是因为我,才会被冬白起盯上。这伤,也算得上是因为我才受的,帮帮你也不是不可以。”我抢过八千岁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
看着他几乎满身的伤痕,我心里经不是滋味。“原来,就算是鬼,也会受伤的啊。”
“夫人这是说笑吗?每个世界都会有悲欢离合,我既是鬼,自然也有受伤的。”八千岁好笑的看着我,到把我搞的不好意思了。
“我以为......”我认真的看着八千岁,“我以为你不会受伤的。但你还是因为我被冬白起伤到了。”
“夫人是忘了吗?之前我就提醒过夫人,你应该要远离冬白起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是我的表哥,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的离开对方。”
“所以夫人才一直将冬白起放在心尖上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怎么会知道我以前喜欢冬白起的事情。这件事,除了我们宿舍,几乎不可能有第五个人知道。
八千岁看着面前的冬九末,自己是说到她的心事了吧。看她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是还忘不了那个冬白起吗?可是为什么每次只要她一想到自己,自己就可以立马到她的身边。这本该是只有相互喜欢了之后自己才会有这个本领的。
“夫人是被为夫说中心事了吗?”
“什么心事啊,你别乱猜了。你以为你是鬼就有读心术啊,我告诉你,以后别想着猜我的心思。”我故意恶狠狠的说着。
其实我哪有什么心事,因为我连自己都不清楚现在心里的人是谁了,还是冬白起吗?他做的一些事又不是我能理解的。难道是八千岁?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但看到他为了我而受伤,心里又觉得难受。
算了,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我摇摇头,将心里的烦心事都抛开。认真的给八千岁上药。
八千岁将我的动作全全收入眼里,无奈的看着我,眼里又还带有一些宠溺。
如果,这会儿我抬头认真的看一眼八千岁,或许之后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了。
再次回到学校,我发现自己和冬白起真的是太过于频繁的见面了。以前要不是我想尽各种办法,我们一个学期也不见得会见一面。最近他到是经常主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又和他去了李家庄?”冬白起在生气,从他语气里就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恩。”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应该要离他远一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也这么说过,让我离你远一点,我现在找你的话做了,你又让我离别人远一点。你真的当你是我的哥哥,可以对我指指点点了吗?”
说完这段话,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说我,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吗?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冬白起拉住正要离开的我,“如果说你认识的事一个正常的人,我当然不会阻止你。可是......”
“没有可是!”我把冬白起推开。“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不用你管。”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要怎么给那三只解释。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开,脚边掉下一个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