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奇异的降火药
夜晚的家属大院,开始慢慢安静下来,偶尔有下哨的哨兵踩着整齐的步伐从身边走过。.她深吸了口气,望着那些亮起了的窗户,那些亮着灯的人家此时在干着什么呢?是一大家子围着坐在一块,吃着水果看着电视,还是其乐融融的三两个人喝着小酒呢。
可是苏婉知道在这个大院里大多数人还是不能团聚的,那些随军而来的家属们,有时候甚至也是大半年都见不到自己的丈夫。那些讶讶学语的小朋友,有时候看见穿军装的人,甚至都会喊爸爸。
在这些无数亮起了的窗户里,属于她的那一盏呢?她望着前方正在施工的家属楼,徐寒曾告诉她,那会是属于他俩的家。她记得当初他说那句话的表情,是那样的期待那样的渴望。
可是脑海里闪过的是苏家奶奶那含泪的双眼,是苏家十五年的养育恩。她又该如何报答,她该何去何从?而且她和苏沫辰可能吗?硬凑在一块的生活要怎样过下去?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带着恍惚的心回到家时,客厅里依然灯火通明。苏婉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了,苏奶奶依然没有睡,端着砂锅倒了两碗汤放在苏婉面前,浓浓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婉儿,这是降火的药,这天气太干燥喝点效果挺好,我特意让医生开的。.你喝完就把这碗也端去给辰辰,今天是辰辰生日看见冰箱里的蛋糕了。来快喝,喝完了一起去给他吹个蜡烛庆祝下。”苏奶奶盯着苏婉把那碗药喝下去,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两人端着药敲开苏沫辰的门,他似乎刚洗漱完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看见拿着蛋糕和端着碗的苏婉皱了皱眉头。
“你看奶奶真是老了,今天孙子生日倒是忘记了,来先把这碗降火药喝了我们来吃蛋糕。”苏奶奶把蛋糕放一边,拿过苏婉手里的碗递给他。
“奶奶我这边有事要出去下。”
“这都大半夜的了,还要出去?再说了也不差这一会。奶奶难得在家陪你过生日,快把药喝了。”苏奶奶催促着。
苏沫辰有点无奈,端起药一喝而尽。李依依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一大帮人都在等着他。
“你看这么好的日子,你们把蜡烛先点上,奶奶去拿点酒上来。”苏奶奶苏沫辰也把药喝下去了,心里顿时一喜。
“奶奶,你歇着我去拿吧。”苏婉见状要替她去。
“不用不用,你们先准备着奶奶去去就回来了。”说着就走出去把门关上,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把门锁了起来。辰辰,奶奶只能这么做了。.婉儿是个好孩子你可一定不要让奶奶失望,这是你爷爷的期望更是奶奶的期望。
苏婉看了看手机,身上莫名的一阵燥热。奶奶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来,明明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是她却一直觉得身上的温度在上升。
啪的一声忽然房间里的灯全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淡淡光线,苏婉用了好一会才适应了黑暗。
“我去看看奶奶怎么还没回来。”苏婉旋开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
“你来看看门怎么打不开。”她觉得自己似乎全身都使不上劲了。
苏沫辰走过了用力旋动门开仍旧不动,显然是从外面被反锁了,心想着是不是奶奶一时忘记了?
“怎么了。”苏婉忽然觉得脚下一软径直的朝苏沫辰身上倒去,他一惊连忙用手扶住。
“我觉得好热浑身都使不上劲。”苏婉眼神有点游离的看着他,手臂触碰到他裸露在外冰凉的皮肤让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我去开窗。”他扶她倒沙发上,走到窗前打开玻璃窗,夏夜的凉风灌进来,顿时让人清爽许多。只是苏婉看了旁边都亮着灯的窗户,却唯独他们家的断电了,难道是家里的电路烧坏了?
“你这是是在干嘛?”苏沫辰回过身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苏婉正在解开上衣的扣子。
“我好难受,好热。”沙哑着声音说出来的话竟带着说不出的娇媚。苏沫辰透过窗外的光看着眼前眼神迷离,脸颊泛红的女孩,没来由的也觉得自己身上一阵燥热。身上上升的温度,他觉得可能是空调没电断开的缘故,走到洗漱间洗了个冷水澡才觉得舒服些。
苏婉见他冲完凉出来,强忍着身上那股难言的感觉,闪进洗漱间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喘着气。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可是身上那股热还是挥之不去。索性脱了衣服站在淋浴房用冷水冲洗,瞬间的冰凉让她舒服的轻哼一声。
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忽然断电,空调的温度短时间还是在的,也不至于会那么热啊。好一会只觉得身上的温度稍微降下去了一些,才拿起毛巾把身体擦干。就着窗外灯光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通红,双眼迷离,不禁吓了一跳。手里刚要套上的衣服也都掉到地板上,她一急伸手想去接,结果脚下一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后脑勺着地,她惊呼了声昏了过去。
苏沫辰听到尖叫声,半天不见苏婉出来才去敲门,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怕出事赶紧把门打开。门一开虽然没有灯,但是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也足够让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了。苏婉全身**的躺在地板上,他转过身子,压下乱闯的心虚,他闭着眼睛拿着浴巾盖在她身上,蹲下身子抱起她。
怀里的女孩未着片缕,只于浴巾盖住了重要部位,手里传来皮肤上柔软的触感令他为之一振。把她放在床上刚想离去却见她慢慢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他,发丝潮湿凌乱的散落着,眼神说不出的魅惑。
“恩……”她无意识的轻哼出声,舌尖轻轻舔了下唇瓣。
苏沫辰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婉,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样安安静静到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他也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总觉得她还是小时候那个穿着花棉袄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既然慢慢出落成这般标志的模样,他只觉得血液全身的血液不断的上升,慢慢的燃烧掉他仅存的理智。
“好难受,好热。”说着床上的人儿伸手,就要扯去盖在身上的浴巾。
“你,你这是在惹火,这可是你自找的。”**淹没了理智,再也控制不住一般压在她身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身上的衣物无声委落,女孩紧致的美好让他情难自控,可是却没有料想般的阻隔,他看向她的目光一寒,毫不怜惜的狠狠贯穿。
窗外起风了,凤凰树摇曳着身姿飘飘洒洒,满地的落红颓败而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