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母亲节快乐
彭家正门,是绕山跑步道旁一片葱郁的绿树丛中掩映着一组红墙红瓦的洋楼建筑,整栋红楼,气势庄严肃穆。.而延展的门廊,蜿蜒而安静,仿佛一段连接民国与现代的长桥,把旧时光糅合成独一无二的色调。
楚秋秋和王梦瑶一大一小,拎着一个行李箱小心翼翼的走在鹅卵石铺成的林荫小道上,朝着彭家的红楼前进。今日是母亲节,为了响应节日,王梦瑶细心的买了一大束粉色的康乃馨,捧着花束衬得本就漂亮的鹅蛋脸越发清丽脱俗,不笑的时候,活脱脱像是少女时候的刘亦菲。
楚秋秋把张扬的粉色头发扎成了秀气的花苞头,很收敛的买了一套格子裙穿起来,装淑女。不过因为时间太赶,她还没有来得及把染成绿色的花式指甲卸掉,所以一本正经的样子配着绿指甲,总有种不伦不类的怪异感觉。
“秋秋姐,我想把头发扎起来”王梦瑶因为紧张出了不少的汗,细细的汗把白色的裙子后背都浸得有点湿,加上长头发披在身后,就更热了。
“不行!”楚秋秋低下头,小声在王梦瑶耳边说,“傻丫头,你还没看出来啊,冷瑾瑜那个臭小子派我们俩一起出来,可不仅仅是为当幌子用,其实是想让我们俩联手实施美人计!”
“美人计——”王梦瑶的脸倏地红透,虽然一直被人喊班花,可是美人计什么的,是不是也太夸张了。.她的心突突乱跳着,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问了出来,“这是瑾瑜的原话?”
他觉得她是美人吗?
楚秋秋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王梦瑶的头,“他那个臭小子哪里知道什么是美丑,眼瞎!”
那个臭小子在家里怎么说她来着,居然叫她粉色泰迪,她哪里长得像狗了,有她这么美的狗吗?!眼瞎的厉害!
王梦瑶“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行李箱却像是在抗议,咯噔震了一下。
王梦瑶生怕鹅卵石震到冷瑾瑜,体贴的把行李箱用力提起来,绕开一段颠簸的鹅卵石道。
“提箱子这样的粗活,怎么能由女孩子做?!”沉稳有力的嗓音从头顶上响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不知不觉已经靠近王梦瑶的脚边。
王梦瑶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白皙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行李箱的把手,她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笔直,眉目如刀刻般分明的俊朗男子站在她面前,阳光在他漆黑的制服上镀了金色的边,让他高瘦的颧骨有了更坚毅的风姿,他绅士的笑了笑,从王梦瑶的手上轻松的把行李箱提在手中,回头又去看旁边同样傻眼了的楚秋秋。
“以薛哥哥!你回来了!”楚秋秋反应很快,掩饰了眼底的紧张,哪怕心如擂鼓,也坚持不去多看一眼行李箱。.
王梦瑶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手心,忐忑不定的站着,睫毛微颤。
“我听人说你们在飞机场走失了,担心你又刚好有事需要回来办,所以就提前回来看看。”彭以薛的笑容滴水不漏,哪怕眼神温和,可威严的气势却一分未减。
王梦瑶安静的在旁边,偷偷的观察,这个人精气神有种军人的挺拔坚韧,哪怕看起来风尘仆仆可是却没有一丝疲惫的感觉,让人一见到就肃然起敬。
她心跳更快了,从这个人身上她都能看得出这个彭家的家教,彭家绝对是龙潭虎穴。
正在这时,她的偷看的目光一下子对上彭以薛的眼睛,那是一双绝对锐利逼人的眸子,似乎能够洞穿灵魂!
王梦瑶吓得腿软,仿佛秘密全部都藏不住一般。
“啊——我本来是想给彭伯伯一个惊喜的,没有想到却让以薛哥哥担心,我错了。”楚秋秋懊恼的扶额,夸张的语气是明显的服软和撒娇。
彭以薛的目光移开,看向楚秋秋,笑着说,“你这个惊喜够大的,这位是你的朋友?不是说有两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
楚秋秋的心一下子蹦跶到嗓子眼,面色不改,把商量好的台词说出来,“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天知道他去哪里嗨了。他就是个婿害,到处蹦跶,不见人影的。”
“哦。”彭以薛平静的应声,没有继续追问。
“以薛哥哥,差点忘了介绍,她叫王梦瑶,是我新认的妹妹。这次我带着她来西南散心,你们可不能欺负她。”楚秋秋霸气的介绍。
“梦瑶,好名字,人也漂亮。欢迎。”彭以薛淡淡笑着。
“还有!我要和梦瑶住一间房,可不可以?要是能住三楼有阳台和书架的套间就更好啦!”楚秋秋笑着问。
“你们要住几天?”彭以薛说。
“三天,最多四天。”楚秋秋掰着指头说,又想到什么,眨眨眼睛问,“对了,彭伯伯和彭伯母在不在?今天是母亲节,小瑶瑶还带了花来呢。”
彭以薛笑起来,“你们选的的确是个好日子,今天全家人都在。刚好一起吃午饭,走吧。”
“太棒了!”楚秋秋开心的说,转头朝着王梦瑶挤了挤眼。
王梦瑶全部的心思都在行李箱上,没法子笑得出来,她保持安静的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三个人朝着彭家走,因为是彭以薛带路,所以没有进行安检,直接去了正堂。
彭以薛先安排楚秋秋和王梦瑶在客厅等,而他先离开去吩咐下人去收拾三楼的套房。
王梦瑶不安的坐在客厅沙发里,抬头四处张望这处历史厚重,又气派威严的洋楼客厅。她的手一直放在行李箱上面,一颗心忐忑的上蹿下跳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彭以薛的眼神有点怪。
很快,一位四十出头梳着发髻的女子带着两个随从仆人朝客厅走来,她恭敬的朝着楚秋秋和王梦瑶露出笑容,“两位小姐,这边请。”
刘妈示意身后的男人帮忙提行李箱,一个男人就站出来去“拎”箱子。
王梦瑶有些不放心的交出箱子,而身侧的楚秋秋则露出一副不需要担心的眼神。
一行人朝着副楼的小洋楼走去,主楼的五楼阳台,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男人和彭以薛并肩而立,两个人的目光都看向楼下楚秋秋一行人。
“就是这两个小丫头?”男人沉声问。
彭以薛点头,目光里是敬畏,“是。”
男人正要再说什么,只见此时楼下拎着箱子的男子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的手松了一下,箱子就从十几层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咯噔一声,箱子的最上层嘭得被打开,里面粉嫩的各色bra,雷丝内裤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