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痴心妄想
“百里情天,我没有兴趣也没有功夫跟你玩什么游戏!”
颜汐的声音很冷,她慢慢站起身,从黑袋子里走了出来,站到了百里情天的面前。
百里情天看着她,少女浑身湿透,乌黑的头发粘在了一起,但她一身黑衣,身姿笔挺,眉宇间那抹清冷的气质让她看起来英姿飒爽,没有半点狼狈。
“呵……”百里情天轻笑了两声,“骄阳,游戏是我定的,它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甚至跟谁玩,那都是我说了算,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要跟你玩游戏,而且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百里情天,你很无聊?”颜汐眯了眯眼,她更想说百里情天就是一个变态,但她还是忍住了。
百里情天耸了耸肩膀,“是啊,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煞费心机地从一年前就开始筹划了呢?骄阳,我对今日可是期待很久了。”
有病!
颜汐不想跟百里情天废话,暗暗开启精神力,想用精神力来恢复她的体力,要知道,没有体力,她连逐月刀都拿不起来,更不要说杀了百里情天这个变态了。
百里情天看着颜汐,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他并没有开口点破,更没有阻止,而是静静地等着。
让颜汐心惊的是,她的精神力消失不见了,她感应不到它们,她赶忙又去感应神思,神思也是无影无踪,她不相信,又感应了几次,依然什么也没有。
她猛地看向百里情天,“百里情天,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不相信她的精神力和神思会无缘无故消失不见,这肯定跟百里情天有关。
“我除了把你带来我这里,我什么也没做啊。”百里情天摊了摊手,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我不信,你肯定做过什么!百里情天,你若是个男人就要敢作敢当,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百里情天扶了扶额头,似乎恍然大悟,“骄阳,我忘记告诉你了,在长乐岛上,除非有我的帮助,不管你是神也好,还是妖也罢,你们的法术都会自动失灵,你们能用的只有凡人平常练的武艺内力等一些非法术的东西,你们之所以不能用法术,是长乐岛本身造成的,而并非我所为,所以,骄阳,你冤枉我了。”
颜汐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在长乐岛上了,心中有些吃惊,当然,她才不会相信百里情天的鬼话,若说法术失灵是长乐岛客观原因造成的,那百里情天为什么可以例外?
想到这,她嗤笑了一声,“百里情天,你骗孝呢?既然是岛本身造成的,那你为什么可以除外,莫非你已经可以凌驾于天地万物之上了?”
“凌驾于天地万物之上?”百里情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带着癫狂,片刻后,他才停了下来,看着颜汐道:“骄阳,我是这长乐岛的岛主,作为主子,你说我算不上凌驾于长乐岛万物之上?”
一听,颜汐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她没有想到堂堂的一国王爷竟然是长乐岛的岛主,而且一看就是一个变态的的岛主。
颜汐没有再出声,而是暗暗思量着她该怎么办,不管百里情天说的是真是假,她不能使用法术倒是真的,她落在了他的手里也是真的,甚至子夜剑就在他的手里更是真的。
她不知道百里情天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骄阳,你怎么不问君子兰去了哪里?”百里情天突然问道。
“你会告诉我吗?”颜汐根本不相信百里情天会对自己说实话,既然如此,还不如不问得好。
“骄阳,我在你心中有这么差劲吗?”百里情天幽怨地开口,配上他那张略显苍白的病态的脸,乍一看,还真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颜汐没有理会他,把头扭到了一边。
百里情天似乎有些无奈,他开口道:“君子兰正在清流镇的一家客栈里和你的替身郎情妾意呢。”
颜汐猛地转头看向百里情天,清流镇她是知道的,它是距海边十里的一个小镇,子兰为何会去哪里,那个替身又是谁?
不过,这无疑都是百里情天这个变态搞得鬼!
颜汐并没有出声质问百里情天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看了他片刻,便转过了身,懒得再看他。
不管百里情天耍什么花招,她始终都是相信子兰的,她相信以子兰的睿智他肯定能看出破绽,他迟早会找到这里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没有法术傍身的情况下如何在百里情天这个变态手中保全自己。
百里情天似乎有些失望,他看着颜汐娇美的侧脸,笑着问:“骄阳,你不想知道那个替身是谁?君子兰有没有跟她做出什么亲密的事情?”
“抱歉,那个替身只是你的一个棋子,我没兴趣知道她是谁。”颜汐转过身,冷笑了一声,“做出什么亲密的事情那又怎样?像你们男人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再说了,你也说她是我的替身,子兰把她当成了我,即便做了最深入的接触,他并不知情,情有可原,我为什么要怪他?”
百里情天有些吃惊,“骄阳,我好像听说你要跟君子兰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碰了别的女人你真的不会介意,不可能吧?若是他们因此有了孩子,君子兰又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他即便知道了真相,他也要对那对母子负责,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听完,颜汐不禁笑了,“百里情天,你想得还真够远的,连孩子都想到了。”
“那是自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百里情天笑。
“也是,不过想得太多有时候也叫痴心妄想做白日梦,百里情天,你不会还没睡醒吧?”
百里情天并没有恼,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骄阳,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该办正事了。”
颜汐没有出声,她就见百里情天走到一个黑布架子跟前,他伸手揭开了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