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三道难题
第193章三道难题
彼时,我跟赵初才刚起床没多久,正洗漱着,就听宅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仆人,已经打开了门,就见来人不是别人,是司剑南身边的男护卫,冷岩。.
跟我们不算陌生,还以为是司剑南派他过来有什么要事,不想冷岩进门就一脸笑意的开始道贺。
“赵公子,大喜啊。”
“何喜之有?”
赵初也才刚睡醒没多久,坐在桌子前,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冷岩似乎也知道了赵初的脾性,知道他是连他们家蓄爷都十分礼遇的客卿,也不觉的他是在故作姿态,当即继续道贺。
“自然是前所未有之大喜”
原来,是行墨大儒考虑了一日,决定要收赵初为徒了,行墨大儒已经将近十年都没有在收徒了,如今突然要收了赵初,那当然是前所未有之大喜。
可偏巧他这个门徒还古怪。
人家投递拜帖后,都会战战兢兢的等上几日,生怕大儒突然召见,而找不到人,可赵初呢,拜会完之后就消失了。
其实昨日大儒就有了回讯,苦于登府已经找不到人了,一大早才着人找来了威远侯府,毕竟人是司剑南举荐的,司剑南这也才快马加鞭的让冷岩给我们报信。
吃了饭就赶紧着去威远侯府吧。.
行墨大儒派遣的弟子也正在府上等着。
赵初听完这些,也才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连我也没想到,这行墨大儒做事,还真是与传闻中不同,雷厉风行的很嘛。
“那我们赶紧着吧。”
我催促了一句,毕竟我们前来京城的目的之一,就是拜入大儒门下,不说平步青云,名扬天下,勉强混口饭吃就行,咳咳,这话要是说不出,估计也是够没出息的。
“走吧。”
谁知我们正打算出门,这私宅外,又来了两路来客,分别是个青衣小厮,还有一个白衣小童,看样子都是来为主人投递名帖的,拜会赵初的。
只是我就奇怪了,我跟赵初昨天晚上也才入住这里的,才一早就有这么多人知道我们住这了?这京城的人,还真是各个有本事呢。
“你们是何人?”
我问了一句。
就见那白衣的小童,率先开口了,道:“小人是谢圣女委派,特邀赵公子与秦姑娘一叙,并留话说,百里市一别,有关赵公子想知道的事,她也查的了一二。”
原来,是谢清漩。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对这谢清漩多少存在几分偏见,总觉的她最后让小童说的话,明显意有所指,像是怕赵初不去,反而说也请我。.
倒想是捎带。
“那你呢?”
赵初问了那青衣小厮一句。
从刚才到现在,我都发现,这青衣小厮似乎比那白衣小童,都要倨傲几分,不说倨傲吧,总觉的气度上有种低调内敛的碾压之势。
都说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下人,我似乎隐隐猜出了这青衣小厮的来历了。
“是北辰公子吗?”
那青衣小厮闻言一愣,道:“我家公子正姓北辰,邀赵公子与其夫人,有要事商谈。”
果然是北辰无痕,只是我们一问一答的刚说完,我看到,赵初目光沉凝的看了我一眼,不过马上就将目光瞥了过去。
而我只一味的思考着一个问题,我们跟北辰无痕,昨日也才见过一面,并且也没什么特殊交际,今日就找上了门,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的。
那么,这下场面就有趣了。
同时三家登门来请,我们该赴谁的约呢?我扭头看了看赵初。
“赵公子”
冷岩一脸的为难,他倒不是怕回去交不了差,只是他自己认为,拜师行墨大儒,于世人而言,是一个改变命运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谁都不会放掉这种机会。
偏偏也就这赵初是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谁知道他会不会头脑一热。
所以冷岩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咳咳。”
赵初也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咳嗽了一声,对着冷岩道:“那个,让你白跑一趟了,你回去就对行墨大儒,派来的人说,恩,今日刚好有事没空去拜师,不如改天我在亲自登门。”
改天亲自登门。
您知道您在说神马吗?等改日登门,黄花菜估计都凉了,人家行墨大儒还要不要你都两说,冷岩觉的赵公子的脑子,肯定被驴子给踢了。
“也罢。”
不过他也知道,他劝也没用,于是干脆的转身离开了。
那么,院子里就分别剩下了北辰无痕的小厮,跟谢清漩的童子,北辰无痕跟我们没什么交际,而谢清漩却是带着暗示来的。
我觉的赵初应该会选谢清漩的约。
谁知我刚这么想,赵初已经接过了北辰无痕的拜帖,然后我就明显看到,那谢清漩派来的白衣童子,面上一急,“赵公子,我家”
“我与谢圣女是旧识,而且有些生死交情,以谢圣女的为人应该是了解我的,也应该会明白的,我今日刚好有事,改日一定登门去拜访谢圣女。”
“赵公子,你可想清楚了。”
这白衣小童子还有些气愤,仿佛在说,他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当面拂了谢圣女约的,当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不管怎么样,赵初才懒得跟这小童计较。
小童见是请不到赵初了,拜了一拜,也转身走了。
三选一,而那请到赵初的青衣小厮,面上也没有丝毫的得色,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准备给我们引路。
可赵初为难一笑,“我们还没吃饭呢。”
“小人在门口等候。”
青衣小厮也没催促,转身去门外候着了。
屏退仆人,我跟赵初在坐在桌前,准备吃早饭了,只是我心里实在好奇,赵初为何会选择了北辰无痕,难道谢清漩的暗示,不够明显吗?
正是暗示着他最想知道的。
“还在好奇?”
赵初挑眉看了我一下。
我也不与他说别的了,只问:“那北辰无痕,有什么特别的吗?”
谁知我这话一说完,赵初看着我的目光就变了,变的几分怨恼与不悦,口气也冷淡了几分,道:“本来觉的他也不特别,如今觉的,他特别的很呢,昨日才见过一面,说过那么几句话,还没与你正面说过什么,你怎见到他的仆从,一眼就认出是他的了?难道他还不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