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以为我哭了吗
清晨,某女再次睁开眼,看着躺在身边的某男,一脸无语。.他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表示对此毫不知情,而且,貌似他们昨晚又闹僵了好吧,这家伙居然还敢爬她的床!尽管枕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胸口这个姿势,相当地令人安心和舒服,但某女才不想承认自己内心此刻跟喝了蜂蜜似的呢_!正傲娇地想着,权胤也安安静静地睁开了眼,见此,某女赶忙闭眼,还装模作样地侧过身背对着他。怎么看不出她已经醒了?小样!某男心里一笑,装作不知道,也随身附了上去,手自然而然搭上了她的胸口。呃……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想趁她不省人事卡她油水,简直太那个了!某女气得头顶冒烟,却依然闭着眼,手肘已经先理智一步向后撞去。搞偷袭!某男无声地轻蔑一笑,不动声色躲过一击,五指也顺势扣在她形状姣好的丰盈上,还意犹未尽地捏了捏。我恼!这是要上天咩?老虎不发威当她hellokitty!曲腿,朝后狠狠一踹。但是,这招照样被男人看穿,轻松化解。这下,某女是真的怒了,低头便狠狠咬在男人小手臂上,发泄般,拼了命地咬着。身体微微一颤,权胤没有抽回手,任凭她咬着,脸上宠溺的笑从始至终没有消退。咬了半天,直到味蕾尝到浓浓的血腥味,某女才猛然回过神来,慌乱地松开嘴,看着对方手臂上渗着鲜血的牙印,心顿时抽了一下。抬头,冷冷地质问男人:“为什么不躲?”“没什么比能让你消气更重要。”权胤笑得人比花娇。嗷呜,内心的野兽又要实质化了,某女转身,捏住他的下巴,勾起一边唇角坏笑:“来,给爷笑个。”脸上的神情有瞬间崩解的痕迹,某男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却依旧笑着:“我这样笑好看吗?”唇红齿白,五官比例完美到爆,一双深邃不见底的鹰目更是增添了不少异国情调,即便她是男人,如果对上这样的笑容,恐怕也会化身禽兽。心跳渐渐加速,某女故作镇定地上演着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道:“嗯,还行,不过,爷还不是很满意。”“嗯?”某男不解地蹙起浓眉。轻松的手指点在男人挺直的鼻尖上,某女笑眯眯的眼中升起残酷的神色:“因为,爷不喜欢舶来品!”说完,拥被坐起身,准备下床。权胤却因为这句话彻底疯狂,一把将女人摁在,附身在她身上,双眼似要喷火:“既然不喜欢舶来品,那那个该死的安先生又是怎么回事?你就是故意针对我是不是?”哼哼,终于生气了!某女笑吟吟地看着暴躁的狮子般的男人,不知死活道:“是啊,我就是故意针对你怎么了?现在才看出来吗权总,你可真逊啊!”“你!”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从牙缝挤出一句话:“你就这么讨厌我?之前的话也都是在耍我?”她说过,她对他心动了啊!之前的话?什么话?某女毫无头绪,却因能攻击对方,笑得好不可恶:“是啊,我就是在耍你,怎么,被耍的感觉好受吗?其实想想那些被你耍的女孩,你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了!”不得不说,初恋专属这个身份真是好用,尤其像权胤这种自负又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用他深爱的人去伤害他,比用真枪实弹还有效百倍。尽管伤害他的同时,自己也痛得揪心,但没有百分百确定他到底是真正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被过去的影子捆缚之前,她不会妥协。她也明白,自己是自私的,胆小的,在没有保障前,不敢轻易将自己交付出去。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呵,其实,这样的自己,她打心里万分唾弃,但在现实面前,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不是独自一人。她这席话,权胤竟无力反驳,大大地睁着双眸,眼中是灰败的绝望和痛苦。男人久久不说话,某女不耐烦道:“你可以让开吗?我要起……”正说着,脸颊突然被一滴冰冷的液体砸中,全身一僵,呆愣地看向男人,却在看见他微微发红的眼眶和洇湿的睫毛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啊咧,啊咧咧,她都做了什么,竟然把这个连鞭打火烫注射毒品都没大声叫一下的男人给弄哭了!她……真是混蛋啊!被泪水砸中的皮肤似要燃烧起来,忍着内心的不安和心疼,某女狠生生别开头,嘴角挂起一抹嘲笑,一副“你要哭就哭大声点别以为我会被你这点鳄鱼泪欺骗”的态度。瞳孔缩了缩,某男终于明白对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对立下去。泪水自动收了回去,那些失望、痛苦的负面情绪统统消失不见,好似刚才那滴泪,只是某女的幻觉。“宝贝儿,该起床了。”低头吻吻女人的粉唇,瞬间,又恢复了那个高贵冷艳,目光中带着点点宠溺的皇腾集团总裁。某女一脸懵逼,结结巴巴道:“你刚才……”“我刚才怎么了?啊,你以为我哭了吗?啧,二货,你耍我这么久,我好歹也该礼尚往来一回啊,是不是?”说完,低头又要吻她。被戏弄的某女瞬间被点燃,一把推开他,怒吼:“你他妈要玩也来点高段位的啊,割脉上吊任你选,偏偏装哭,当我特么二货好玩是吧!”知不知道,她刚才险些被内疚的潮流溺毙?她宁愿他对他粗暴地大吼大叫,也不愿他这个样子啊!天知道,他落泪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心碎,就好像那一刻的悲伤被无限放大,一些被隐藏在光鲜下的黑暗和痛楚也暴露了出来。它们那么深刻,污秽,就算铁打的人也会在它们的倾轧下崩溃,毁灭。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情绪都来自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权胤,你是不是还有很多事瞒着我?而你的人生,也并不如旁人想象的那么完美?这一刻,某女突然好奇起男人的身世来。面对女人的暴怒,权胤回以一抹浅笑,点头:“好,都听你的。”某女:你要不要变得这么无所谓?该死的,她究竟该用什么战术应对他的宠溺?哎!某女正在为难时,却没发现男人凝重的神色。其实,连他也不知道,方才那滴泪,是真情流露的产物,还是用来攻克她心防的烟雾弹。而他心里却清楚,这个女人确实有让他痛苦的能力,在她面前,他的骄傲和自尊根本不值一提。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