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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离开边城

    赵芙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九个月了,再有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要临盆,她最近精力明显有些不济,脾气也变得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将宫里的宫女都换了不知多少,但却仍不满意。.

    不过因为赵芙蕖之前在虎口救下了老皇帝,所以老皇帝对她十分包容,这才从外头选了八名汉女,送到了延庆宫中。

    “你叫什么名字?”

    低着头,女子的脸上带着恭顺之色,道:

    “奴婢君筱,给娘娘请安了。”

    赵芙蕖看着齐君筱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对她很是满意,被辽人劫掠到这里的汉女,一个个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楚,这君筱还能如此镇定,比起寻常女子自然是强了不少。

    不过她也不怕君筱这丫鬟动歪心思,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罢了,想要了她的性命,对于赵芙蕖而言,不过只是动动手指的功夫罢了,根本算不得什么难事。

    点了点头,赵芙蕖拨弄着蔻丹的指甲,艳丽的大红色十分张扬,只听她漫不经心说:“那你就留在延庆宫吧。”

    听到能留在此处,齐君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赶忙冲着赵芙蕖连连叩头,道:

    “多谢娘娘恩典!”

    余下的七名汉女也都留在了延庆宫中,只不过她们没有赵芙蕖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贴身伺候在赵芙蕖身边。

    以往赵芙蕖身边都是一些辽国女子伺候着,因为赵芙蕖出身汉室,所以这些辽人伺候她时,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而且若她有半点儿异动,都瞒不过别人。

    赵芙蕖虽说暗地里与耶律才牵扯不清。但实际上却一直防着他,除了自己,赵芙蕖谁都不信。

    抬手轻抚着高高耸起的肚子,赵芙蕖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寒之色,正在此刻,外头传来了一道尖利的通传声。

    “陛下驾到。”

    听到太监的声音,赵芙蕖从软榻上缓缓站起身子,唇角勾起一丝柔顺的笑意,缓步往前走,刚走到门槛处,老皇帝就进来了。

    这几个月之内,老皇帝身体衰败的厉害。眼角的皱纹多了不少,头上掺着银丝,感觉好像迟暮之人一般。

    身为老皇帝的枕边人,赵芙蕖十分清楚,即使老皇帝每天吃再多的丹药,依旧无力回天。

    之前太医给老皇帝诊过脉,让他好好休养,也许还有一年的寿数,但若是继续服食丹药的话,恐怕很快就会殒命了。

    一把拉住老皇帝的手,赵芙蕖将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肚皮上,肚子里的孩子正好踢了一脚。让男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

    “孩子如何了?”

    赵芙蕖咬着唇,轻声道:“孩子今日乖得很,陛下这一来,才头一回踢臣妾,好像知道您来似的。”

    “是么?朕的惺子果真不凡。”

    一边说着,老皇帝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八名汉女,问:

    “这些汉女爱妃都要留下来?”

    赵芙蕖点了点头,道:“这八名女子一个个都是性情乖巧的,伺候在臣妾身边,也能让臣妾觉得舒心。”

    老皇帝看着赵芙挹白分明的眼睛,苍老的脸上透出一丝柔情,道:

    “既然爱妃满意。就都留下吧,反正不过只是几个汉女,留在宫中也不至于引起非议。”

    听了这话,赵芙蕖小脸儿透着淡淡的粉色,依偎在老皇帝怀中,男人的手穿过如同丝缎一般的黑发,只觉得手感极好。

    老皇帝看了一眼跪在最前头的齐君筱,有些奇怪的问:

    “这个汉女的头发为何这么短?”

    赵芙蕖眼神闪了闪,说:“听说她之前在庵堂中清修过一阵子,剃了发,现在又新长出来,还会如此。.”

