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的收获
自打上次离家,韩东将所有的心思付在了事业上,他与诸多工人一起,劳作在工作的最前线。改路、修路,电网改造与嫁接,他工作的十分上心,只是在闲散的时候,或者天气恶劣的情况下,才会加深对她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憧憬……
一天,段路况重建的作业,顺利收工了,对于近日来的辛苦,韩东张罗着要犒劳他们,便和工头陈工商量着,带他们去往城里的一所农家院,前去摆庆功宴席。
陈工是韩东这个队伍里,年纪较长的一位工人,他为人忠厚老实,且不做作,是韩东所最信赖的一名工人,敬于对他的尊重,韩东和工人们都称呼他为陈叔。
偌大的包间内,工人们灰头土脸地前去赴约,韩东更是与他们开怀举杯同饮,以示自己的诚意,席间,有工人向他献着殷勤说道:“韩老板,你这么年轻有为,真不应该还是一个人,你看,我把我侄女介绍给你,你可有心吗?”
也有工人顺话说:“是啊r者是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也可以说出来嘛,这样我们就可以帮你留意一下了。”
韩东婉言谢绝他们的好意,只是打马虎地说:“我有女朋友了。”话语间,韩东每每提到她,总是喜上眉梢,心里充满了甜蜜,同时,失望也替代了他的笑容,惆怅占据了他的内心。
或许是开怀畅饮,也或许是借酒消愁,一时间,韩东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被工人们合力将他扶回了住处,年长的陈工,还替他煮了些茶水以便醒酒。
躺在床上的韩东,被烈酒折磨的不堪忍受,腹内似翻江倒海一般,嘴里还念念有词:“今生想与你为伴,怎奈你不落凡间……你到底在哪儿呀?”
“哈…哈哈!哈…哈…哈!”韩东又大笑着。
“呕……呕……”他不停地呕吐,不断地喃喃自语。
陈工走了过来,替他清理着呕吐物,又喂他喝了些茶水,看着他沉沉的睡去,他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在工人们临时休息的住处,看着迟迟回来的工头,未睡的工人们问道:“陈叔,老板是不是喝多了啊?”
“嗯!醉的不省人事,还吐的满屋子都是。”
“唉!难得他高兴,只是酒多伤身,这一夜他得受着了。”一个工人关心地说道。
“你们休息吧,我拿铺盖上他那去睡,他的家人都不在身边,我去帮着照顾着点。”
“是啊!应该的,他虽然年轻气盛,可是,对咱们还是无可挑剔的,那你辛苦点照顾他吧!”
当陈工再回到韩东的住处时,他不知怎的就摔倒在了地上,他着实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他扶回了床上,听着他打了香甜的呼噜,他这才放心地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早起,韩东口渴难耐,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去客厅打水喝,看着还在沙发熟睡的陈工,他惭愧了起来,心想:看来昨天自己又喝多了,应该也是丑状百出吧!
倒水声惊醒了熟睡的陈工,他迷糊着双眼问道:“老板,你醒了,胃还难受吗?保温壶里有热水,是我昨天烧好了的。”
“奥!没事了,你去屋里再睡会吧!我昨天喝的有点多了,看样子让你费了不少心思。”
“嗯!你是没少喝,把你送会来后,你吐的哪儿都是,地面我收拾了,被褥只是简单的擦了擦。”陈工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铺盖。
“我知道了,还有,以后不用总是老板长老板短的称呼我了,就喊名字吧!”韩东说着,拿着水杯回了里屋。
陈工脚后跟了过去,听他在屋里接听电话,便候在一旁等待他的安排。
“好的,我知道了,王哥,你也别着急了,我今天就回去一趟吧,我们见面再聊。”韩东挂断了电话,向身后的陈工说:“陈叔,我今天得回去家里一趟,路况重建的工人,先休息一天,等我回来在动工吧!”
“好啊!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有事电话联系吧!”陈工拿着铺盖回了工人宿舍。
简单的洗漱后,韩东驾车离去……
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他在县人民医院的骨伤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弟弟,韩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向家人和其他学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学员娓娓道来:“校长,这不怪我们教练的,是他们喝多了酒前去闹事,教练已经在极力忍让了,可是,他们还是和我们纠缠不清,这才动手了,教练怕给你添麻烦,一直不肯还手,所以受了重伤。”
韩东气氛地回了驾校,他打电话喊来了自己的那一帮“兄弟”,从监控视频里找出了闹事的几名男子,在一番情景打探下,驱车去临县的一个城镇——滦镇。
看着韩东一行人,几名闹事的男子,承认了他们莽撞,并主动的承担了韩月的住院费用和经济损失,调解达到了韩东谅解,他这才带人撤出了滦镇。
见韩东如此便息事宁人了,他的一个弟兄说道:“东子,只要你一句话的事,我们弟兄就可以让那小子残了。”
“唉!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东子,这不像你以往的作风啊?还是有什么顾虑啊?”
韩东笑了笑,他们不知道他内心的顾虑,他担心在他的庇佑之下,家人才会安然无恙,若是自己走后,别人还会对他的弟弟或家人不利的,都说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由此可见,他成熟了……
安排好他手下的弟兄,韩东又驾车来到了医院,知道事情被他哥哥摆平以后,他喘喘不安地说道:“我也曾想小事化了,可是对方不肯退让,才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不可能小事化了,你就应该全力回击对方,让他们俯首称臣。”毕竟是亲兄弟,他没有怪他惹事,却是要告诉他,凡事都要因人而异,就事论事。
探病期间,韩东不断接到工程那边打来的电话,无奈,他只能两边奔波,周旋两座城市之间。
韩月因伤入院,这也忙坏了哥哥韩东,他上午在承包的工程处忙碌,下午再回驾校坐镇,一天的工作下来,他疲惫了自己。
这天,韩东将工程上的事情,交给了陈叔打理,自己得去驾校安排这次的科三考试了,由于复考的人员较多,他的空闲也多了,便抽身去了医院。
望着床上的弟弟,他有些懊恼,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家人,才致使弟弟受伤入院。
“哥……哥……”看他发呆,韩月探过脑袋喊着。
“怎么了?需要叫医生吗?”
韩月摇摇头说:“不是,哥,我现在好多了,除了卧床养着,已无大碍了。哥,前几天王少杰来过了,只是……我听说他的媳妇患了重疾,他上次还问到你了,你看看是不是……”
“重疾?”
“是啊?他来探病时和妈说的,我也在旁边听着呢,好像还挺严重的,你看要不要...”
听闻王少杰也是家事不断,他走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