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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算计

    杨忠道的确是个心狠的,知道自己再也没了退路,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元氏以及他们的一子一女,只为了日后能过得好。.

    秦妙并没有进到主院之中,她很清楚,以杨思雨的心计手段,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杨忠道,一切早已是注定,她没必要亲眼看到结局。

    转身离开主院儿,秦妙四处看了看,这杨府修建的十分不错,一步一景,雕梁画柱,不似京城那般华贵,但却胜在雅致。

    经过一道回廊,秦妙发现自己走到了假山后面,此处空无一人,倒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突然,她被一个人从身后用力抱住,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秦妙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笑着道:

    “你这是来讨债了?”

    元琛把下巴放在女人肩头,长臂搂住她纤细的腰,手掌暧昧的揉捏着,感受到衣裳下的柔软细腻,他眼神不由幽深几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会反悔吧?”

    秦妙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元琛,突然一笑。

    纤细的手指放在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扯,衣裳就落在脚边。女人身上透着淡淡的桃花香,不算浓郁,但却让人心神摇曳。

    “欠下镇国公的债,小女子如何敢反悔?”

    巧笑嫣然,一边说着,秦妙下半身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灯笼裤,在日光的照射下,透出双腿的轮廓。

    元琛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智仿佛被焚烧殆尽一般,成为灰尘,风一吹就全都消失了。

    他恨不得亲手撕碎了眼前的女人!

    走上前去,元栎狠咬牙,手上一个用力,就将秦妙抱了起来,女人的后背抵在冰冷地岩石上,刺激的她微微颤抖着。

    二人对视一眼,秦妙突然道:

    “你怎么脸红了?”

    元琛恼羞成怒,狠狠地吻上了女子柔软的嘴唇,不让她再胡言乱语。

    顺从的用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秦妙闭上眼,好像被猎食者捕杀的兽一般,低低地呜咽着。

    等到秦妙从假山后走出来时,她面颊潮红,将散乱的头发整理好,站在水边,看着水面中被吻得嘴唇红肿的女人,恨得直咬牙,暗骂元琛就是一头牲口,否则为何会下如此狠口?

    因为被杨家的事情恶心着了,所以晋文帝一行人并没有在洛阳多留,等到众人修整好了之后,就离开了杨府。

    在他们离开杨府之前,官府的文书已经下来了,元氏母子三人全都入了贱籍,杨思雨成了杨家的主人,杨忠道名下的商铺,也尽数归到杨思雨手中,这样一来,这位前任太守大人,恐怕是难以翻身了。

    马车在路上吱嘎吱嘎的走着,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前方就是金陵。

    秦妙闭目养神,突然听到秦馥说了一句:

    “妙妙,你不是一直想来金陵吗?”

    秦妙点点头,说:

    “是想来看看,只不过以前没有机会。”

    秦家祖籍金陵。秦馥幼时在金陵呆过一段日子,城中还有秦家的祖宅,只不过太久没人居住,想必已经荒废了。

    “的确,机会难得,你可得在金陵多呆一段日子,才不虚此行。”

    女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诡异,秦妙低着头,遮掩住眼中的异色。

    她虽然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亲人,但又不是个傻子,这一路上,秦馥对她的敌意即便不算明显,一举一动之中还是带着几分提防。姐妹两个,到底是回不到以往了。

    入了城中,一行人不像是往常一样,住在官府中,反而寻了个富商,住在他的府邸中。

    富商名为周恒,年过而立,整个人显得十分丰润,大腹便便,笑起来好像弥勒佛一般,倒是个和气生财的性子。

    周恒并不知道晋文帝的身份,他只以为是京中的纨绔子弟带着妻妾游山玩水。.

    刚刚进到周府,周恒就摆了宴席,众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品尝着当地的菜色。

    秦妙夹起了一块八宝鸭,还没送进嘴里,就听到近处传来了一阵丝竹声。

    袅袅雾气不知从何处升起,有一女子**着小脚,脚踝上系着金铃铛,叮叮当当的发出清脆的响声,从薄纱后走了出来。

    女子的小脚生的十分好,只有女人的巴掌大小,皮肤莹润似玉,指甲好像染上了桃粉色,柔嫩的很。

    缓缓抬头,秦妙看着这身材娇小的姑娘,脸上戴着薄薄的面纱,看不清面容,哼唱着一曲江南小调。

    皇后面沉如水,她没想到周恒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将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送到陛下面前。

    晋文帝不算好色之徒,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美人儿的,尤其是此女半遮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想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一看晋文帝的眼神,秦妙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微微勾了勾嘴角,反正她根本不爱晋文帝,也不在乎他到底宠幸谁。

    “过来。”

    周恒冲着那女子招了招手,笑着道:

    “晋公子,这是花奴。”

    “花奴?”