    齐君筱生了一副秀丽的容貌,虽说比不过赵芙蕖,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再加上她年纪不大,整个人透出一股子青涩的味道,一般的男人瞧着,都会多看两眼。

    老皇帝就算是辽国的君主,但却依旧是个男人,自然不会例外。

    看到他的神情,赵芙蕖低垂着眼,一副乖巧地模样,十分无害。

    但熟悉这位宜妃娘娘的人都清楚,即使她看着极为无害,但手段却比辽国女子更为狠辣,之前将宫中的侍女罚跪,冰天雪地之下,那个宫女侥幸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下半身却冻坏了,日后只能瘫在床上,在禁宫之中,只有死路一条。

    齐君筱今日刚到延庆宫内,对这位宜妃娘娘根本称不上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条毒蛇给盯住了。

    老皇帝陪着赵芙蕖说了会话,精神明显有些不济,赵芙蕖看在眼里,直接扶着他去了寝殿中,端了温水服下丹药后,两人就早早地歇下了。

    等到身旁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后,赵芙蕖这才睁开眼,看着头顶鹅黄色的纱帐,眼中闪过算计之色。

    因为身体变差了的缘故,老皇帝已经几个月没有宠幸过后妃了,就连赵芙蕖也不例外。毕竟一滴精比十滴血来的还要珍贵,老皇帝最是惜命,又怎会因为女色而自寻死路?

    边城内,侍卫走到军营中,冲着元琛抱拳行礼,道:

    “将军,互市之中闯进了辽人,将齐君筱给劫掠了去,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琛此刻手中拿着一卷兵书,连头都没抬一下,毕竟在他眼中,齐君筱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现在被辽人劫走,也不过是罪有应得,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辽兵可在坊市内作恶了?”

    侍卫点了点头,说:“他们杀了不少人。抢了女人与财物,这才离开。”

    元琛冷了一张脸,鹰眸之中带着几分煞气,道:

    “不过是些丧家之犬罢了,还敢来到坊市内作恶,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青禾在一旁,秀气的眉微微皱起,问:

    “将军,总不能继续放纵下去吧,这些辽人未免也太嚣张了。”

    元琛冷笑道:“自然不能再放过他们,咱们带着一千人,去到互市那埋伏着。等到他们再来之时,就让这些辽人有去无回!”

    青禾道:“那属下跟将军你一同去。”

    元琛摇头,说:“此去应该能耗费三个多月,你留在边城,好好守着夫人跟小少爷,万万不能让他们两个出事。”

    青禾心里有些不愿,但他却不会违拗元琛的吩咐,抱拳道:

    “将军放心,属下定当尽心竭力,好好照顾好夫人与小少爷。”

    等到了夜里,元柝到了府邸之中,此刻秦妙早就坐完了月子。不过身体内的恶露还没有排净,所以她与元琛一直没有行房。

    男人走到卧房内,直接坐在了床上,长臂一捞,一把将丰腴了不少的女人给搂在怀里,大掌按在秦妙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比以往柔软许多的触感,十分满意的捏了捏。

    秦妙皱着眉,一巴掌拍在男人手上,道:

    “乱摸什么呢!”

    元琛埋首在秦妙脖颈处,闷声道:“你快让我多抱一会吧,明日就抱不着了。”

    “明日就抱不着了,是什么意思?”

    女人死死盯着元琛,一手握着他的袖口,力气用的不小,手背上都露出青筋了。

    “我明日要带着一千人出城,之前辽兵在互市作乱,杀了不少人,此次若是不去看看,只会助长那些辽人的气焰,咱们汉族百姓的死伤会更多。.”

    秦妙知道事情轻重,但她却舍不得让元琛离开,深吸一口气,她问:

    “不能不去吗?”

    元琛摇头,道:“我若是不去的话,那些百姓不就枉死了么?”

    幼年时,护国大将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亲自教导元琛,告诉他要忠君爱国,但自打元家败落之后,忠君的念头彻底消失,但爱国这两个字却镌刻在元琛心里,即使他嘴上不说,但却守在边城中,就是为了护住这里的百姓。

    大掌轻轻包住女人的手,元琛又接着道:

    “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

    秦妙神情中带着一丝低落,但她却没再开口阻拦,毕竟拦也拦不住,多说又有什么用处?若是她成了元琛的负累,那还不如在这里乖乖等着她男人回来。

    “你保证三个月内会回来?”

    元琛点头,伸出三根手指作起誓状,一脸正色。

    “我若是三个月不回来的话,就会受到锥心之痛。”

    秦妙赶紧捂住男人的薄唇,只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口无遮拦,她是死过一回又重新活过来的人,清楚这世上可能真的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事物存在,元琛这么胡说下去。若是誓言应验了可怎么办?

