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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终于相见!

    杨之终还是忍不住,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也许他预料到了,也许没有预料到,他这样说出来对于韩澈来说无疑就是惊涛骇浪。.

    韩澈甚至都不知道是怎样稳住自己的身体的,如鹰般的双眸霍的一下扫向杨之:“你确定?”

    杨之点头,都是他亲眼看见的了,能不确定吗?

    韩澈突然手握成拳,拧紧的额头显示了他此刻的隐忍:“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明明知道他等的好辛苦,明明知道他现在如此艰难,却偏偏知道她的行迹,不告诉他,这就是他韩澈的好兄弟。

    杨之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而且我知道之后就立马来告诉你了。”

    他知道易云烟一定会因此而责怪他,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韩澈在失去白帆之前和之后的那种巨大的反差,连他都感觉到心酸,所以瞒着他,他杨之不忍心。

    韩澈不置可否,心里已经在隐隐作痛,他知道杨之说的不是假的,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和他开玩笑的,但是事实真的是那样吗?她真的和易深在一起了,还生了孩子?

    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是不会相信的。

    “地址!”又过了一会,韩澈觉得自己已经酝酿好自己的情绪了,才问杨之,既然她在宜城,那么他就去宜城问问清楚,也好对这两年的自己有个交代。

    杨之将具体地址给了韩澈,作为兄弟他也只能帮到这里了,至于他和白帆以后会怎么样,就不是他能够预料的了,只是恐怕是难啊,看白帆和易深那个样子,不像是假的,只怕是早就木已成舟了。

    韩澈听完地址以后,直接一手抓过桌子上的车钥匙,连朱浩也没喊,就自己去了车库,一路狂奔,直往宜城而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通往宜城的路上时,白帆正在往海城赶,两辆车还在高速上擦肩而过,只不过是相反的方向。

    海城这天下了今年以来最大的雨,似乎上天也在为红尘中的人们哭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聚散离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喜怒哀乐,似乎不下一场雨,不哭一哭,难以寄托这绵绵不绝的哀思。

    夏梦出去买东西去了,走的时候特意关照白峰一会儿就回来,可是谁也不曾想会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这夏天的雨就是这样,来得快走的也快,所以她现在正站在门卫那,想躲过这场大雨,或者稍微小一点再一口气跑回到家里。

    只是即使雨很大,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中,夏梦还是发现了在自己的不远处一个行走缓慢的人,然后隔个两三步还会摔一跤,这个小区本来排水功能就不是很好,一刀下雨天,路面上就全是积水,他一摔倒,身上脸上就全是水,一副也被浸透了,样子极其狼狈。

    然而更让夏梦夏梦心疼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峰,夏梦看的真切,不管他怎样的摔倒,他还是摸索着前行,并且手中始终抱着一把伞,不放手!

    夏梦捂着嘴巴,差点哭出声来,她知道他呀干什么,他要给她送伞,即使他眼睛看不见,肯定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让他听见了,他知道自己还在外面,所以不惜冒着危险也要来给自己送伞。

    夏梦直接跑到了雨中,一把扶起刚刚摔倒的白峰,脸上泪水和着雨水:“白峰,我们回家!”

    她什么也没说,更没有抱怨白峰为什么要乱跑出来,白峰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听到是夏梦的声音,摸索着伸出双手,在夏梦身上摸着:“有没有淋湿,你有没有淋湿?”

    他是傻吗?自己当然会找地方躲雨,但是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白峰不是真的傻,只是因为在乎自己,爱着自己,才会显得很傻。

    夏梦摇头,嘴中说道:“我没有,我们回家!”

    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白峰,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朝着家里走,好不容易到家了,夏梦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已经湿透了,就将白峰推进了卫生间,将他身上的湿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管沙发是不是被自己身上的湿漉给润湿了,就开始默默的流眼泪。.

    白峰,以前是那样的骄人,就因为失明了,现在将生活过成这样,虽然她极力的保持着他生活的体面,但是毕竟他看不见,她就算再面面俱到,总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上天倘若还有情也应该悲号,倘若有爱,更该赐她灵芝草,快快让白峰眼睛复明的灵芝草。

    由于先让白峰洗澡了,夏梦过了很久才自己洗,正因为这样,她终是感冒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开始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可是她不能让白峰知道,强撑着不适,准备起来量个体温,然后弄点感冒药吃,可是还没有等她站稳,就直接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去了。

    白峰只听到房间中有一声响动,慌慌忙忙的叫道:“夏梦?”

