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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多年来夏末一家苦无机会报答这份恩情,所以菲儿来信说让他物色一个可靠的奴婢,他就想到了夏末,夏末家人得知大爷要送夏末去服侍陆菲儿,自是欢欣不已。

    蒋劲夫千叮咛万嘱咐才依依不舍把陆菲儿送上了回程的马车。

    此时,明月高挂夜空。郑府雅集轩内,郑元畅眯着眼悠然地躺在软榻之上。

    李天赐斜靠在椅上,一脚搁在小棉杌上,浓眼大眼里尽是笑意。

    他猫了眼郑元畅嘻笑道,“元畅哥,真是想不到,陆姑娘如此机智聪慧,哈哈。你有没有觉得陆姑娘还挺有气势的,就是在面对长乐长公面前也一点没有弱势。”

    “我还没有见过京都女子当中,有陆姑娘那么大胆敢与长乐长公主抗衡的。”

    提到陆菲儿,李天赐笑合不拢嘴,这世上怎会有陆姑娘那样的姑娘。

    “说起来,陆姑娘这嘴也挺刁挺毒的,哈哈。不过小爷看着怎么就那么可爱。”

    一想到长公主和陆文轩那个伪君子被她气灰头土脸,有口难言的模样,李天赐就憋不住想笑,今天真是畅快啊。

    “还有陆姑娘那个大舅舅也是一个能人,送花圈这样的事情也能想得出来。人才啊,小爷真是佩服。当初小爷去吏部尚书那闹事,可没想到这么毒的招数。哈哈。”

    李天赐一个人碟碟不休地说着,也不管郑元畅有没有听在耳中。

    郑元畅早听得不耐烦,李天赐自从踏出陆府大门,一路从陆府大门口说到郑府大门口,嘴不停,笑也不停。

    听了饭后,郑元畅躺在了软塌上,想想他应该讲得差不多了,也该消停了。

    哪知道这小子一晚上像吃了持续的兴奋药,精神振奋的不神,提到陆菲儿时两眼亮晶晶,看得他厌烦不已。

    他再不开口,估摸着他还得说上半夜。

    “够了,天赐。”郑元畅睁开眼,懒懒说道,“说了半天了,你不累。”

    “累什么啊,说上一天一夜也不会累啊。”

    他哪里会觉得累,心情正振奋的不行呢,想到少女狡黠的笑容,李天赐又不由痴痴低笑起来。

    他是不是傻,郑元畅瞧他那样,心中无名火起。

    “你喜欢陆姑娘。”

    “恩,喜欢啊。”少年明亮的灯光之下,笑得一脸灿烂,“陆姑娘这样的姑娘,谁不喜欢。”

    少年眼中一眼向往砰然心动的模样,看得郑元畅目光幽深。他拿起案几上的茶盅,喝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口,今日这茶一点也不爽口。

    “元畅哥,你难道不喜欢陆姑娘。”

    少年突然问出口,郑元畅猝不及防,口中的热茶差点喷了出来。

    “说什么浑话。”他轻咳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

    “也是,元畅哥,你怎么可能会喜欢陆姑娘。”少年摸了摸头嘻嘻一笑,说道,“是我想多了。”

    郑元畅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搁在踏板上的脚伸了伸,恨不得把这个满脸笑容的少年踢出屋去,他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这小子有如此碍眼过。

    “对了,元畅哥,既然你不喜欢陆姑娘。不如,把陆姑娘那双绣花鞋给我吧。”他舔着脸,道,“放在你身上,还不如放在我这里呢。”

    这件事一直是李天赐的心结,元畅哥一直收着陆姑娘的绣花鞋怎么成啊。他得抢过来,还给陆姑娘也好,他收着也好,扔了也好,总之不能让元畅哥这变态的爱好这么再继续下去。

    一想到元畅哥眼冒星星,怀揣着陆姑娘那双绣花鞋睡觉的模样,李天赐背上就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直掉了个不停。

    “怎么样?元畅哥,你就给我吧。”他笑道。

    “给你,让你揣着。呸。”郑元畅俊眉一挑,冷声道,“滚。”

