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你心里也是爱我的
恢复了记忆的季云冉,可是对权赫的性子很了解,池重再不走,这个男人可要动手了。他可没有多少耐心和人废话。
虽然权赫现在受伤了,斯文儒雅的池重也绝不是面前逞凶斗狠的男人的对手。
“哥,你先走吧。我待会给你打电话。”
池重不动,只是盯着权赫,要不是知道两个人是情敌,季云冉都要误以为两个人擦出火花来了。
这是两个雄性对雌性的争夺,为了争夺雌性,狼一样的权赫,可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即便他受伤了,这个男人的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
权赫可是杀过人的!
“哥,我求求你了,你先走吧。”权赫是不会听她的话的,季云冉只能够来劝池重。
“可是他……”
“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权赫懒得在看碍眼的男人一样,狠狠瞪了池重一眼,只是拉着季云冉拽进了病房里。
病房的门关上了,权赫Y沉着一张脸,看着季云冉的眼神,像是季云冉杀了他全家似似的。
“你不用对池重那个样子,我和他不可能。”季云冉对权赫表明了她的态度。
听到季云冉的保证,权赫的面色这才恢复了正常,警告道,“记住,你是谁的女人!别没事乱对男人发S,到处勾搭男人。”
季云冉胸口气的起伏着,忍不住辩解道,“权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什么时候到处乱勾搭男人了?”
“还没有?!
呆在我身边的时候,尹修杰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抱在一起接吻,被我当场捉J,你还想狡辩?
来到这边之后,一个周孝达都要谈婚论嫁了,江承嗣,池重……季云冉,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季云冉头疼的厉害,她和这个男人说话,纯粹是浪费口舌。
“好,我就是勾搭男人了,怎么了?”她挑衅的看着他。
“季云冉,你找死!”
“我们是好过一阵子,但是我们又没有结婚,现在我的身份还是单身,我想和哪个男人好,你管得着吗?我一没勾搭有妇之夫,二没破坏别人家庭,法律都管不着我!”
“……”
“倒是六爷你,不在文莱陪着姚珺晗,来这里做什么?”
“你真的记起来了?”他以为他是在做梦,梦到她记起他来了,没想到不是梦,这个女人真的记起来了。
“是!我全部都记起来了!”季云冉看着权赫的眼神不在平静,里面是浓浓的恨意,“我记得六爷是如何狠心的对待我,我记得我苦苦求你不要娶姚珺晗,六爷还是娶了她。”
“……”
“六爷,既然那么舍不得姚珺晗,还来找我做什么?就不怕你的心上人伤心难过吗?”
“我的心上人是你!”
季云冉冷笑,“六爷说笑了。我可担不起六爷的心上人一说。六爷这话也不要到处乱说,让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特别是权太太,权太太再来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六爷到时候还不得心疼死。”
季云冉拿姚珺晗自杀来说事,当初就是因为姚珺晗自杀,权赫才*不得已娶了姚珺晗的。
权赫肺都要气炸了,他一直盼望着这个女人恢复记忆,可是这个女人恢复了记忆,对待他更加的冷淡了,而且浑身都是刺,刺的他遍体鳞伤。
他又慢慢地挪回病房,坐到了床上,冲着季云冉招了招手,季云冉站着没动,权赫说道:“我和姚珺晗已经离婚了。我答应你,我就娶你一个,你既然想起来了,过几天,就跟我回文莱吧。”
“……”
“这里有什么好的,空气不好,环境不好,交通拥堵,食品也不安全……还是文莱好。”
权赫虽然是华裔,但是出生在文莱,长在文莱,早就把文莱当成了故乡,骨子里更是一个地道的文莱人。所以,他没觉得一夫多妻有什么问题,他之所以妥协,只娶一个妻子,不过是因为季云冉闹的厉害罢了。
“既然六爷觉得殷汌市这么不好,那就早点回去吧。”
“你呢?”
“我当然是留在殷汌市!殷汌市再不好,也是我的家。这里有一句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狗屋。
六爷,什么时候走,我带着卷卷去送送你。”
权赫牙磨得霍霍响,他真的很想咬死面前的女人,他微微眯了眸子,看着面前该死的女人,“我都说了只娶你一个,你还和我闹什么?”
季云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权赫,你这一晚上该闹够了吧?喝醉成那个样子,差点闹出人命来,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权赫见她就是不肯靠近,又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站在了她身边,“怎么?嫌幼稚了?你怎么不说说那个池重,明明知道你是我老婆,还对你告白。妈的,你们都当我死了吗?”
“……”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要是真的讨厌我,但是把我丢在巷子里,让我自己慢慢流干血,死掉就是了。可是,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死。”
“权赫,就算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救的。”
权赫心里顿时更加Y郁,绷紧了下巴说道,“好久不打架了,我又喝了酒,一不小心,让那几个王八蛋占了便宜……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
说完,他拉过来检查她的身体,看到她身上的血不是她的,见她除了手腕处的淤青,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皮肤滑滑嫩嫩的白白的,放下心来。
权赫的狠,季云冉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文莱,这个男人身上经常会带着伤回来,就算她熟睡了,他清洗过后,那残留的血腥味还是会让她在一阵心慌中惊醒过来。
其实,季云冉有很多次能够杀了这个男人,越南丛林那一次,昨天晚上那一次,只要能够狠下心来,让男人把血流干,……
权赫看着这个女人的脸上划过一丝狠劲,心里一冷,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不会真的想让他流干血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