    女人的身子不断颤抖着,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是有些吓着了,只听她断断续续道:

    “你、你快闭嘴!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明明是十分凶恶的话,开口时却轻轻颤抖着,带上了几分惧意。

    秦妙死死按住元琛的嘴,连带着将口鼻都给捂住了,让男人喘不过气来,憋得一脸通红。

    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秦妙的手给掰开,连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无奈地看了秦妙一眼。

    “我不就是说说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

    秦妙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只是拉住元琛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

    又过了好一会,秦妙才站起身,想要将男人推出房去。

    “你在干什么?”元琛站起身子,皱着眉头,低着头看着秦妙。

    秦妙在女子之中,生的也不算矮了,但与元琛相比,却只到男人的胸口。显得十分娇小。

    “你明日就要离开边城了,今日就去书房睡,挨着我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就是不方便。”

    一边说着,秦妙跟不顾男人难看的脸色,直接将雕花木门给关紧了,后背死死抵在门板上,不让元琛进来。

    “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去送你。”

    看着紧紧闭合的雕花木门,元琛无奈了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秦妙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床上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她睡着后不久,一道身影从窗户内翻了进来,几步走到了床边,一把将秦妙给保住。

    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秦妙凑在元璩里,往里头缩了缩,被男人紧紧搂着。

    吻了吻女子光洁的额头,元琛鹰眸之中露出一丝柔软之色,他很清楚妙妙将他赶出去的原因,无非是怕自己身上的恶露会影响他的运势。

    但元琛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在他眼里,谁都比不上秦妙重要,即使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元琛一夜未眠,在天亮之前,他离开了主卧,动作十分小心,不敢吵醒了秦妙。

    约莫到了辰时,秦妙才起来,洗漱之后,将一些必要的东西收拾一番,装在包袱里,给元琛带着。

    秦妙将元琛送出门,看着男人翻身跃上了马,带着一列元家军逐渐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到了府邸之中。

    自打元琛离去之后,青禾就搬到了府中,他五官生的极好,人又俊秀有礼,每当看见他时,府里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都红了脸,十足的小女儿娇态。

    对于府里的这些事情,秦妙根本提不起劲儿来,一切都交给金银打理,她每天就照顾着卓安,有奶娘在一旁帮着。倒也清闲的很。

    话说元琛离开边城之后,带着一千人赶到了两国交界之处,并没有进入到互市内,而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涧安营扎寨。

    天气还没回暖,地上铺着厚厚一层积雪,即使呆在帐篷中,依旧感觉不到半点儿暖意,好在元家军早就习惯了这种恶劣的环境,倒也不算难以忍受。

    那些化身为强盗的辽兵根本不知道元琛带了元家军埋伏在此处,毕竟因为两国之间存在互市的缘故,明面上还是处于交好的状态,只可惜在这层完美无缺的表皮之下。内里早已腐坏不堪。

    因为这个缘故,那些辽兵才伪装成强盗,做出这些挂羊皮卖狗肉的糟心事儿。

    正在元琛守株待兔之时,呆在辽国皇宫的赵芙蕖却到了临盆之日。

    对于赵芙蕖肚子里的孩子,偌大的皇宫之中,恐怕只有赵芙蕖与老皇帝两个人希望这孩子平安出世,毕竟一个汉女的孩子,对于辽国贵族而言,说是孽种也不为过。

    延庆宫中,赵芙蕖依旧被肚子里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折腾的死去活来,她之前受过伤,身子骨本就比不上寻常女子,又不像秦妙那样好运,有元琛费心费力的找来血灵芝调养身子,如此一来,她受的苦头可比秦妙多了不少。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赵芙蕖只觉得身体里再也提不起半点儿力气,但只要想一想她曾经受过的苦,赵芙蕖也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

    死死咬住牙关,她只觉得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拼了命才将孩子给生下来。

    “生了生了!是位惺子!”