    晋文帝重复了一次,此刻这名为花奴的女人走到了他面前,腰肢纤细的好像垂杨柳,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奴家给公子请安了。”

    花奴的声音柔媚的好像能挤出水来,听在耳中,秦妙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把面纱摘下来。”

    女子摇了摇头,说:

    “若是奴摘了面纱,日后就得跟着公子了。”

    听了这话,晋文帝道:

    “摘了便是,本公子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皇后皱着眉。脸色阴沉道:

    “夫君,既然花奴姑娘不愿摘下面纱,咱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晋文帝不满地看了皇后一眼,此次南巡,他最后悔的就是将皇后从宫里带了出来,这一路上不知闹了多少乱子。

    周恒看了一眼皇后,面上也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只听晋文帝道:

    “把面纱摘了。”

    晋文帝到底也是九五之尊,常年身处高位,言行之间自然带着几分威严。

    花奴心头一禀,抬手将面纱缓缓摘了去。

    平心而论,花奴长得真的不错,杏眼桃腮。朱唇贝齿,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是跟桌上坐着的妃嫔相比,这模样就平凡了许多。

    秦妙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她原本以为晋文帝看不上花奴,但当她看见男人紧紧拉专奴的手时,秦妙觉得自己定然是眼花了。

    难道晋文帝大鱼大肉吃多了,想要尝尝清粥小菜?

    摸不清晋文帝的心思,秦妙索性不开口,反正这桌上的女人,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是不想要圣上的恩宠的。

    枪打出头鸟。有她们做筏子,自己又何必自找麻烦?

    吃完晚饭后,晋文帝急不可耐的拉着花奴回了房,这一路上,他不是跟秦馥过夜,就是去到贤妃房中,眼下为了这个花奴抛下了二人,还真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个花奴,当真不是个简单人物。

    咣当!

    秦馥一不小心打碎了漱口的茶盏,她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一旁伺候着的紫茹蹲下身子,拿出手帕擦干裙摆上的水迹。

    看着秦馥,周恒眼中透出一丝关切之色,问:

    “夫人没伤着吧?”

    秦馥摇了摇头,道:“无妨,多谢周老爷挂心。”

    众人接连离开了堂中,秦妙由金银扶着往外走,回头看了一眼,正巧发现周恒的眼神落在秦馥身上,好像黏住了一般,好一会都没有挪开。.

    她暗自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周恒太不识抬举,竟然将歪心思打到了秦馥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到底也是自己嫡亲的姐姐,秦妙不忍让秦馥吃亏,停下脚步,等到秦馥赶上了之后,低声道:

    “姐姐留步。”

    秦馥回头看了一眼,说:“有什么事?”

    “小心周恒。”

    说完,秦妙也没多留,越过秦馥,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厢房中。

    到了房内,金银关上门,皱眉问:

    “主子,那个花奴长得也就一般,怎么陛下跟着了魔似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也许陛下就好这一口呢!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金银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小脸儿上露出惊色,死死盯着秦妙的肚子,道:

    “您的月事怎么没来?”

    秦妙愕然,最近因为一直舟车劳顿,秦妙也没顾上这事,若是金银不提,她恐怕都发现不了自己没来月事。

    脑海中想起元琛这一个月内的荒唐举动,秦妙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

    “此事万万不能声张。”

    金银知道事情轻重,眼神还是没从秦妙肚子上移开,突然问道:

    “您打算留下他吗?”

