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果断不能留
本来打算重点培养一翻,哪知道连普通的低级元素书都无法参透。
既然是如此普通平泛之类,她怎么会将元素力量造诣算是中乘的朱明素给打伤了?而且,她现在又出手将朱明宇给击毙了。
“将他的上衣脱掉,给老夫看看……”
有仆人将朱明宇身上的衣服褪下来,朱明素止住哭泣,退到一旁。
一个鸡蛋大小的伤口正中朱明宇的胸口,伤口焦黑,被黑血糊住了,看起来倒是与火元素的创伤有些相似……
朱世渊皱眉,难道这丫头真的深藏不露?
“大伯,请为大哥做主,否则明素长跪不起!爹爹啊,娘亲啊!你们知不知道,大哥他……”朱明素哭得撕心裂肺,她在心里仇恨地诅咒着朱颜汐,贱人,我一定要将你碎撕万段。
“好了,不要哭了,大伯会替你们作主的。来人哪!”
朱世渊一声令下,十来名弟子走进了大堂。
“马上通知城主,封锁城门,不要让这个妖女逃走了。另外悬赏白银千两,捉拿凶手朱颜汐,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她捉拿归来。”
“是!”众弟子齐声高喝。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朱明素眼里带着仇恨的光芒,与众弟子大步走出。
朱颜汐带着蝶衣,在巷子里转来转去,终于看见城门了。
一脚踏出去,赶紧又缩了回来。
不知何时起,大街上已经布满了巡逻的衙役。
“闪开闪开,通辑令,有看到此女者,举报线索有奖……”
走在最前面的两名衙役,手里拿着朱颜汐的画像,在大街上招摇而过。
街上,不时有百姓停下来,纷纷侧目,好奇地议论着。
朱颜汐藏在巷子后面匆匆瞟了一眼,赶紧缩回来。
回头,对上蝶衣畏瑟的目光,“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三小姐!”
朱颜汐凝视着蝶衣片刻,“有没有地方可以出城?我指的不是城门,比如地道什么的?”
蝶衣颦眉思索了一会,“有,有的,不过,那个地方很危险,三小姐还是不要去的好。”
“哪里?”
“朱家的后院,哪里有一条暗条,能直通城外……”
一道虹光闪过,冰冷的匕首抵在了蝶衣的咽喉,蝶衣惊得脸色煞白,“小,小姐,奴婢哪里做错了?”
朱颜汐一改先前的迷糊,冰冷而犀利地盯着蝶衣的双眼。
“听好了,若是你敢骗我,我会杀了你的。我即便是死,也要让你垫背……”
声音残酷而冷冽,绝对不止只是恫吓。蝶衣胆颤心惊,额头冷汗直冒,全身不停地颤抖。
“不,不敢,奴婢,奴婢的命全捏在小姐的手里……”
朱颜汐收刀,“哼,反正你是我的婢女,我若是被抓了,你也讨不到好。”
蝶衣低眉顺眼地答对,“是,是的,小姐说的是……”
两个人抄近路,从居民的窄巷之间穿梭而过。
很快,两个人绕到朱家的后院墙壁。
朱世渊做梦也想不到,他想找的人,已经绕到眼皮子底下来了。
朱颜汐抱着一棵大树,爬上去,跳到院墙上面,然后遛到了地上。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她绕到后门口,将侧门打开,放蝶衣进来。
“快带我走,地道在哪里?”
蝶衣十分顺从地应了一声,然后带着朱颜汐从院落之间穿过,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主院的后花园。
朱颜汐刚要抬步,突然听得走在前面的蝶衣轻唤了一声。
“大夫人好!”
大夫人?朱颜汐一怔,连忙退了回来,躲到了一只大水缸后面。
朱家里丫鬟弟子成千上百,朱世渊的夫人,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认识,当下以为是个普通的丫鬟,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然后慢慢向外走去。
蝶衣眼珠飞转,又喊了一声,“蝶衣恭送大夫人!”
大夫人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丫头,心道这姑娘话怎么这么多,没怎么理会,扬长而去。
朱颜汐看着人群渐远,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从水缸后面爬了出来。
“快,带我过去!”
此时,后花院中一片花团锦族,偶尔有几名女仆走过,但大家都来去匆匆,根本没有理会蝶衣和朱颜汐。
绕过牡丹园,前面出现一口古式的老井。
蝶衣停在了井口,“就是这里……”
那口井,周围围着一圈石砌的栏栅,上面雕着瑞兽,木轴都锈死了,看来是没用的一口废井。
朱颜汐疑惑地站到井口,望下去。
漆黑微亮的井水,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深不见底,这怎么可能是出口?
微怔间,一双手臂推了过来。
朱颜汐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是谁,迅速半蹲,反扣住对方的手,用尽全力地甩了过来。
两个人本来是站在井沿上,一翻争斗,结果双双落入了井中。
蝶衣啊蝶衣,你这丫头,心计也太深了。
你以为本小姐笨到死,刚才喊大夫人的时候,为什么要自报姓名,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朱世渊注意到你,让他知道你将本小姐骗进来了。
朱颜汐是个游泳健将,自然不怕,落入井中之后,揪着蝶衣的后背,浮到了水面上。
蝶衣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被朱颜汐给拖下了水。
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夫人听得前堂出了事,正缓缓走进来,对上了夫君漆黑的脸色,连忙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朱世渊十分恼火。
“还不是朱颜汐那个死丫头,她如此狠毒,竟然把明宇给打死了……你叫我如何向二弟和弟妹交待啊!”
“相公怎么连一个小姑娘也处理不了?”
朱世渊气极败坏,“那丫头狡猾得很……”
大夫人略一思索,突然震惊地抬眸,“她身边的婢女是不是叫做蝶衣?”
“蝶衣?”朱世渊突然回忆起那日她说的话:“……我只需要将身边的侍婢蝶衣带走即可,再无其他要求……”
“正是!”
大夫人大惊:“相公,妾身知道那丫头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