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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这个发型我喜欢

    她的皮肤很白,记得记忆里有一个人对她说过,凡是看到她这张脸的人,都会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进肚子去。乔可可对于这种话不置可否。

    但是在这个小地方不同,它落后闭塞,但是民风朴实,风景是从古时便流传下来的,说不定脚踩的哪块砖,就是清朝的某一位皇帝微服私访走过的路。但相对于其她经改革开放的地方,这里还像是活在上个世纪,每个人都是用自己的一身蛮力养活自己,地方穷,姑娘虽少,但是分外秀丽。浓重的民俗文化却也使得这地方的风气多少有些诡异。

    往往看到乔可可这么露胳膊露腿的出现在青石板路上,周围总是会突如其来的涌现各式各样的目光,那些单身汉们或许醉醺醺的倚在小酒馆前面,或许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吸烟,街头打架斗殴者更是层出不穷。

    他们看着这个分不清是该称之为男人还是女人的家伙,就这么慢悠悠的提着一尾鱼,慢腾腾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那神情悠闲的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她。

    “嘿,伙计,那家伙是谁?”有客人问临街的酒店老板。

    老板暧昧的笑了一声,“她呀,在这方圆百里都是顶顶有名的,月前刚搬来这儿,一个人住在朱雀街梧桐巷尾的那一间……”在这个雌物很少的破落地地儿,谁见了朱雀街的这个单身女人能不生出遐想才叫怪呢,可问题是,偏偏没人敢去惹她。

    在她走过一群黄头发的混混面前时,那些人冲着她挤眉弄眼的吹了一声口哨。

    乔可可墨色分明的眉眼,连抬都没有抬一下,她继续走自己的路。

    见到这一幕,客人大为惊异:“那些人明明对她很有兴趣,为何却……一副不敢动她的样子?”

    老板仿佛想到什么,低声咳了一声,压抑着声音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头几天围绕着她想打主意的人,那真叫比肉铺子上的苍蝇还多s来……被打压的厉害了,渐渐的就少了,大家总不能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不是?又不是自家老婆!”

    周围又有人惊奇的睁大了眼:“感情她还是个会家子?!”

    老板最喜这一段八卦,因为只要谈起梧桐巷尾的那个女人,势必能给他的酒馆带来还算热火的一股人潮,每天的进益便又会小小的翻上一番,围观的人多了,他便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线道:“没你们想的那么神,她身手好不好我们不知道,也没见她怎么展露过。不过……”他的目光投到不远处那个瘦削而倔强的背影身上,“看到她的腿了不?有点跛是不是?听说那是前阵子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后来又给续上了,但是留下了后遗症!”

    “什么人这么狠呀!”有人惊叹。

    “谁知道呢,”老板摇摇头,似有些感慨。

    乔可可不置可否的从边上走过,这些人说的只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她只是惦记着那个当时用车撞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

    她的旧伤尚未痊愈,苍洛便让她离开一段时间,先去养好伤再说,至于那次事件的背后真相,他会着手调查。

    “说真的,谢谢你,上次若不是你,我也许就死定了。”乔可可虽然不服软,但是那并不代表她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苍洛的神色却并不像她那么轻松,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神色苍白到了极点,他心中有点不是滋味,眼眸都要冷的滴出冰来,“不论是谁,敢在我的人头上动土,我会叫他死的很难看。”乔可可心里有一丝感动。

    “你先好好歇着,我会让你消失一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苍洛说完,命人办理好一切手续,见她特地送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

    这里还真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这些日子,附近的人都在对她议论纷纷。乔可可只当假装没听见,她也知道那些个人都在谣传她的事件,但实际上她的腿只是撞伤未愈罢了,并非什么挑断手筋脚筋,至于什么许老太太的事,那就更加是空穴来风了。

    前阵子有人上门找她的麻烦,只是不知为何,又以一种神速消失了,仿佛这背后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在保护着她。

    面对着那样冰冷的夜幕,乔可可露出了一丝冷笑:连荷心,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又是一个热浪滚滚的白天,苍洛走的匆忙,而她也刚来的几天里,依稀的从街头巷尾,嘴巴里从来闲不住的人们嘴里得知这个小镇叫同里。