    强撑着一口气,等到产婆说完这句话之后,赵芙蕖眼前一黑,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齐君筱在一旁看着,发现赵芙蕖只是因为太过疲惫,才睡了过去,身体并无大碍,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去。

    她一个汉族女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禁宫之中,若不是有宜妃娘娘庇佑着,恐怕这条命早就保不住了。

    齐君筱对赵芙蕖谈不上感激,更多地是存着利用的心思。

    老皇帝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惺子,只觉得这孩子十分顺眼,若他身上没有一半汉女的血脉,就更好了。

    赵芙蕖足足昏迷了三日。这才清醒过来,她刚一睁开眼,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

    强撑起一口气,赵芙蕖苍白着脸,皱着眉问。

    耶律才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明明知道这个女子心机深沉,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在得知她生产的消息后,就拼了命的想要入宫来看她一眼。

    即使耶律才心里这么想,面上也不会露出半点儿端倪,他冷冷道:

    “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没想到你的命还真是大得很,之前从虎口中侥幸保命,这一次产子也是有惊无险,着实是好运气。”

    这话刺耳的厉害,不过赵芙蕖也不愿跟耶律才计较,她将软枕倚靠在身后,问:

    “你来到延庆宫中,没有被别人发现吧?”

    “发现了又如何?陛下的寿数也没有多久了,难不成还能杀了我?”

    耶律才早辽国极有声望,又是难得的将才,老皇帝自然不会动他。但赵芙蕖却全然不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和亲公主,在辽国人眼中。恐怕连畜生都不如,眼下她能在辽宫内过得如此滋润,是拿自己的性命换来的,这一路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又哪里容易?

    “是不能杀了你,但你总得为我想想。”

    听到这话,耶律才凑得近了些,没在赵芙蕖身上闻到熟悉的牡丹香气,反而多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粗糙的手指按在女人的脖颈处,耶律才冷笑道:

    “不过是一个军妓罢了,本将军又为何要替你着想?”

    女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赵芙蕖眼眶通红。看了耶律才一眼,紧紧抿着苍白的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赵芙蕖这幅模样,耶律才没来由的又有些心软,缓了一会儿才道:

    “陛下昏迷过去了,太医正在为他诊脉,根本不会来到延庆宫中。”

    “怎么会突然昏迷过去?”

    耶律才坐在床边,眼神落在赵芙蕖身上,说:

    “是因为立太子的事情,朝臣一分为二,有的支持大皇子,有的支持二皇子。”

    赵芙蕖问:“那你想让哪个皇子成为太子?”

    耶律才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鞭痕。此刻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来,说:

    “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都不会轮到你儿子登上皇位,赵芙蕖,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汉女。”

    赵芙蕖身子轻轻颤抖着,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把将耶律才的手狠狠拍了下去。

    “我是汉女又如何?因为这个,我儿子就不能登上皇位吗?凭什么?”

    一边说着,赵芙蕖惨白的脸微微扭曲了一瞬,胸口也不断起伏着,因为情绪有些激动的缘故,她下腹处传来一阵阵抽疼的感觉,让她痛苦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样?”耶律才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赵芙蕖才摇了摇头,咬唇道:

    “我没事。”

    此时此刻,赵芙蕖已经恢复了平静,知道自己呆在辽国,根本不能得罪了眼前的男人,否则对她而言,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对了,陛下好像看上了我宫里面的一个宫女,不过碍于身体的缘故,一直没有碰那个女人。”

    耶律才皱眉,问:“是谁?”

    “一个名叫君筱的女人,是个汉女,你派人去查一查她的身份。”

    “就算陛下看上了一个宫女,也不会与她交媾,毕竟陛下最是惜命不过,怎么可能为了女色而损了自己的身体?”

    况且,一代帝王若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也实在有些太不光彩了。

    赵芙蕖眼中划过一丝阴狠,道:“陛下是个好女色的,就算他能忍住一时,也忍不了一世。”

    听出了女人的言外之意,耶律才问:

    “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叫我打算怎么做?”赵芙蕖眼中流露出一丝无辜之色,说:

    “我只是一个小小女子,在宫里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好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着实插不上手。”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不过你若是真想让陛下去的再快些,从君筱身上下手,应该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原本赵芙薰打算将齐君筱培养成心腹,但这一日日相处下来,她发现那个女子虽说有些小聪明,但却难登大雅之堂,而且根本不将她视为主子,这样一条养不熟的狗,赵芙蕖自然是不打算要了。

    正巧老皇帝对君筱动了些心思,若是能好好利用的一番,对于赵芙蕖而言,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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