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次
第二天,林白初一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立刻从桌面上坐了起来。
“你一晚没睡?”秦略韬问。
“应该睡了,做着题就睡了。”林白初说。
“我要去公司了,你去吗?”
林白初想了想,说:“哥,早上先去一趟俱乐部,到莫文那里报个到,然后吃中午饭的时候来找你。”
“行,那待会儿我让小郑来接你。”
等秦略韬一走,林白初揉着胳膊站起身,他直接走到浴室洗漱,等弄好了出来差不多快9点了。
林白初开车去了秦家旗下的一家散打俱乐部。
这里的教练是大部分是国家退役下来的散打名将,还有一些是由各国退役军人担任教练,练的是杀人的野路子。
林白初的教练——退役军人莫文早早在擂台上等着了。
擂台顶部的大灯开着,投射到莫文的身体上,这让林白初眯了眯眼睛。
从更衣室里出来,林白初穿上一条黑色短裤,光-裸着上半身,其余的什么防护都没有,只拿了一条绷带把拳头缠住。
“少爷,请。”莫文和他穿得一样,只是穿了条深蓝色的短裤,男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快林白初一步动手。
那拳头就像风一样,猝不及防。
林白初避开重要部位,硬生生挨了一拳,他啐了一口带腥味的口水,“每次都玩阴的,有意思。”
“少爷选我当教练不就是想练真路数?我就教教您什么是战场。”莫文边说话,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听,出拳速度更快。
林白初虽然已经有178的身高,但是毕竟是未成年人,肌肉骨骼身板还没彻底发育成熟,不像莫文那一身包含力道的肌肉,他没办法和莫文正面拼冲击力,迂回缠着莫文打游击。
他比起莫文的拳头和腿法,更擅长肘、膝盖的使用,腰身比莫文更是柔韧,几个高难度的锁技泄了莫文大部分正面攻击的力道。
缠斗了二十分钟,林白初找准时机,蓄力一拳砸到莫文的脸上,连带着冲上去正面对着男人腹部一脚,回旋踢一脚,他看着莫文踉跄几步,身体重重砸在围栏上。
莫文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朝林白初比了个拇指,“不错,有进步。”
林白初浑身是汗,汗水顺着他常年不晒阳光的上身流下,淤积到拳击短裤的裤沿,他一圈圈的解下拳头上的绷带,语气有些冷:“莫文,我哥花钱来请你教我,不是让你放水的。”
莫文索性坐在拳击台上,他双臂打在充满弹性的围绳上:“少爷,你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三趟,每次我都会教您不同的东西,上次的科目是腿法,今天我们比试的时候我也用腿法,只要你能领悟招式的要点和诀窍,我就会输给你。”
林白初也累得喘,他掀开眼皮子看他,“你这胜负的标准不行啊。”
莫文笑了,他走近林白初,站在对方面前,语气轻浮而大有高高在上的架势,“或者你想要见识一下真正差距?”
这句话对了林白初的胃口,他抬眼,陡然入目的是莫文结实有力的脚踝,笔直的腿,深蓝色的拳击短裤,还有短裤裆自然凸起的部位。
林白初嗓子眼一紧,他说:“得了,滚开,离我远点。”
莫文蹲下身,他腹部的六块肌肉被胸口给挡住了,男人杵在林白初的面前,“如果你能感觉自己的进步,这比什么都管用。”
林白初想,莫文是他哥亲自为他挑选的教练,莫文的意思就是秦略韬授意的,他都认同。
“知道了,我去洗个澡。”林白初推了推莫文的肩膀,打算去浴室。
莫文却一把抓住了林白初的手,修长有力的五指按在他的腕间,“刚做了激烈运动不适合洗澡,给你按按。”
林白初的手腕上传来一阵揉捏的力道,刚好缓解了他腕部频繁出力的酸楚感,他便放松身体享受。
以前他知道莫文每次打完都会为他按摩,但是他今天第一次被莫文近距离的贴上来,还是面对面。
在灯光的照耀下,他发现莫文长得还不错,英俊的五官,挺拔的身材,这时莫文正在捏他的臂肌,为了方便,莫文让他的手贴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林白初感觉到,莫文常年锻炼和出任务练造出来的胸膛结实有力,胸肌就像一块钢板。
他享受着上臂不轻不重的揉捏感。莫文的汗味儿近距离的窜进了他的鼻间,炙热的的气息与他近在咫尺。
林白初本能的微微收拢手指,捏了一下莫文的胸肌,他发现那手感并不坏,这没什么弹性的部位,比起上次不小心摸到过的女人的胸,更让他心猿意马。
喉咙更紧了,他吞咽一口唾沫,润润嗓子。
莫文乐了,他说:“少爷,你调戏我啊。”
那话近在耳边,林白初先是一怔,随后神色一凛,他说:“成了,我去洗澡了。”
说完,他没管莫文什么反应,站起身就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留在林白初身后的莫文,盯着林白初穿黑色短裤的身影,平稳了一下变得急促的呼吸,在拳击台上缓了一阵子,才慢慢起身。
林白初在浴室里冲洗身体,发现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莫文的脸不断闪现,但是后来却变成了他哥的脸,那张面对别人总是严肃冷酷,看向他时又温和的脸。
沾了泡沫的手在身上不停得搓、洗,洗着洗着,手逐渐向下,滑到了跨部,林白初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半身,脑子里秦略韬的脸越来越深刻,他加速手里的动作,借着沐浴乳的润滑撸动。
林白初血液上涌的脑子里不断播放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他一只手撑在瓷砖墙上,另一只手箍着小白初动作。
随着一声沙哑的闷哼,林白初喷在了自己的手心,手上的液体混着沐浴乳的白色泡沫,分不清里面的物质到底什么是什么。
林白初卸力得靠在墙上,他伸手,把淋浴的水调到最冷,冲洗自己这精虫上脑的脑子。他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从胸口里挤出一个字:“哥。”
这一声很闷,闷得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