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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慕容莹中毒

    倾颜还在熟睡,浑然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睡得昏天暗地,而她的嗜睡,竟然到她滑胎才明白。

    慕容莹从皇后的寝宫回来之后就腹痛不止,随后还吐血,吓得宫人赶紧去请太医。整个甘露殿顿时乱作一团,一面去请了太医,另一面就急匆匆的去找了皇上,慕容莹身份毕竟象征着两国邦交,此乃大事。

    司皓天听说的时候也是吓得不轻,这个时候正式中岳休养生息的时候,如果她出了什么岔子,中岳又将陷入战火中,而这个时候经历了一次宫变和两次战乱后的中岳国力已不如前,若是漠北再横插一脚,情势真的是十分的危急。

    他不想也不能让中岳毁在他手上,他绝对不允许。

    若是大家都不敢怠慢,司皓天听说慕容莹中毒之后,立刻扔了手中奏折前往甘露殿。还没踏进门口,就听见里面撕心裂肺的呼疼。声音之凄厉,闻之胆颤。

    他走了进去更是看见慕容莹疼的抱着肚子满床打滚,哪里还有娇俏可爱的样子,太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安静下来,然后又开了一大堆的药,然后还说若是不找到解药会有性命之虞。

    总而言之,就是十分严重。

    太医先用人参吊住她一口气,然后把病情说的十分严重,唯恐皇上会不重视。

    “皇上,我家公主从皇后哪儿回来就不舒服,主子还不让奴婢说,奴婢斗胆请皇上做主。”说话的是慕容莹的婢女叫浅碧。

    浅碧哭的那个梨花带雨,说的好像凶手就是皇后一样,司皓天不顾及慕容莹的面子却总还是要顾及东源国君的面子,浅碧这一通说辞本就有问题,但是司皓天也没去追究。

    只是烦躁的点了点头,在慕容莹的床前当着众人的面说,要给她们主仆一个交代。司皓天只是觉得奇怪,但是他觉得倾颜不会这么恶毒,不会去做投毒这种事。这么蠢笨的法子,倾颜怎么会去做?

    但是慕容莹的身份在哪里搁着,这件事若不调查清楚,只怕难以对慕容莹交代。慕容莹的婢女要求搜倾颜的寝宫,司皓天碍着慕容莹的面子所以只得做做样子,安抚安抚她们,遂同意了。

    倾颜在睡梦中被吵醒,起身一看,一大帮人站在那里,还没搞清楚状况浅碧就大喊着皇后狠心,要欺负她们家主子,亏她们家主子念着皇后爱茶特地从东源捎来好茶,却没想到皇后如此心狠手辣。

    “闭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主子没说话奴才叫嚷什么,来人给我掌嘴!”可能因为刚睡醒,她低血压起床气的毛病就犯了,她冷冷的看着司皓天,道:“你说,这是干什么?”

    司皓天从没见过这样的倾颜,居然端起了皇后的架子,要打下人,而那眼神当真一个字‘冷’,那神情那语气,冷的要把人冻成冰棍,司皓天心里不舒服,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司皓天心里窝着火,同样冷眼相待,冷语相向。

    倾颜略微怔忪,还来不及开口,就听一个太子拿着一罐碧螺春,说:“皇上,莹贵妃中的事这种毒,这种毒来自西域极少见。”

    西域?碧螺春?司皓天纵然是再精明,再想袒护,但事实就摆在面前,他有夸下海口,定是要给慕容莹一个交代的。

    “冷倾颜,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不得踏出此殿一步。”司皓天怒极,拂袖而去。

    倾颜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满胸的怒火将她肆意的凌虐,看着司皓天拂袖而去的背影,她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既没有眼泪眼泪又大起大落的悲伤。

    皇帝走了,一干人等也走了。皇后毕竟是皇后,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是不可能轻易撼动的,所以这件事等到慕容莹醒来,皇后也只是被禁足而已。

    “皇上,我相信皇后娘娘她不会害我的,我觉得她是好人,皇上您可别冤枉了姐姐。”慕容莹醒来后的第一句是这个,不是为自己叫屈,反而替身为凶手的皇后鸣不平。

    司皓天顿时感叹,看着她一双剪水的双眼,眨巴眨巴,闪着无辜且纯真的光芒,与倾颜那种冷澈和算计的眸光不同。

    是夜,司皓天独自来到了倾颜殿,踏进门,倾颜正在泡茶。茶香袅袅,倾颜递了一杯到司皓天的面前,道:“尝尝我的手艺。”

    “解药呢?”他并没有喝茶,坐下来的第一句是这样。倾颜端着茶杯的手,不觉一抖,用力握紧了茶杯,镇定自若的笑了笑。

    “既然有心害她就断不会留着解药,你要解药是找错地方了。”

    司皓天断断没有想到,倾颜冷酷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从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倾颜呢!那个动不动就耍小性子的倾颜呢?那个会因为吃醋而休夫的倾颜呢?