    夏梦还是有意识的,她想答应他,却发现自己就是说不话来,白峰没有听到夏梦的回答,心里更加的担忧了,他本来是在沙发上坐着的,自从眼睛出事之后,他每天最多的动作就是在沙发上坐着,也不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直接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可是一个不注意,膝盖重重的磕到了茶几上,钻心的疼痛传来,疼的他咬了咬牙齿,但是他顾不得自己的痛,还是一瘸一拐的朝着夏梦跑过去,终于守在空气中触摸到了夏梦的身体,夏梦倒在地上,白峰的心都凉了,语气里更是焦急:“夏梦,你怎么了,你说话!”

    可是夏梦这个时候,眼皮越来越沉,根本就不知道白峰在说什么,白峰更急了,伸出两只手臂,就将夏梦捞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步一步,很是小心翼翼的凭着感觉朝着床的方向走。

    这样的动作可能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对于现在的白峰来说,真的是一件尤其相当困难的事情,因为当夏梦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白峰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夏梦躺在床上了,白峰才用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手像是被触电一样被弹了回来,她的额头这么烫,摇了摇夏梦,可是夏梦还是没有反应,白峰是真的着急了,他真的没有这样无助过,连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生病了,他都没办法好好的照顾,他想送夏梦去医院,可是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够送夏梦去医院?他连打个120都不行,床上的床单都被他捏皱了,但是很快他就振作起来了,现在夏梦在发烧,他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他又起身,慢慢的摸索着找到了一条毛巾,又摸索着去了卫生间,沾了些凉水,放在夏梦的额头上,过几分钟又重复一遍这样的动作,或许别人做这样的动作很简单,但是对于白峰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可以轻易完成的事情,然而就算再艰难,他也不能喊累,夏梦还在发烧,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如果能让夏梦好起来,无论让他怎样,他都愿意。

    后来好在是夏梦的烧逐渐的退了,白峰也因为太疲劳,趴在夏梦的床边睡着了。

    白帆来到夏梦家的时候,先是敲了门的,但是没人应,好在以前夏梦就给过她钥匙,所以她自己拿着钥匙开了门进去,刚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夏梦睡在床上,白峰大概是因为睡姿不正确,已经倒在地上了,他自己却都不知道。

    白帆赶紧跑过去,将白峰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喊:“哥,你怎么了?”

    白峰被白帆的动作惊醒,然而他看不见,所以他很是不确定的问了声:“你是白帆?”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白帆已经两年没回来,怎么现在回来了,可是听刚才的声音,真的是白帆无疑。

    “哥,是我!”白帆的声音稍微带着点哭腔:“你怎么睡在地上,你快起来!”

    说着很是费力的将白峰扶了起来,可是白峰却捉住她的手:“白帆,快,快将夏梦送到医院,她在发烧,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是很小了,谁都能听出来声音里浓浓的无力感。.

    夏梦发烧了,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反应,白帆不容迟疑,立马拨打了急救电话,白峰肯定要跟着去的,白峰的眼睛是看不见了,确实是看不见了,所以白帆肯定不会让他一个人跟着去,她很抱歉的看了一眼一起跟着进来的易深:“可以吗?”

    短短的三个字,易深能够知晓其中的意思,她要跟着去医院,那么两个孩子就得他照顾,所以再征询他的意见,问他可不可以。

    易深当然是点头,也只能是这样办了,不过是带两个孩子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就这样,夏梦被送到了医院,挂了点滴之后,她终于清醒过来了,看见白帆,着实惊讶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睁开,发现在很的是白帆,刚刚病过的嗓子还有些沙哑:“白帆,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夏梦醒了,白帆过去拉住她的手,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白帆在夏梦的耳边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哥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呢?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将所有的困难都扔给你一个人面对?”

    白帆真的是很愧疚,她后来也听说了,哥哥是因为自己而失明的,要不是认为自己在那架飞机上,哥哥也不至于会受刺激,导致现在眼睛看不见,两年来,夏梦也和自己通过电话,但是每次通电话,她的语气都很轻快,根本让她察觉不到任何一样。

    却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夏梦和哥哥都受着这样的煎熬,让她怎么不心酸?

    夏梦发现真的是白帆,不知怎么地,眼泪就流下来了,她拼命的摇着头:”白帆,回来就好,我不觉得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哪里就是她应该做的,她不欠哥哥什么,反倒是白家和哥哥欠她很多。

    这个时候,病房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都怪我,怪我没用,如今又是这幅残破的身躯,更没用!”

