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丑陋真相
络腮胡的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放到幕涟漪的身上,这样的绝色,是男人都忍不住想将她蹂躏一番吧,如果他们的宫主答应了,那接下来他们也极有可能能跟美人一番,这么想着,所有人都亢奋了。.
幕涟漪没有心思注意别人,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对面这个似乎能睥睨一切的冷漠男人身上。对于络腮胡的要求,她又不是傻子,她有眼睛,还能看不懂那男人眼里龌蹉的心思。
对于自己成为别人意淫的对象这种事情,让她极其的厌恶,但是此时的她,除了厌恶,更多是对对面男人,那一脸的漠然态度,显得很受伤。
如果对方对自己在意,那不要说同意,在那络腮胡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该狠狠地拒绝,但是没有,男人摇着酒杯。很是随性地喝着,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看着幕涟漪。
那眼里,没有浓情蜜意,没有温情脉脉,甚至没有半点温度,那深邃的黑眸透着冰冷,像是审视货物般扫了眼幕涟漪。
“呵呵,有何不可呢?”男人毫无温度的说着。
这声音刺激的幕涟漪瞬间拔高了声音,她有些尖锐地吼着,“我拒绝”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些耐人寻味地看着幕涟漪。
“拒绝?这话可不是你有资格说的。”季幽冥嘴角勾着笑,有些冷酷地说着。
幕涟漪瞬间木然了,这还是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给她如冬日初阳般的男子吗?这般的冷酷,这般的无情,又这般的陌生。
“韩子墨,这就是你让我来这边的目的吗?你是打算将我赏赐给你的属下吗?”幕涟漪抓着衣袖,有些气愤地说着。
只是不过她随口说说的气话,却见男人轻笑了声,很是讽刺地说了句,“你说呢?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来干嘛!”
幕涟漪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唇,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回答,心口处像被什么堵住般,难受的厉害,“韩子墨,你”
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是又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只是颤抖着念着。.
男人似乎不想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冷地抛出一句,“似乎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季幽冥,不是你要找的韩子墨。”
季幽冥的声音很轻,幕涟漪听的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没有听懂,“你,你什么意思?”
“还不懂吗?我从来就不是你说的那个韩子墨,也许真有那么点像,但是我确实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你搞错了。”季幽冥扯着唇,有些冷漠地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地传达了出来。
幕涟漪顿时怔愣住了,瞧她听见了什么?他不是韩子墨,不是她要找的韩子墨,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跟韩子墨长的一样的男人,他是季幽冥。
幕涟漪整个人有点晕,花了好大功夫,才将那些话在自己脑子中过滤了一遍,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整个嘴唇抖的厉害,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她迅速地冲上前,抓起季幽冥的手臂,将他的袖子往上一拉。
那道清晰的牙痕就横陈在手臂上,她有些激动地道:“这个牙印都在的,韩子墨,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是子墨的是不是?”
季幽冥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仰着头,睥睨着显然有些激动的幕涟漪,俯下身,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之前一个跟我上床的歌姬,被我n的太爽,激动的时候留下的。”
男人的话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瞬间扎进幕涟漪心脏,她有些踉跄的后退几步,然后她颤抖着手指着季幽冥,“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此时的幕涟漪一双眼睛睁着大大的,毫不掩饰的愤怒瞬间将她的眼眶给逼着通红。.
“哼,我骗你?幕涟漪,你这话就冤枉我了,我哪里欺骗你了,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不是吗?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你说的韩子墨,你说你自己跑来给我献身,我哪能有拒绝的道理,是不是?”
季幽冥自始至终勾着笑,他轻轻地说着,只是那话却犹如数把利刃,狠狠地扎进幕涟漪的心里。
“无耻”幕涟漪骂着扬起巴掌,准备甩在男人那令人愤恨的脸上,只是她太轻视季幽冥了,他又怎么可能愣她乖乖地打呢?