    秦妙心里有点乱,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怀过身孕,眼下肚子里可能怀有一个小东西,她想要留下,但却必须跟在晋文帝身边,一旦月份长了,定然瞒不住。

    “等等再说吧。”

    说着,秦妙放空心思,不再胡思乱想,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等到夜里,房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算明显,普通人根本听不清,幸好金银是习武之人。一下子就惊醒了。

    睁眼一看,窗户纸外有黑影晃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金银一把捂住秦妙的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妙惊醒,下意识的想要叫出声来,但被金银堵住了口,借着月色看清了她的脸,秦妙这才松了一口气。

    指了指房外,秦妙此刻也看见了那几道黑影。

    窗户纸被人从外面捅破了,一根拇指细的竹管伸了进来,金银见势不妙,与秦妙躺在一张床上,主仆两个一起闭气。袅袅烟雾带着刺鼻的气味儿,涌入房中。

    假装昏迷,等到迷烟全部散去之后,雕花木门被从外推了开。

    几个黑衣人走到床边,其中刚想伸手把房中的女人抱起,却感觉胸口一痛。

    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插在他心脏的位置,鲜血涌出,打湿了黑衣。

    见着同伴受伤,另外四个黑衣人也不敢小瞧的金银,纷纷从腰间拔出刀来,想要把她解决。

    好在金银武功不差,勉强能应付住四人合击。

    只可惜她到底只是个女子,体力不支,越是缠斗,金银就越是吃亏,渐渐落了下风。

    “要我帮忙吗?”

    头顶传来一道十分耳熟的声音,秦妙抬头一看,发现元琛正坐在房梁上,兴致勃勃的看着房中的打斗。

    秦妙皱眉,说:

    “你要是不下来的话,日后就不必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听了这话,元琛麻利的跳了下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直接冲到金银面前,因为男人的动作太快了。再加上房里没亮灯,秦妙还没看清他的动作,那四个黑衣人就倒在地上哀嚎着。

    金银喘着粗气,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一屁股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秦妙走到元琛面前,问:

    “这些都是什么人?”

    长剑抵住其中一人的脖颈,稍稍一动,那人皮肉上就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感受到长剑带来的冷意,男人急声道:

    “我们是接了一单生意,要把房里住着的女人掳走。”

    “掳走我?”

    秦妙皱着眉,觉得有些荒唐,她在这一行人之中,位分最低。又不是皇帝,为什么会被这些贼人盯上。

    “掳走之后呢?”

    “把你关在山寨几日,再放回去。”

    秦妙坐在床边,不用深想,也就明白了幕后之人的用意。

    无非就是打算毁了她的名声,让她成为一个不贞之人。晋文帝的控制欲极强,内心却十分软弱,若是秦妙失去清白,即使碍于之前的救命之恩,晋文帝不会杀了她,也不会再宠幸她。

    秦妙能想到的,元琛自然也明白,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冷笑不已:

    “你这好姐姐还真是心疼你,只是让这些人把你抓走,没真打算毁了你。”

    瞪了元琛一眼,秦妙没好气道:

    “难道我还得谢谢她不成?”

    想到自己的亲姐姐费尽心机的算计她,秦妙心里头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压得喘不过气来。

    抬手轻轻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秦妙想了想,说:

    “我跟你们回去。”

    元琛皱眉,不明白秦妙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不想让我回宫吗?这一次留在外面多好?”

    之前秦妙坚持入宫,只是为了保护秦馥罢了,但现在秦馥不仅不需要她的保护,甚至连姐妹之情都不顾了,秦妙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一颗真心白白浪费了。

    听了这话,元琛强忍住喜色,健壮的身子微微发颤,问:

    “此话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

    忽然,元琛问:“若是被他们掳了去,晋文帝能放过你?”

    “我救过他一命,有了这救命之恩,他不会对我出手的。”

    男人一把拉住秦妙的手臂,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

    “事不宜迟,我跟你一起走。”

    看着男人这般心急,秦妙没好气的拧了他胳膊一把,到底也没说什么。

    之前被金银用匕首刺中的男人,还没断气。被一个黑衣人涂上了金疮药,背在背上,一起出了周府。

    秦妙没带着金银一起走,她知道了主子的心思,就拿起匕首狠狠刺了自己一刀,倒在地上。

    等到第二天,紫茹前来敲门,发现怎么敲都无人应声之后,一把将雕花木门推了开,就看到了倒在血泊里金银。

    紫茹惊声尖叫,将周府伺候的下人都给引了过来,事情闹到了晋文帝面前,他瞪着紫茹。一字一顿道:

    “柔妃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秦馥眼眶通红,不断掉泪,哽咽说:

    “昨夜有贼人把柔妃妹妹劫了去,也不知带到了哪里,当务之急,是将人给找回来。”

    见着秦馥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贤妃撇撇嘴,觉得她在装模作样,毕竟柔妃不过是她的族妹,二人说起来不过是远亲罢了,只是五官长得像,做出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是恶心至极!