    白峰现在真的很恨自己,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能做,还连累别人。

    白帆走过去,将手放在白峰的膝盖上:“哥哥,我回来晚了,以后我不走了,好不好,我就留在海城照顾你。”

    白峰似乎有些不开心:“不是让易深别说了吗?他为什么到底还是告诉你了?”

    白峰的事情易深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只是一再关照他不要告诉白帆,就是不想让白帆因为他的事情受到牵连,可是现在,易深到底还是告诉她了,到底还是让她回到海城来了。

    “不是,不是的,哥哥,不是易深告诉我的,是杨之跟着易云烟去了宜城,所以我知道了。”白帆如实说,实际上杨之也不是特意说起的,要不是白帆足够敏感,估计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的。

    白峰一下子就紧张了:“杨之告诉你的,杨之知道你的事情了?那么韩澈,是不是也知道了?”

    就是要躲着韩澈的,原以为他很快就会忘记,但是两年过去了,他虽然看不见,但是韩澈的动向还是知道的,听说他还在等着白帆,如果韩澈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会不会就表示日子从此以后又要不太平了?

    “韩澈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不管那么多了,我活我的,他活他的,他能生活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生活,所以我们可以忽略他,两年前之所以会走,我是怕你们的生活会因为我而受到影响,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想来他也应该放下了。”白帆说,韩澈有多无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在韩澈的心中有这么重要,会让他两年来放不下。

    白峰又陷入了沉思,白帆说的不对他是知道的,因为韩澈没人比他更了解,对不在乎的东西比谁都不在乎,对在乎的东西比谁都在乎,两年前他也认为韩澈会慢慢淡忘,但是现在他明显发现自己也错了,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有些伤痕会在时间里结痂,慢慢愈合,而有些伤痕只会在时间里腐烂,永不再愈合。

    不过最后他还是点点头:“也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怕他的,毕竟你和易深孩子都有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对于白帆能够放下韩澈和易深好好在一起,并且还有了一个孩子这点,白峰觉得是很安慰的,怕只怕白帆也陷在过去里走不出来。

    可是白帆的下一句话就将他打入了深渊:“哥,育文不是易深的,是韩澈的!”

    是易深一直在帮她瞒着,说孩子是他的,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睛看她,但是白帆自己是撒不了这个谎的,所以就如实告诉了白峰。

    白峰的身子都僵住了:“孩子是韩澈的?白帆,你怎么这么傻?既然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你为什么还要生下来,你还嫌自己的生活不够乱吗?”

    要是这个孩子的存在让韩澈知道了,白帆以为自己还能够顺利的脱身吗?难道说妹妹还是对韩澈没办法忘情,不忍心打掉他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白帆也知道这是一部险棋,如果在宜城,尚且能够安身立命,不被打扰,如果回到海城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这个孩子是个定时炸弹,不一定哪天就将韩澈炸到自己的面前来了。

    但是现在各个这个样子,让她怎么放心离开海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这个时候离开海城的。

    “哥,你不要说,他不会知道的,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很易深一起消失了两年,孩子的出生日期已经被我弄得小了几个月,所以他不会发现的,你不要担心,好吗?”关于这一点,白帆还是有远见的,就怕以后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已经让易深想办法将孩子的出声年龄弄的小了几个月,正好这也是易深的意思,所以办起来还是相当的顺利的。

    “白帆,你听我的,你和易深还是回宜城,海城还是不要回来了,我和夏梦抽空就去看你们,你们还是走,现在就走。”白峰似乎显得很急迫,就怕白帆好不容易来的平静的生活就这样没了,一边说还一边推着白帆。

    白帆努力的让自己的身子没有椅,很是坚定的拒绝了白峰:“我不走,我只要自己不想走,你是逼迫不了我的。”

    这话是真的,除非是白帆自愿的,否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逼迫她的。

    这时候夏梦也帮白帆说话:“白峰,白帆才刚刚回来,你好歹等她待个两天再说。”

    其实这已经是在给白帆找借口了,她知道白帆此刻肯定不想走,也只有这个理由说服白峰让她暂时留下来了。

    白峰又陷入了沉思,似乎他现在沉思的时间特别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他都是用来沉思,不过也能理解,他的眼睛看不见,也只能沉思了。

