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多么喜欢你
“放心,有的是人想要揍他。”姜苗苗笑容再风里显得有些阴测测,“在你这门口闹一场,不消多长时间绝对能传遍全京城,想要发笔横财好过年的人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了,不如干脆交给他们,揍个痛快。”
司徒晓月这才想起,眼前这人,可是当初名动京城的走马斗鸡超级大纨绔,要是论起京城混混界,没几个人能比她更熟。
今日颜悦“炫富”一番,那些梁上君子和仇富怪侠绝对都把目标对准了颜悦,怎么能不狠狠给他来一顿?
“那你不怕么,毕竟这二十万两都可都在你这儿——哎哟,我这脑子!”她猛地拍了拍头,笑了起来,“你身边可是有个了不起的未、婚、夫呐,怕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阴险啊!
姜苗苗大摇大摆往商行的楼里走,就好像没有听见司徒晓月揶揄她的“未婚夫”三个字,不过唇角眉梢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龙鳞卫们偷偷扭头撇嘴。
哼,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当众秀恩爱秀秀秀个毛啊,我们才没有嫉妒呢哼唧,不听不听不听!
司徒晓月想了想:“那小子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给你送礼,虽然说不长眼压根没认出你来,你这么坑他,要是他以后认出你来怎么办?”
“姐,你不会真当他是一心要来给我当小弟吧。”姜苗苗弯唇,露出一个略带冰冷的笑。
晏笈率先进了商行的特备会客室,在里面停了步子,对她微微张开手臂。
她跑过去往他怀里一扑,幸福地蹭了蹭:“那小子心思诡着呢,你当他为什么要来讨好我?他一点都不傻。”
晏笈抱住她,揉揉脑袋,她裹着松软银白的长毛斗篷,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小白猫,抱起来又软又舒服。
他心里的冷意和杀意,让他周身都蒙着阴鸷嗜杀的恐怖压迫气息,人皆逼退丈余,丝毫不敢在他身侧停留。
唯有姜苗苗软软凑上去,小胳膊从斗篷下伸了出来,环住他劲瘦的腰,讨好的蹭来蹭去,他的阴寒终于微微软化。
司徒·单身狗·晓月拒绝接受酸臭的狗粮,捂着眼干脆眼不见心为静:“那他为什么来讨好你。”
姜苗苗笑,耸耸肩:“为了春闱能当状元呀。现在满京城谁说的最算?除了陛下,就是我家大笈笈——诏狱里的修罗鬼王龙鳞。颜家再富,也不过是个商家,哪里敢亲自来跟晏笈扯关系。”
朝廷一**清洗,官员不足,为了填补空缺,今年春闱广开恩科,连前朝被禁止科举的商贾子弟,如今也能谋取功名了。
不过商贾的地位在世人眼中还是低,颜家有钱,但没有势力。眼看现在有了希望自然异常兴奋,不惜大举砸钱,也要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官场。
“状元?就他还相当状元!他知道了你和、和这位的关系?”
“不,他不知道。”姜苗苗摇摇头,“我想,颜悦大概是能知道晏笈和‘龙鳞’是同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大臣不少,有钱就能砸出来。要讨好龙鳞难,要讨好晏笈也难,不过想要曲线救国,那就简单了。”
谁都知道镇北大将军晏笈的恩师是老宁国公,老宁国公去世,前国公姜锐一家皆被流放惨死。
然而姜家还是有人在的,而且深受盛宠,无论京城如何动荡,她都未曾受过任何波及,有自己的郡主府。
就是她自己,宣昭郡主姜苗苗。
“颜悦不可能知道我俩的亲密关系,他所猜测的,应当只是大笈笈看在我祖父的份上照顾师侄女。但无论怎么说,如果他能讨好了我,我去晏笈面前说他几句好话,那他不就发达了嘛。”
司徒晓月默了默,行了,不用问有没有讨好了,没看见那小公子都被这她算计着要被满城的人揍了么……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这小丫头,她要是真想折腾人,绝对能把人往死里收拾!
姜苗苗扑在晏笈怀里左蹭蹭右蹭蹭,听他暗中吩咐龙鳞卫也cos一把“劫富济贫绿林好汉,务必向颜家公子展示京城的热情好客,无比将他打得丑如厉鬼”。
她眯着眼睛,笑得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司徒晓月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一对人在自己眼前腻歪了,她哼哼一句:“没事儿你们自己待着,我可是分分钟几万两银子的大商人,浪费不起这时间,忙去了。”
姜苗苗挥挥手将她打发走,屋里没有第三个人了,室内温度高,脱去斗篷外衣,晏笈直接抱着她坐好,一手搂着她的腰。
姜苗苗坐在他大腿上,他下巴正好抵着她肩窝,粗硬的头发拨动她痒痒的,她皮肤本就太过敏感,不由笑了起来:“痒,不要乱动。”
晏笈便不动了,然而握着她的手收的更紧,在她肩上轻轻嗯了一声,姜苗苗觉得他态度有点怪,扭头去看:“你怎么了啊?”
“……未婚夫。”他停了停,温凉的吐息在她敏感的耳侧,低沉沙哑的声音磁性撩人,性感得让人全身酥软,“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姜苗苗脖子上泛出淡淡浅红,强装镇定微笑,翻手也抱住他,“对呀,这还不是你先说的嘛,怎么,反悔了?”
“不。”他无声地笑,眸色黑沉深邃,幽静淡然。
怎么可能反悔,我是多么喜欢你这么说。
姜苗苗在他凝注的目光下,觉得身子也要烧起来,她视线盯在他的脸上,在他凌厉俊毅的容颜上移动。
薄唇血色淡淡,下颌线条铭刻,脖颈上滚动的喉结,顺着往下是束得紧紧的衣领,她闷笑,知道如果将这交错的衣领扒开,古铜色泽的肩膀会有一圈深深的牙印疤痕。
她无数次咬过,很多时候会有鲜血溢出,染她一口腔的血的腥味,他们的血彼此交融,就想两个人水乳交融一般亲近,姜苗苗伸手摸了过去,越过衣领探进。
少女的手指细嫩光滑,轻轻一用力便钻入了他衣衫之内,在疤痕纵横的肌肤上轻抚,指腹下是镌刻的无数凹凸和起伏,令她手指感到了微微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