    倒是皇后没觉得秦馥在演戏,毕竟她清楚秦妙的身份。

    装作担忧的走上前,皇后说:

    “您还是派人找找吧,万一耽搁了,柔妃妹妹恐怕就危险了。”

    晋文帝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看着一旁的御林军首领,怒道:

    “还不快去找!”

    御林军首领麻利的离开了堂中,带着一队侍卫走出周府,漫无目的的寻找了,留下几十人跟在晋文帝身边,保护着皇上以及宫妃。

    这厢周府乱的很,那厢秦妙倒是十分轻松,她没有留在金陵。跟着这几个贼人往他们盘踞的老窝走去。

    贼人的据点在乡下,秦妙与元琛坐在马车上,掏出一颗酸梅子放在嘴里,满嘴的酸味儿让秦妙整个人都精神了。

    看着她一颗一颗把渍过的梅子塞进口中,元琛皱着眉,问:

    “你这口味怎么变得这么大?”

    秦妙骗他,说:

    “这一路上总是没胃口,吃点酸的反而好受些。”

    一边说着,秦妙捏起一颗酸梅子,放在男人口中,看着元琛一张脸皱成一团,秦妙乐不可支。

    等到了乡下之后,那几个贼子就下去了。秦妙看着简陋的房间,也没进去,冲着元琛努努嘴:

    “收拾一下。”

    元琛反手指着自己,问:

    “你跟我说话?”

    秦妙故作无辜的点了点头,道:

    “这里只剩下你与我两个,不是你动手,难不成让我来呀?”

    秦妙叹息一声,说:

    “看来我还真不能离开宫里,否则若是跟在你身边,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元琛微微眯眼,没有多说什么,走进房中,将混乱的房间仔细整理了一番,之后又打了一盆水,擦去灰尘,这才能落脚了。

    走进房中,秦妙问:

    “若是晋文帝将我留在金陵,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元琛正在洗手,接话道:

    “你想回京吗?”

    秦妙不答反问:“若是不回京城的话,你打算将我带到哪里?”

    “边城。”

    眉头一皱,秦妙问:

    “去边城干什么?”

    边城靠近辽国,气候不算好,民风剽悍,又时常有战乱侵袭,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去处。

    “我家人都在边城。”

    一听这话,秦妙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脸上发热,有些羞恼地别过头去,闷声说:

    “你家人在那儿,我去做什么?”

    男人走到秦妙身边,一把搂住女人的腰,扳过秦妙的肩膀,道: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怕什么!”

    瞪了元琛一眼,秦妙怒道:“你才丑!”

    元琛嘴角抽了抽,他觉得面前的女人有点傻,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脑子。

    看出了男人眼中的深意,秦妙更怒,狠狠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放开!”

    男人依言松手。十分听话,但秦妙却更气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女人闹脾气的模样,让元琛哭笑不得,他跟着坐在秦妙身边,好声好气的哄着:

    “我丑行了吧?快别生气了,万一孩子变丑了怎么办?”

    “什么孩子?”

    秦妙故意反问,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元琛居然知道她有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算算自己多久没来月事了。”

    这一路上,元琛一直跟秦妙纠缠不休,一得空了。他就将女人带到没人的地方‘讨债’,一二来去之下,恐怕就连秦妙自己,都不如元琛了解她的身体。

    戳了戳男人的额角,秦妙咬牙切齿:

    “你还真聪明啊,知道看我来没来月事。”

    “本来我也只是怀疑,但今天看你口味变了,这才确定。”

    元琛以往身边有过女人,对这些事情也了解几分,自打他看上秦妙之后,为了她的身体,三不五时的去请教大夫,对这些事情了解的就更多了。

    就在两人聊天之际。城中兵马司的人也出动了,拿着秦妙的画像,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线索。

    侍卫首领看着守城门的军士,皱眉问:

    “你说人出城了,没看错?”

    “小人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怎么会记错?”

    军士嘿嘿一笑,一边说着,脸都红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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