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老板娘
回到家,家里只有齐小倩一个人。
不用说,儿子被齐小倩送到了她父母那里。
齐小倩的母亲本来是一家事业单位的会计,在齐小倩工作那年就退了二线。
父亲齐田胜,原来是市财政局规划处的处长,虽然不是个大官,退休后连个老干部待遇都捞不到,但规划处管着全市三区五县的各种财务规划工作,笔尖动动就能让某个县少上那么三五百万,甚至千把万,当然也可能让某个县多上那么一点。
于是,父亲这官不大,求的人不少,就算是各个县区的主要负责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他。所以,齐小倩一直在我面前有种优越感,虽然她只是个中专生,但还是在父亲的关照下进了区机关。
只是由于齐田胜在位时经常以职权拿捏别人,退休后的家门口连只狗都不来,跟在位时的门庭若市相比反差很大。搞得齐田胜只叹人心不古,那些他在台上的各机关事业单位头头们,现在看到他就象有不认识一样,搞得他去了单位几次,都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不仅如此,本来齐田胜在台上,齐小倩的领导对齐小倩还是关爱有加,仅用了两年时间,就将她升为了副科长,主持工作,虽然只是个副股级,但升迁有望。可在齐田胜退休后不久,科里就来了位正科长,不仅齐小倩上升的通道被堵死,原来的权力还被迫都交了出去,变成了一个跟普通职工没什么两样的副科长。
从那以后,齐小倩每每就会无端的发脾气,本来她还以为我是京都师大的高材生,在他们这个相对不算发达的地级市小学,应该大有前途。可工作五六年了,我依然是个一文不名的小教员,这让她很是失望。
于是,以前的温柔不再,家里多了点硝烟的味道。
甚至,在夫妻房事上,齐小倩也不再象以前那么配合。
我想要的时候,她说没心情,我累得不想动的时候,她却抓着挠着要过夫妻生活。
有时,我实在没兴趣,她就使劲的掐、拧、捏、拽,搞得我嗷嗷直叫,但她却坚决不放手。
一次次的,我对与齐小倩过夫妻生活有种莫名的恐惧,甚至晚上上床都要借口有作业要改,非磨到齐小倩睡熟之后。
今天,齐小倩将儿子送到她父母那,看来她今天有那种意思,可今天我实在太累了。
由于中午酒喝得有点多,再加上第一次有婚外女人,所以我表现的特别疯狂,直到现在身体还有被掏空的感觉。
晚饭时,齐小倩表现的特别温柔,不停的向我碗里夹菜。可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害怕,往往齐小倩晚饭时表现得越温柔,也就是她欲望越强烈的时候,那么也是她在床上最能折腾的时候。
“你吃吧,今天中午跟办公室几个同事在外面吃的饭,到现在还没怎么消化呢,”我抬头对正向自己碗里夹菜的齐小倩道。
“放心,有帮你消化的时候,”齐小倩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向我飞了一个媚眼,“你现在就给我吃饱,一会多花点力气,”
齐小倩的媚眼让我很倒胃口,而她的这句话又让我不禁觉得一阵恶寒,“你吃吧,”我嘴里应着,低下头用筷子扒碗里的饭,我在想着等会该怎么应付她。
由于不说话,一会时间,我就将饭碗里的饭给扒完了。
“再加点?”齐小倩柔声问。
这声音柔得我甚至有点不适应,大概有快一两年齐小倩没这么温柔过了吧。
我心里想着,嘴里道,“不用了,我吃好了,”
“那我收拾桌子,”齐小倩说着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齐小倩以前是从不收拾桌子的,甚至连一个碗都不洗,今天这是怎么了?仅仅是因为心中的欲望?
想到这,我更恐惧了,如果真是这样,今天晚上,我恐怕惨了。
“我出去散散步,一会回来,”我必须想办法离开,否则今天厄运难逃。
“等会,我跟你一起去,”齐小倩道。
“不用,我一会就回来,”说着,没等齐小倩再说话,我抓起回来脱了搭在椅背上的T恤夺门而去。
“老公,那你早点回来……”齐小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我看到个烧烤摊,有不少的青年男女在那喝着啤酒,有说有笑的。
走过去,找个位置坐下,我对老板叫道,“老板,来一个套餐串,再来两瓶啤酒,”
套餐串是本地烧烤的专用术语,就是由羊肉、鸡翅、贡丸、火腿和一些蔬菜组成的一个拼盘,一盘才三十块钱,再加上两瓶啤酒,三四十块钱的样子,可以吃饱喝足。钱不多,但实在。
“好嘞,”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一条有点发黑的毛巾搭在布满汗渍的肩上,一说话露出两颗虎牙。
如果是孝子,有两颗虎牙还算可爱,一个大男人有两颗虎牙,那可就不伦不类了,不说丑,反正看起来绝不赏心悦目。
“老板您的酒,”老板正在炉子上烤着串,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送上了两瓶已经打开的冰镇啤酒。
“谢谢,”我抬头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的五官挺精致,身材也凹凸有致,在紧身的碎花短袖小衬衫和笔筒裤包裹下,胸部丰满、臀部翘立。
“不客气,”女人没注意到我的目光,随即又转头向烤着串的男人道,“老公,你快点呀,别让这位老板等急了,”
“哎,知道了,”老板答应一声,专注着手里的烤串,他要随时掌握火候。
烤不熟客人吃了要拉肚子,烤过了,吃到嘴里有糊味。
看着老板老板娘这两个人配合得这么默契,而老板娘的那一声‘老公’是那么的柔情蜜意,我忽然心生羡慕起来。
虽然齐小倩也会这么的叫,但她的叫却让我每次都心惊胆颤,我不知道她的哪一次叫声背后是疯狂的虐取,在她面前我就象只待宰的猫,时刻提防着别被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