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略施小惩
红姨娘看了一看脸气得通红的云月娇,再看看一脸自然的云惊澜,无奈只得转过身走进了内室去,她准确的知道,如果她留在这里的话也只会给云惊澜造成麻烦而已,而云月娇既然敢如此辱骂云惊澜,那云惊澜愿意怎么对付她就怎么对付她吧,大不了,她们不在尚书府待就是了。
见红姨娘走了进去,云惊澜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云月娇,只是她的眼中深不见底,只有满满的冰冷和嘲笑。
云月娇看着云惊澜的眼神,心里莫名一惊,于是便用力想要挣脱来云惊澜的手,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云惊澜你放开我,听到没有。”见云惊澜依旧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云月娇心里更加害怕。
“呵”,只听见云惊澜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云月娇便被她甩了出来,云月娇站立不稳,接连往后面退了好几步,直到被后面的云婉玥接住才侃侃站住了身,而云惊澜推开云月娇以后便直接转身走到了桌子旁安然无虞的坐下。
“三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月娇,她是你二姐。”云婉玥一脸沉色的看着云惊澜,虽然算不得是斥责她,但是看她的脸色就好像云惊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闻言,云惊澜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怒气的云婉玥,眼神凌厉,可是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是吗?大姐,你问问云月娇,她把我当成她的妹妹了吗?还有你,刚才她在闹还想动手打人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见你开口维护我呢?你这个姐姐真是太偏心了吧”。
说完,云惊澜笑意更甚,而云婉玥从小就是被云永康和孙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有人这样跟她说过话,再加上她被云惊澜一眼就看穿了心思,心里只觉得又怒又羞。
“你!”云婉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脸都急红了。
“云惊澜,你真的太放肆了,你居然敢这样说大姐,我要去告诉爹,让她好好处置你”。云月娇没有想到云惊澜现在居然敢这样对她们了,心里觉得气不过,但是却奈何不了她,如今见云婉玥一副柔弱的样子,只觉得是抓住了云惊澜的把柄了。
闻言,云惊澜大笑了起来,随后看着一脸骄傲的云月娇,说道“云月娇,我真的不知道是应该说你单纯呢还是说你愚蠢,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吗,还有云婉玥,你觉得她拿出多少的真心对你,从进来到现在开始,你难道不觉得就只有你一个人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这里闹吗?被人当成箭使了,你还觉得很高兴是吧?”。
其实云婉玥没有拿出多少真心来对待云月娇,而云月娇同样对云婉玥也没有多真心。
“你胡说”,云月娇看了看云婉玥,她不是担心云婉玥的心思被云惊澜看出来,而是担心云惊澜看出来她对云婉玥的心。
但是,云惊澜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云月娇人不聪明,但是野心却不小,不过,云惊澜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她倒要看看,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姐会如何应付这些暗箭呢?
“惊澜,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我是你大姐,从小到大,我何曾对不起你过,月娇从小就脾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我做过什么,我是从小就一直在劝你们的”,云婉玥一脸痛惜的看着云惊澜,仿佛真的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而云惊澜是真的无语了,“劝,云婉玥,你未免对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圣母形象设计得太背道而驰了些吧,你劝的下场就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欺负,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其实这些背后的所有事都是你做的吧,嗯?云月娇脾气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脾气更加不好,好了,我不想再跟你们多说废话,赶紧滚”。
云惊澜挑起眉头看着云婉玥,而云婉玥被云惊澜这一反问,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紧咬着下唇,眼眶中打转的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惊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没做过,我把你们每一个人都当成了我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的,从未有过异心,如果你不相信,那边去跟爹说好了,让爹彻查,好还我一个公道”。
云惊澜无语望天,看来她对云婉玥还是不太了解啊,云月娇性格张狂,什么事从来都是荡在明面上的,现在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云婉玥了,懂得用软刀子去对付别人。
云月娇走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云婉玥,一脸狠狠的看着云惊澜,“云惊澜,你就等着爹来收拾你吧”。
“我记得大姨娘也去世多年了吧,当年大姨娘还只是父亲的一个通房侍妾,因为夫人自生下大姐以后一直无所出,所以才把她抬为姨娘的,幸好,大姨娘还算争气,虽不是嫡子,但好歹生了个庶长子,总归是这府里唯一的男丁,云月娇,你不甘心吧,是吗?呵呵”。云惊澜一下就说出了云月娇心里的想法。而云月娇一下就暴走了,也懒得去扶云婉玥了,直接就冲着云惊澜跑了过来。
“云惊澜,我杀了你”。
云惊澜也不在意,只是在云月娇冲过来的时候身体微微一侧,云月娇躲闪不及就直接绊着凳子摔倒在了地上,即使如此,她的嘴里还不停的辱骂着,“云惊澜,你不得好死”。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们对我羞辱可比这个胜过千万倍”,云惊澜走到云月娇面前,蹲下来用手钳住她的下巴看向自己,“这些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云月娇,你现在就受不了了”。
“云惊澜,你跟你那个娘一下下贱,而你,根本就是个野种,你娘是一个*”。
“啪”的一声,云婉玥被这一声惊的忘却了哭泣,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云惊澜刚刚落下的手掌发呆。
“我跟你说过,管好你的嘴”,云惊澜脸色异常森冷,语气里也全然没有刚才的笑意,如今只是冰冷得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