手掌还没有落下之前,已经被抓住了。
“幕涟漪,你会不会愚蠢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点。”说着,猛的一甩,幕涟漪整个人被推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力将幕涟漪头上的发全部冲散,她趴在地上,身下冰冷的气息慢慢的传入她的皮肤,侵入她的心里。
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她是在做梦吗?是在做梦吧,可是为什么梦里还能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痛楚呢?她趴着好一会儿,她这才将撑在地上手掌慢慢地抬了起来,刺目的殷红顿时映入她的眼里。
那不过是手掌在刚才的冲力下磨出的小伤口,细细地血丝正慢慢地冒出来,这不过是个小伤口,真的,比起她以前受过的伤,这伤算得了什么呢?可就是这么一个小伤口,带来的疼痛却似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那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难以顺畅。不可以哭的,幕涟漪,你怎么可以哭,不可以,她这么告诉自己,只是越这么想着,眼眶中的泪越没有办法制止。
一滴两滴,最后像是决堤的坝,找到了出口般,汹涌而出,滴答着流进身下的地面上。
“你没有说错,我是太愚蠢了,我真的太愚蠢了,你又怎么可能是他,你怎么可能会是他,我的韩子墨,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对我。是我太傻了,是我太傻了。”
幕涟漪极尽崩溃地说着,苍白的脸上淌着泪水,看着无比的绝望,她就那样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
季幽冥只是看着,一股陌生的愤怒感弥漫开来,这个女人,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男人,他不过是个替身,多可笑啊,想他堂堂的幽洺宫宫主,居然只能当别人的替身,说出来是多么的令人可笑啊。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他寒着一张脸,直直地瞪着她,似乎要将她刺穿。
季幽冥的怒气,让在场的其他人都纷纷停住了动作。这宫主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看这样子,这宫主是被气的不轻,看他那眼神都能把人生吞活剥了,他们又不是傻子,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所以大家都没有了乐趣,你看我,我看你的。
“不是说要喝酒吗?怎么还不喝?”
季幽冥这么一吼,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了点,原先一脸n像的那个络腮胡顿时清醒了很多,他看着季幽冥,眼里有着不解。
“怎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季幽冥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络腮胡有些不确定的问,“宫,宫主,您这是”
“怎么,赏你个这么美的美人,你难道不想要吗?”
季幽冥话音刚落,那络腮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了眼不确定地又问了句,“真的,真的赏给属下了吗?”
络腮胡的问话,并没有得到答案,因此此时的季幽冥微眯着双眼看着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谢,谢宫主成全。”络腮胡有些结巴地说着,接着将视线全部转到了一直坐在地上,哭着有些绝望的幕涟漪身上。
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怎么样,都是美的,就像现在哭的那般绝望,但是那种凄凉的美感更有种让人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他两眼放光,搓着手,一步一步靠近,“美人,我们来喝一杯吧!来吧,来吧!”
说着正准备伸手去扶地上的人,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更多的男人眼里露着羡慕,看着幕涟漪的眼神越发的刺骨,这样的美人,在床上会是怎么样一番风情?
所有人似乎都在意n着,也就没有注意坐在地上的幕涟漪那眼中露出的决绝。
络腮胡这才刚准备要伸出手,就在这眨眼的功夫,幕涟漪已经抓过对方别在腰间的短刀,她抽出锋利的刀刃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凄厉地道:“别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在场的人都惊愣了下,不懂这个幕涟漪是要干嘛。
“这,这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络腮胡有些焦急地劝着,就怕这刀不长眼,在美人的脖子上割上那么一刀,一命呜呼,那是有多可惜啊!
幕涟漪完全不理会那络腮胡,她只是将目光投向季幽冥,那眼光中伴随着深深的痛楚与仇恨,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仇恨过一个人,但是此时此刻,她真是恨不得狠狠地划开男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已经变黑了。
“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在乎?”
看着锋利地刀锋,随时都能划开那白皙的肌肤,季幽冥显得有些暴躁,说的话更是完全不带半点感情。
“哼,在乎?我当然不会再一次愚蠢的以为,你的心里会真的在乎我了,我算什么呢?在你看来,跟那些供你消遣的女人们没有区别,不是吗?但是季幽冥你要给我记住,我是幕涟漪,我属于我自己,我可不是你的东西,自然你也没有资格来要求我做任何事,想要我去伺候这些龌蹉的男人,你还要问我愿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