    “呵呵,元畅哥,别发火啊,我这就走,这就走。”李天赐摆了摆手,“我走了哦,元畅哥,你早点休息,别发火,小心身体。”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他可不想被郑元畅地怒火给刮到。

    李天赐走后,郑元畅才从软榻起身,走到室内的一张书案旁。

    从其中一格抽屉里取出一只锦盒,那是只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繁复的花纹。

    郑元畅手指轻轻在盒子上的按纽上一按,盒子应声而开。

    盒子里赫然放着一双粉色的绣花鞋,郑元畅在灯下望着这双绣花鞋,恍惚间像是见到少女对她怒眼圆睁的模样。

    少女眼神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奸胚,又想使坏?”脑中的那个少女轻笑起来。

    妈的,这是中邪了吗?

    郑元畅手一热,把手中的绣花鞋扔进了锦盒中,看着盒中凌乱的绣花鞋。又皱了皱眉,把鞋放整齐了。这才盖上扣子,又放进了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他伸手在脸上扇了扇,仿若这样能扇去面上一阵高过一阵的热度。

    等静下心来,他重新卧倒在软塌之上,看着窗口流泄进来的点点星光,一双清亮的眸子中的亮度却比那满天星光还要璀璨。

    南街,在夜色笼罩之下的陆府,却是冷冷清清,这和白天喧闹的场景简直南辕北辙。

    婚宴办的是流水,原本是一天两场,可白天那么一闹,不要说宾客们,就连陆府上下俱都没了心情,晚上的宴席自然是取消了。

    各房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开了灶。

    陆文轩吩咐厨房烧了几个好菜,走在夜色之中,一张俊脸比之夜色更是黑上几分。

    他眉头微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得依柳院门中,只见他单手整了整衣襟,再咧了咧嘴角,换上一张笑脸后才亲自拎了食盒进了新房。

    新房内伺候的婢女见他进来,行礼后恭敬地退了下去,守在了屋外。

    新房里只留下陆文轩和长乐长公主两个人。

    陆文轩把食盒轻放在桌上,移步到梨花木床头,双脚蹬上脚踏,轻轻掀起喜帕。

    喜帕后的长乐长公主艳若桃李,容颜倾城,只是眉间一丝愠色还未退去。

    她果真还是生气了,长乐长这么大岁数,肯定没有受过今日这等闲气。

    陆文轩羞愧地看着长乐长公主,把她如玉的双手拢在了自己的大掌中,柔声道,“长乐,今天之事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加倍补偿于你,菲儿那孩子不懂事,不过她到底是我的孩子。”

    陆文轩望着长乐长公主的眼神柔的如同一江春水,又浓烈得如同正午的太阳。

    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把长乐长公主笼在了其中。

    长乐长公主那张娇艳无双的脸上那丝愠色终是消散了些,怨怼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好,我如此这般待你,你要是不好好待我,小心本公主披了你的皮。”

    说着,玉手一拧,狠狠地在他的腿上拧了一把。

    白天陆菲儿那般与他胡闹,长乐长公主本意是想探探陆文轩的口气,看看陆菲儿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重。如果他恼恨上了陆菲儿那最好。

    现在看来,他非但没有怨恨上陆菲儿,还在她面前百般维护。

    果真如她所见,陆文轩一直都是一个疼爱妻女的好父亲。

    当初她看中他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不过事到如今,他这样做了,长公主心中却很不愤。

    现在的陆菲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她唯命是从,她一手可以掌控的陆菲儿了,恰恰相反现在的她对她不要说尊敬,还在婚宴现场屡屡让她难堪。

    陆文轩对她的好理所当然让她不虞,不过她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对付陆菲儿之事看来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徐徐图之。

    陆文轩假装吃痛呼了一声,长乐长公主娇睨了他一眼。

    陆文轩顺势把长公主拉入了怀中,温声道,“岂敢,我的宝贝。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好好待你。”

    这一声宝贝叫得长乐长公主媚眼含春,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娇嗔道,“但愿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陆文轩被她这么一勾,胸中顿时燃起了一把火,望着长乐长公主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长乐。”他喃喃叫了他一声,低头封住了长公主娇艳欲滴的嘴唇,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