    原来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从来没有,一想到这里,司皓天不觉得有点心疼,他不再看倾颜,起身,留下个决绝的背影,离开倾颜殿。

    茶水还冒着丝丝热气,而倾颜则是保持着手握茶杯的动作,直到茶渐渐地凉透。

    忽然间想起顾长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茶道即是心道。

    人走茶凉吗?是这个意思吗?还是说,人走茶凉,是世态炎凉!难道这么快就要变了吗?

    夜深,倾颜忽觉小腹阵阵绞痛,以为晚上吃坏了肚子,于是蜷缩着身子咬牙忍受着,但是过了一会儿,下身渐渐地湿润起来,这并不陌生的味道却让倾颜害怕起来。

    她控制念力将烛台推倒,发出哐啷的巨响,喜儿赶紧跑进来瞧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看当即把她吓得傻掉了。

    倾颜一头青丝散乱不堪,脸色惨白,更让她害怕的是床上血迹斑斑!她大叫救命,却听见倾颜微弱的声音:“不要吵,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喜儿急忙忙的去找太医,屋内的倾颜已然明白她这是跳入了一个圈套中,只是这样的代价太大了,她想她的这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心忽的凉了,也不觉得腹部那么疼了,她盯着房顶一直看一直看C似要将房顶看出个洞来。

    如果她没猜错,自己中的毒跟慕容莹是一样的。

    呵呵……司皓天会怎么想呢?冷倾颜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傻到给自己下毒,顺便害死了未出世的皇子。谋害皇嗣其罪当诛,其罪当诛……

    眼睛很痛,比腹部更痛,等到太医来诊脉,孩子早已没了。

    太医刚来,司皓天后脚就来了,他一进门,就见倾颜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侧过脸,憎恨的看着他。但是那阴毒的目光下,嘴角却是诡异的往上勾着的。

    司皓天忽然觉得这样的倾颜陌生之极,让他感觉可怕。

    太医处理完,开完了药方子,司皓天把所有人摈退,坐在倾颜的床前,“你就是这样报复朕的吗?你就这样恨朕?在你肚子里的是朕的骨血!”

    司皓天一字一句的说着,倾颜闭了眼,早就料到的结果一点都不意外,无须解释,不用解释,不需要别人眼里的狡辩。

    “我现在不想说话,你能不能出去。”倾颜闭着眼睛沉声道。

    司皓天恶狠狠地看着她,好半天才拂袖而起。

    喜儿这时红着眼圈,跪在她窗前,问道:“娘娘,您怎么不辩解?这根本就不是您做的,您才是受害者?”

    “喜儿,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这个孩子还没做好准备所以他不能降生。我不强求。”她只是淡淡的说道。

    嘴上说了不强求,心里难道就真没有一点怨愤?她只是觉得眼睛很痛,很想休息,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甚至她不愿意跟喜儿说话。

    这件事给她打击不小,她要好好地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继续留下?可是留下意味着她必须重新把城府和心机带着,或者把冷酷也一并带着;放弃,远走天涯,可是心有不甘,为什么走的那个是她,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明明是他先动情的,明明是他承诺了一辈子的,心有不甘,不试试怎么知道伤有多深,爱有多真?

    这件事司皓天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把这件案子草草的结了,随便找了个倾颜殿的宫女做替死鬼,然后继续相安无事。

    司皓天花费了两层内力替慕容莹解了毒,而倾颜的毒正好被腹中胎儿吸收大半,随着滑胎流出体外,余下的一小部分在调理身体时,靠太医开的药一点点的化解了。

    好几天了,好几天司皓天没来倾颜殿了,她每一天都过的痛苦无比,心里挣扎,想去见他却有放不下。

    第十天,她还是放下了,放下骄傲和自尊,去御书房找他。

    推开门,慕容莹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司皓天的怀里。倾颜一瞬间脑子空白,不知道说什么。

    司皓天看见倾颜,立刻将慕容莹扶正,笑说:“颜儿,你怎么来了?身子好些了吗?”

    倾颜呐呐的开了口,半天找不到一句话,那句她冲口想说的:“我想你了。”确实哽在喉间上下不得,就像是吃了鱼刺,卡在喉咙里,不吐不快可是吐又吐不出。

    半天了,倾颜才说:“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寝宫,明明是三伏天,却冷得像冬天,拿出茶具,开始泡茶。浓浓的蜜香味随着茶汤的倒出,而溢出茶杯,红茶暖胃,能不能也暖暖心?

    她摆了两个杯子,人走茶凉,人走茶凉!可是她人还没走,怎么茶就凉了呢?

    喜儿走过来,想安慰她,但是倾颜却在喜儿离她还有两步的地方开口,“喜儿,你让我静一静。”

    喜儿垂首,没有在往前一步,而是默默的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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