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好像吃醋了
叶浩天邪恶的勾了下嘴角,棱角分明的脸逐渐的靠近的头,他只是想要吓唬她一下,可为什么一接近她的身体,就感觉心神荡漾,思想完全不受控制?
“你放开我……救命啊!”
夏落落双脚想要踢他,却被他先知先觉的用一只腿抵住,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身体,这样的姿态,实在让人浮想联翩,“你喊吧,看谁来救你?”
“你……放开!”
夏落落恨的咬牙切齿,什么成熟稳重,嘘寒问暖,体贴照顾都是骗人的,他根本就是一个披着高尚人皮的禽兽。
她抵死反抗,欲哭无泪,不会在这被他生吞活剥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别墅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昨天的那个男人,带着女儿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隔了十几米,但是聪明伶俐的小石榴还是看见了夏落落,她惊喜的叫了一声大姐姐,然后迈着小腿就朝她这边跑了过去。
“快放开,别吓着孩子!”夏落落低低的说。
叶浩天看了一眼粉嘟嘟的小女孩儿,缓了一色神色,松开手指,压低声音说:“这事不算完。”
“卑鄙!”夏落落咬牙。
石榴跑到她的跟前,扬起可爱的小脸,“大姐姐,你们在干嘛?”
夏落落看叶浩天一眼,蹲下来,捏捏石榴的鼻子,笑着说“在做游戏,看谁的力气大G呵!”
孩子的世界太单纯,不能沾染太多复杂的东西。
男人跟了过来,刚才她跟叶浩天的姿势,尽收眼底,他才不会跟女儿一样,相信他们在一起做游戏。
“你好!”男人友好的向叶浩天伸出手。
“你好!”叶浩天握上。
夏落落把石榴抱起来,看向男人,“你们要出去吗?”
“是,我带她逛商场,一起去吗?”
夏落落眼睛一亮,逛商场?她最喜欢逛商场了,尤其是逛儿童商场,看见那些可爱的小衣服,她就喜欢的不得了。
可转眼看看叶浩天黑乎乎的脸,算了吧,“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男人以为她嘴里说的事情,是照顾叶国平,淡淡的笑了一下,从她手里接过女儿,“好,那下次一起吧。”
说完,男人温情款款的道了一声再见,抱着女儿向自家车的方向走去。
“好有品位的男人!”夏落落望着男人的背影,自言自语。
“什么?”叶浩天皱眉。
“看见他里面穿的衬衫了吗?是刚上市的新款,法国那边刚发布不到一个月,他竟然就穿在身上了。”
或许是职业习惯,对于服装,夏落落特别敏感,只要看见特别的衣服,就能准确的判断出衣服的牌子跟设计者。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叶浩天更加的生气,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人都不见了, 还让你念念不忘?
他一个冲动,拉着她就往别墅后面走,原来别墅后面还有一扇小门,打开门,顺着楼梯向下走,竟然是个酒窖。
酒窖很暗,各种牌子的酒在扥光下散发着柔弱的光,周围很静,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夏落落警备的看一眼四周,突然就响起一个新闻,说有个变态男人,晚上绑架年轻女子,放进地下室,让其成为自己的*。
不会吧,他不会是这种变态男人吧?
她瑟缩着身子,靠在一面墙上,紧张的看着叶浩天,连牙齿都在打颤,“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叶浩天黑着一张脸,坐到唯一一个椅子上,冷冷的问,“怎么认识的?”
“什么?”
“跟那个男人!”
“不是邻居吗?”
叶浩天噌的一下站起来,抓住她的衣服,愤怒的说:“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都不认识他,你才来几天啊,就跟他打的火热?”
“什么火热?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就只见过两次面。”
夏落落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奇怪,她认识什么人,交什么朋友,都要跟他一一交代吗?
“见过两次就这么熟络,你还真有本事!”
“什么本事?你不要随便诬陷人好不好?”
夏落落也有些恼了,哪有这样随意给人扣罪名的?亏你还是军官呢!
“我诬陷你?你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用得着我诬陷你?”
“我好人!”
“你……不许顶嘴!”
叶浩天在军队指挥惯了,所谓军令如山,从来都是别人听他的,很少人有反驳。现在却遇上了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处处跟他作对,事事跟他反抗,真真让他难以招架!
头疼,头疼!
那个该死的陆成,世界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单单挑了这么一个?
“我长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法律上说了,每个公民都有言论自由的权力。”
“住嘴!”
“不!”
“你……”
叶浩天扬起了手,坚硬的手掌,粗糙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扬起的那一刻,却怎么也打不下来。
夏落落害怕的向后一缩,借着不怕死的劲儿,“你是军人,不能随便打人,更不能随便打女人!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狗熊!”
“你你……”
叶浩天在半空中挥动了一下手掌,恨恨的垂下,他闭了闭眼,长睫毛下闪动了几下----他在隐忍。
隔了几秒,叶浩天睁开眼睛,眉眼均松弛了下来,嘴角带着自嘲的笑,不过是个以身抵债的女人,何必当真?
就像她说的,他们不过是演一场戏,等戏落幕的那一刻,他们又成了陌生人,像之前一样,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在谁的生活里出现,为了这么一个隐在的陌生人,何必?
他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闭了眼睛,淡淡的说:“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会儿。”
夏落落简直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先是把人火急燎的叫来,然后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然后把人抓进暗无天日的汹屋,最后没事人似的说一句,你出去吧。
这不是变态的男人,这是没事找事的男人!
她气鼓鼓的上了楼梯,在出门的最后一刻,低低的骂了一句,“有病!”
随着酒窖的门砰一声关上,叶浩天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狂躁的握住拳头,这个女人……真是……不……哦不……不气……不气……不值得……不值得……对……放松……深呼吸……砰,啪……”
他一脚踢翻了角落里一排上好的酒,什么忍耐,什么克制,什么定力,在那个女人身上,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