    而她的房东则是个寡妇,家里连年遭灾,刚嫁人便死了丈夫,而没几年一双儿女还没到及冠便也双双离世。镇子上的人都说她不吉利,克死了丈夫,连孩子也不放过,她便从最热闹的巷口搬到了冷清的巷尾。上个世纪严苛的封建礼教,压得这个女人喘不过气来。重重的罪名压制得她精神恍惚,神思间都有些呆滞。

    守着这栋前夫唯一留给她的这个老房子,无论天明天黑,永远是一副阴森的样子。直到乔可可的空降,才让老太太恍惚呆滞的神色有些松动。

    不知苍洛是怎样手脚通天的找到这个小地方的,在这个全民八卦的小地方里,这个许老太太家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至少在养伤的这些天里,老人家总是手脚伶俐的忙里忙外,倒不难看出她这些年自己过得的确艰辛,但却也懂得不多问,对待她这个天外来客像是自己家的外孙一样。

    乔可可拎着在河边的小码头上买来的鱼,一步跨进古旧的院落。一眼就看见许太婆搬着小凳子坐在天井里清理着手里的一小把清脆的小葱,脚边蹲着一只乖巧的黄色小土狗。见她进来,就摇着尾巴迎了上去,一双眼睛围着乔可可手上的大鱼打转。

    乔可可弯下腰,嘴边挂着一抹轻松的笑,轻轻地揉了揉大黄的脖子,脚步轻盈地绕过前院,把鱼放进后厨的青石台搭建的水池中。随手操起腰间的小匕首,利落的开始打理手中的鱼。

    这个古镇上的黄昏似乎来得特别早,天刚刚擦黑,那条静悄悄的流淌了千年的河水中便倒映出了星星点点的昏黄灯光。白天的燥热此时已经渐渐退了下去,空气中残留的热气倒也在每家每户的茶余饭后里翻滚的越发浓烈。

    乔可可帮着许太婆收拾了碗筷,照例办了个矮小的木头凳子,坐在太婆身边,一边拿着蒲扇驱赶着四周围绕的蚊虫,一边细细听着太婆语调缓慢的讲着发生在这镇子上的古老往事。

    脚边的大黄已经睡得换了好几个姿势,太婆的声音催的人昏昏欲睡。可乔可可听得出神,抬眼望着四四方方的天井上方的夜空,与她在的海边别墅里看见的天空几乎没有分别,她以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听着太婆故事里的人生老病死,天灾人祸。而天上的神呢?地上的生物像是他们一个兴起就制造出来的角色,在他们的嬉笑怒骂间轻易地改变着戏剧的情节。

    思绪百转千回之间,她回过神时,太婆的故事也停了下来。她轻轻起身,搀扶起老人向屋子里走去。

    乔可可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时已经过了三更,窗外打更人的脚步声,不缓不急的在乔可可耳边渐渐走远。深夜,往往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她依旧坐在床边,可思绪却飘出很远,记忆里模模糊糊的记得,小时候,母亲难得空闲的时候,曾经抱着小小的她,也在这么一个暖风习习的夜晚,讲述着母亲自己家乡的故事。

    母亲是个温婉如水的中国女子,记忆中母亲的家乡就是这样一个清秀剔透的水乡,母亲总是笑着说,“等可可国小毕业了,就带着你回妈妈的家乡玩……”

    一滴泪无预兆的滴落在黑暗里。距离上次哭也不过半年,乔可可在心里骂着自己总是这么容易情绪激动,可是眼泪却越涌越多,她疲惫的倒向床上。放纵悲伤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大方肆虐。

    一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乔可可的伤也好了不少,总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而着了别人的道,她斜斜的趴在房顶上晒太阳,翻动之间半块小小的瓦片直直的滑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引得房檐下的大黄紧张的冲着她低叫了几声。

    此时正是临近黄昏,金色的夕阳把乔可可纤细的身影团团抱住,远处多的数不清的石拱桥像一截截天梯,直通看不到影子的天边。

    乔可可正看得出神时,廊下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让乔可可立刻绷紧神经。如果不是来者不善,怎会如此刻意。

    她仔细探听了下周围,却奇怪的发现,只有一人。乔可可脸色越发严肃,手上握紧那把线条流畅,杀人如麻的小巧匕首。

    那人有些踉跄的爬上房顶,一直处事不惊的面上也爬上了几丝狼狈,心里也不由得抱怨了下不结实的房子。谁知刚一露头,迎面银光一闪,他反应迅速的猛一偏头,几缕棕色的断发霎时被银光削下。男人突然轻笑出声,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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