    “白帆,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易深发展的怎么样了?”白峰突然开口,当初就是抱着她和易深能发展下去的冤枉让她走的,如果两年过去了,白帆还是没办法对易深动情的话,白峰决定也不为难白帆了,就让她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但是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产以及白氏的股份,养活她和孩子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已经在交往了。”白帆说的很小声,因为心里没有底气,所以不敢说大声。

    白峰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他由于看不见,所以没有看到白帆脸上犹疑的神情,如果看到了,恐怕就不是松了口气,而是心里更沉重了。

    很快便到了易云烟和杨之结婚的日子,白帆这些天一直住在夏梦处,还没有对海城的其他人宣布自己已经回来了,反正在易云烟的婚礼上大家都是要知道的。

    婚礼开始的这一天,白帆还是悉心打扮了一下的,怎么说几天也不能给易深太过丢脸,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打扮的太漂亮了,给自己引来了一场麻烦。

    易云烟的婚礼在海城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举行,这里面有很多单独的房间,白帆来的早,因为毕竟是易深的亲姐姐,她想看一下有没有自己能够帮上忙的。

    只是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扯进了其中的一个空房间,扯她进去的人,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股酒气,白帆就不明白了,这婚礼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有着酒气了?

    还没等她来得及惊讶,男人就一脸坏笑的看着白帆,言语轻佻:“小美人,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白帆心里害怕极了,这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流氓,只是这间房间这么她跑都跑不掉,如果说喊人的话,他大可以上来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所以她一时间也失了章法。

    “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你要做什么?”白帆一急,说话也就少了些逻辑性,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还是很有逻辑性的说话吧?

    男人坏笑:“小美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么漂亮?”

    说着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很是恶心,白帆一时没忍住,直接用手拍开了他的手:“你走开,别恶心!”

    心里在想着易深在哪里,不知道没有发现自己,会不会来找自己,要是易深一直不来找自己,难道就困死在这里了吗?

    没想到男人笑的更加得意了:“哟,还是个小辣椒,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跟我怎么样?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呸!”白帆想也没想,直接呸到了男人的脸上,这个人难道也是今天来参加婚礼的?易云烟和杨之怎么会邀请这样的人来参加今天的婚礼。

    据说今天来的非富即贵,真的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看不到富,也没看到贵,只看到一脸的猥琐。

    男人终于有了一丝丝的生气:“妈的,老子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能看上你这个老黄花?”

    白帆虽然肤质还是显嫩,但是年龄摆在那,快三十的人了,自然有眼力见的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只是不管她是昨日黄花还是今日黄花,关眼前这个人什么事?被她看上难道还要感恩戴德吗?

    “那你就滚啊,我没要你看上,你再不滚我就喊人了。”白帆豁出去了,拼了老命,也不会让这个猥琐男占便宜,她就不信要是真的争执起来,会没有人发现在这边的动静。

    男人笑的张狂:“你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能喊来谁,我告诉你,就算是今天的新娘易云烟,那也得让着我三分,她要是胆敢坏我的好事,我一定让她追悔莫及。”

    易云烟听男人这口气,似乎是有点来头,但是她可不管,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今天都休想在她这占到便宜。

    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离白帆越来越近,身上的酒气也一点一点的飘进白帆的鼻间,尽管白帆已经很小心的在避让了,但是男人还是趁着白帆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猛的搂进了怀里,就要行不轨之事。白帆拼命的想要挣开,实在是挣脱不开,似乎她越挣扎,男人的**就越强烈,后来她被逼的没办法,直接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真的是特别用力的咬的,男人吃痛,果然就放开了白帆,白帆得了自由之后,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可是还是有气,直接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这样的**给他一巴掌都是轻的,要不是今天是婚礼,她绝对一个电话报警给他抓起来。

    白帆打完之后就准备跑,然而男人也不是好惹的,直接一下子就拉住了白帆,掰过她的头,恶狠狠的看着她:“骚娘们,你竟然敢打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白帆也很硬气:“我管你是谁,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男人真的被气疯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不过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打他,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打了他就要付出代价,所以他狰狞着笑意,毫不客气的在白帆的脸上也打了一巴掌,白帆洁白的脸蛋顿时有了手指印,灼热的痛感让她脑袋都跟着眩晕。

    男人以为她怕了,放弃挣扎了,开始来撕扯白帆的衣服,一件礼服顿时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可是男人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一边用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着淫词艳语:“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你了呢!”

    然而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包间外铁青着脸的正是两年未见的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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