    他的大手伸进了喜服,口中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长乐长公主媚意横生,双眼如同一汪春水望着陆文轩,陆文轩那里还能忍得。

    “长乐,我等不得了。”偷偷摸摸虽然刺激无比,不过因为怕被发现,陆文轩始终提着心,这次可以痛快地尽兴了。“长乐,今次我非得折腾死你不可。”

    情话是催情的毒药,两个人早已沉沦在欲海当中,迫不急待融为一体。

    陆文轩放下了红色的纱缦。

    三两下就脱了外衣,又脱了长公主。

    望着长乐长公主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陆文轩眼中炽热的光快把整间新房都烧了起来。

    外表看着儒雅斯文的陆文轩,却是猛如狮子,长乐长公主就喜欢他这烈劲,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

    两人各种姿势都轮番着来了一遍。

    这也是另一个另类的战场,在这战场之上,两人旗鼓相当,不分输赢。

    喜桌上的酒菜早已凉成一片,床上的两人却是毫不在意。

    大景朝最尊贵的长公主被他制服了,白天的压抑,郁闷,愤懑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此时只是亥时,还末入夜。

    二人兴致一起,久久未歇。

    就在两人进入下一轮抵死缠绵之际。

    突地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然后又是一阵吵嚷声。接着,陆文轩听到陆老夫人跟着的大丫环翡翠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过来,“大爷,老夫人心悸病犯了。晕倒了。”

    陆文轩一听这话,当下一软,忙抽离了身子。

    真是败兴。

    长乐长公主面上一寒,陆文轩看着面色潮红,意犹未尽地长公主,道,“长乐,母亲病了,我去去就回。”

    长乐长公主眉心一蹙,明显很不高兴,她懒洋洋地道,“既是母亲病了,那你去吧,记得速去速回。”

    陆文轩忙披了袍子,又哄哄长乐长公主几句,就急匆匆地下了榻。

    等陆文轩出了房,长乐长公主脸色冷的不要再冷。

    真是扫兴,今日进陆府大门处处不顺,这大半夜老太婆还要过来捣事。

    “来人,本宫要淋浴。”她对着屋外喝道。

    这边陆文轩随着翡翠急匆匆地赶到福寿堂,只见福寿堂内陆老夫人躺在榻上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秦氏和陆文涛夫妇早在房中伺候着。

    秦氏请了郎中,正在为陆老夫人把脉,见他进来,对他福了福。

    “大哥,你来了。”陆文涛也忙和他打了声招呼。

    陆文轩抬了抬手,奔到榻边,郎中把完脉,说是陆老夫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或者刺激过度,这心悸的老毛病才会又犯了,喝个药,休息几天就好。

    陆文轩谢过郎中,付了银两,翡翠拿了药方领着郎中出了门。

    他才转头问秦氏,“怎么回事?在婚宴上母亲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领着母亲回了房,伺候她用了饭。然后,下人过来禀报,菲儿带了一个小丫头回了府。”

    “这么说又是菲儿这个丫头惹的事,她人呢。”陆文轩喝道。

    陆老夫人农妇出身,年轻时干活下地,做的事不少。虽有些小毛小病,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早年丧夫时,得了心悸的毛病。当时没钱医治,这病也就拖到了现在。想再根治已是万难,心悸这病最怕刺激,这病一气就上来。

    陆文轩理所当然把陆老夫人犯病的事按在了陆菲儿身上。

    “父亲大人,怎么能说我惹的事呢。”清亮的声音在福寿堂内陡然响起,陆文轩眼睛一眯,顺着声音看到站在角落里的盈盈而立的少女。

    那个在她面前畏畏缩缩,对他敬爱有加的少女不见了,眼前的少女神情倨傲,看着她的目光轻屑而又讥诮。

    这个少女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她真的变了。

    从桃花村回来她就变了,变得傲慢,变得目中无人,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在她面前都低上了一等,这些人中也包括了他。

    在桃花村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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