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陈年旧密,首长回归!(6)
“好,谢谢姐姐。.”柳晴晴说罢挂了电话。
方柳的电话又打给了方槐,却不同于上面的两通电话,而是泣声的转述着自己不甘心。
“斜,我不明白,为什么郝贝可以,秦汀语可以,连晴晴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方柳一通电话,三种不同的说法,搅乱了远在江城的裴靖东、柳晴晴、方槐,而她自己则是一身轻松的踏上了南去的飞机。
柳晴晴带着煲好的汤,出了大院,打了车往不远处的江城管制区总院行去。
秦汀语在那里住院。
妇产科高干病房里,秦汀语正由佣人王妈服侍着吃早点时,柳晴晴就推门而入了。
十分乖巧的喊着:“秦姐姐,我给你煲了点鸡汤你喝一点吧。”
秦汀语一挑眉头,轻蔑的说:“怎么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知道我秦汀语的厉害了吧,想来认错,好呀,跪下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秦汀语本来是刁难柳晴晴的。
却怎么也想不到,柳晴晴红着眸子,咬唇道:“好。”
之后竟然真的没脸没皮的跪下就磕头。
‘砰砰砰砰砰……’
一二三四五六……
秦汀语傻眼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柳晴晴,眨巴下眼,又眨巴下,开口问身边的王妈:“王妈,我没看错吧,这是柳晴晴那贱人吗?真给我磕头了……”
王妈约五十岁左右,穿着白色的斜襟佣人服,头发梳成鬓盘在脑后,脸上神色冷漠,不过对着秦汀语却是毕恭毕敬。.
“小姐,您没看错,她是在向小姐您认错。”
“哈哈,真好玩,柳晴晴你在搞什么把戏,难道你想着给我磕头一会让裴靖东看到吗?真的吗?那就让他看到吧,我反正就这样了……”
秦汀语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反正就着赖着裴家了。
不管那男人是裴靖东还是裴靖南,她都赖定了,名份,现在没了就没了,谁是最后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还说不定呢。
柳晴晴那就是把自己的头不当头的,砰砰砰磕的那叫一个响呀。
十多分钟后,额头上就渗出了血渍。
半个小时后,差点没晕过去时,才听到秦汀语说:“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以后你好好的对本小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柳晴晴这才停下磕头,额头上红肿一片,再加上红肿的半边脸,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谢谢秦姐姐……”柳晴晴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往屋外走。
刚走到走廊处,眼前一黑,人就跟着晕了过去。
等柳晴晴再醒来时,四周一片白色,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而此时,火气很旺的方槐正在跟人吵骂着。
“裴靖东,我就不明白了,你跟晴晴谈恋爱,你就谈吧,你带着秦汀语那贱人做什么?今天她能让晴晴磕头磕成这样,明天指不定就得祸害成什么样呢……”
原来柳晴晴晕倒之后,秦汀语倒是落落大方的跟裴靖东打了电话。
直言不讳的说柳晴晴是因为跟她下跪才晕倒的。
一行人这才又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柳晴晴一醒就看到那个站在屋子中央高大的男人,委屈的泪水当下就涌了出来。
“裴哥哥……”
裴靖东听到柳晴晴的声音快步走过去,眉心紧紧皱着,墨染的眼眸深沉不见底。
却是让柳晴晴错看着这个男人在心疼她,如此,她受的这点罪便没白受。
“裴哥哥,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想,想跟秦姐姐搞好关系,之前的确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了,傻瓜,以后别再这样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裴靖东说着给柳晴晴掖了下被子,一副温柔体贴的好男友形象。
南华,通往陵园的路上。
两辆军用商务车,一辆莫扬开的黑色慕尚正往陵园的方向急驶而去。
郝贝坐在莫扬的车子里,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它人全都分散在另外两辆商务车中。
“莫扬,你说这是真的吗?怎么就那么巧,我的珍珠才丢了没几天的……”
郝贝还是不能相信,而且现在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莫扬就成了第一个她想倾诉的对像。
“贝贝,虽然我跟丁爷爷也不熟悉,但是我听爷爷说过丁爷爷的事情,就跟你看到一样,丁爷爷一生都在找失散的妻子,未曾娶妻,有这样的爷爷,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莫扬的话让郝贝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是呀,有这样的爷爷,不管哪一方面,她都该感到自豪和骄傲的。
自豪于他的功绩,骄傲于他对妻子的忠贞。
“贝贝,如果你真是丁爷爷的孙女儿,那么你跟裴靖东之间问题就更大了……”
莫扬开口说着他所知道的事情。
“当年,我姑姑嫁到裴家,丁爷爷差点没跟我爷爷绝交。”
“啊,为什么呀?”郝贝大惊的部着。
莫扬摇头:“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姑姑自从嫁进裴家后,也很多年没有回家了,我爷爷跟丁爷爷是生死之交,当初也是反对我姑姑嫁进裴家的,为此还登报纸发了声明,不认我姑姑……”
“哦。”
郝贝闷闷的应着话,而后叹气:“不会了,我跟裴靖东已经结束了,他说我没秦汀语的家世,没有柳晴晴的温柔也没有方柳跟他的青梅竹马情……”
莫扬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握茁贝的纤手安慰着:“好,还有我站在你身后。”
郝贝轻笑着点头:“嗯。”
车子很快到了陵园,一行人下车,往山顶行去。
老爷子们年岁大了,走的慢,走了几步就喘,抱怨着:“怎么弄到山顶,这得多累人……”
郝爸爸陪着笑解释当年家里没钱,所以选墓地的时候,就那一处山顶尖处没人要,便宜,所以才买了下来……
郝政国的墓地就在山顶尖儿处的南侧角,很小的一处地儿,只够立一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