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往事如烟,共赴黄泉
可是,他们的相爱却并不被李大善人所允许。
不管是李长茹还是陈天歌,再怎么苦苦哀求,李大善人也是那句话“不允许你们在一起。”
一次偶然,李长茹得了一瓶毒娘子送来的,她自己也研制不出解药的毒来,李长茹便开始把心思放在毒上面,那毒无色无味,碰触者三日无解药就会化为一摊血水。
这毒倒是有趣的紧,多加任何东西都不行。还真是好奇毒娘子哪里来的这毒水。
也正是这几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李长茹去告诉父亲,她怀孕了,父亲却要求她堕胎,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这才让陈天歌失手杀了李大善人。
原本她是想用药水让父亲永远的消失。可是,一般人家少个人或者怎样还不会被发现,她父亲可是大善人,怎么会不被人关注呢?正在这时,她发现了景容风,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只是没想到,景容风居然是荣王。不过既然已经污蔑了,李长茹也只好污蔑到底,她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让陈天歌能够好好的。
在李长茹看来陈天歌就是她的阳光,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你们放过我们吧!不然,你能侥幸躲过我一次的毒,也躲不过第二次!”李长茹把自己仅有的最后小半瓶毒药拿了出来,满脸泪痕,却始终倔强的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
“李姑娘,我能站在这儿,你不觉得你的毒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吗?”
慕荨漪丝毫不再给李长茹希望,不过是个毒罢了,她还真就因为这样放过杀人者吗?若是他们没有污蔑到景容风身上那也就算了,可是既然把事情惹到了自己的身上,呵呵,那就不要怪她了啊!
李长茹把手中的毒药握得紧紧的,她见到慕荨漪的第一眼就很惊讶,中了自己的毒,她竟然能相安无事。不过还是告诉自己她只是凑巧的,没想到慕荨漪会直接打破了自己的希望。
“我跟你们走。”陈天歌语气淡淡的,似乎是没有什么留恋,又似乎留恋太多。
“带走。”慕荨漪上前挡住李长茹的毒,景容风见状连忙让楚林和楚然把陈天歌带走。
而景容风自己却站在慕荨漪身边,就算慕荨漪跟他说了她百毒不侵,就算慕荨漪毒术练的炉火纯青,可是景容风还是会担心,会想在她身边,会想要保护她啊!
“天歌。”李长茹见陈天歌被人带走,终究是没忍住晕了过去。那是她的天啊!就这样,被人从自己眼前带走了。
慕荨漪眼疾手快的把毒药接住,这药,她可以拿回去让小白分析分析药方了,毕竟一开始小白分析不出来是因为没有真正的毒源,这下可好了。
李大善人的案子也拖得够久了,这下把陈天歌带了回来,大家也只想尽快结案罢了。
再加上陈天歌对李大善人的愧疚,他丝毫没有反驳那些罪名。他确实是罪大恶极,他也认了,只是可怜了李长茹了若有来生,只是,会有来生吗?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了,那就拖下去,明日午时处斩。”柳铭在知道凶手已经不可能再扣到景容风的头上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案子完全的失去了兴趣。
凶手既然不是景容风,那么不管最后应该是谁,都不重要了,他的任务已经失败了,荣王已经洗清了罪名,只怕这战神,只会更加受百姓爱戴了啊J上这般苦苦逼着荣王夫妇,这功高震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而且,这次荣王,真真是娶了一个了不得的王妃呢!柳铭眼神暗了暗,这案子就这样结了吧!
第二天,街市上所有的百姓都往同一个地方走过去,直到走到一个栅栏边。
听说,杀了李大善人的人找到了。
听说,并不是荣王。
听说,是李大善人家的管家。
听说
百姓们都跟风过来,看着监斩官静静坐在高位,不时看看太阳,快到午时,这才让人带犯人。
犯人一带上来,本就不算安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他们不是不认识那管家的。
“不是说这管家没有亲人,李大善人这才收留他的吗?还真是白眼狼啊!”
“就是啊!这管家平日里看起来人挺好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呐”
百姓们讨论着这“狼心狗肺”的管家如何如何的不是。
“让让好吗?”、“麻烦让让”。一个女子,裹着一身白色衣裙,声音柔弱。
大家也都尽量给她让了一条小小的,仅让她可以过的通道。
午时,午时一刻,午时两刻
那女子终于是挤到了人前,连忙要往高台上冲。
一群侍卫拦住了她的去路,她也只是,也只能苦苦哀求,只要能到那男子身边就好,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那不是李善人的女儿李长茹吗?
大家这才因为她这层身份而让她去见了那男人。
本以为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李长茹小姐该是恨他极了,却没想到
“天歌,我来了。”女子一身白衣,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腰间。语气中满是留恋。
“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她来了还是知道她会来?没人知道。不过两人却是心照不宣的笑了。
自从自己决定走上这断头台的时候陈天歌就知道,他的茹儿是不会独自留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的,也好,在地府他们就可以是夫妻了,不会再有人阻止他们了。
午时三刻,终究是到来了。
监斩官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手中画着斩字的令牌扔了下去,站在陈天歌身后的那个刽子手面无表情的手起刀落。
陈天歌的眼睛始终睁着,头颅在那一瞬间掉落在地,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他的头血淋淋的滚到了李长茹的脚边
“天歌,等着茹儿,黄泉碧落,只有你在的地方,茹儿才不会怕啊!”
说完,李长茹也不顾陈天歌头颅上的血,只是抱着怀里,普通抱着什么珍贵无比的宝贝儿,扑向旁边的柱子上,嘴角挂着微微笑意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