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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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利用中了地灵藓的林晓辉将Freedom整个开发记录、程式等相关资料全部盗取出来，稍加改装，就升级为的尼人9芯片。芯片里，储存了大量有利于你的记忆资料，并可以随时同步。”熠骞继续道，“这洗脑的活，倒是轻松得紧！”
“难怪我怎么觉得有些事怪怪，有些人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人小声嘀咕着。
“程熠骞！”若凯目露精光，抬手故技重施，袖鞭舞出万道金光，齐齐向熠骞袭来。熠骞一提禹王斧，斧灵似蛟龙出海，张开血盘大口，将那金光全部吞入腹中。疏影攻其不备，从旁用避水剑打掉了若凯手中的袖鞭。现在，可不是讲究公平对敌的时候。
若凯背着身，流动的天青色波纹仿佛竹浪，一层又一层地掠过那清冷的侧面。他冷笑一声：“姐姐，父亲常教导我们，荣则同荣，辱则同辱。若凯拥有的一切皆愿意与你共享，但姐姐若一昧执着，最终你我二人有任何伤亡，想必都是父亲不愿意看见的。””
“想必父亲更不愿见的，是单纯善良的你，变得如此狼子野心！”疏影忿忿道。
“程熠骞，我们谈谈吧！”或许是疏影这条路走不通，若凯换了谈判的对象。
“哦？”熠骞挑眉，“谈什么？”他是不想动手的，只要若凯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尼人兵整装齐发，为他身先士卒，输赢且不论，死伤的性命真可谓不计其数了。
“我也不瞒你，精灵石之心我志在必得。你把它还给我，我保你不死。”若凯信誓旦旦道，“抛开其他的不说，为你安一颗智能彷生心脏的技术，还是没问题的。”若凯的声音渐渐变得柔和：“熠骞哥哥，娇姑姑当年从岛上盗走精灵石之心，使族人面临灭绝危机。你做为她的后人，有能力就应该为娇姑姑的行为做出补救。只要你交出精灵石之心，娇姑姑的污点就会被洗清，她又会光明正大地回到族谱中，族人也会记得你的功劳。禹侯族人与凡人原是不能通婚的，但你立下大功，姐姐下嫁于你，族人也不会反对……”
若凯一席话，令所有人如浸泡在一缸春水中，四肢百骸舒展开来，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不已。“熠骞，答应他吧！”疏影迷迷糊糊地笑着，她似乎又回到了求婚的那个晚上，那个高台，风那么甜，只要熠骞说愿意，他们就能一生一世在一起了。“是啊，是啊……”归海喃喃着，空气中细腻的香气，仿佛汇成了那个女孩的背影，他的思念，他的爱情，归海贪婪地嗅着，好似这样就能抓住她。
“这味道？”熠骞掩住鼻子，扫一眼花厅中众人，每人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嘴里自顾自的嘟嚷着听不清的话语。
“他们应该感谢我。”若凯大言不惭地说，“乾坤御魔诀将地灵藓的药力彻底蒸发出来，闻到的人，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熠骞赶忙搀住不住傻笑的疏影，疏影甜甜地说：“熠骞，答应他。我要嫁给你，我要得到全族人的祝福。”
“听到我姐姐的真心话吗？”若凯笑道，“难道为了一颗不属于你的心，而放弃一颗爱你的心。我姐姐的思想是很守旧的，她爱你，做梦都想让族人认可你。程熠骞，你若也爱她，就应该成全她！”
“好，我答应你。”熠骞严肃道，“四圣合一，令元羲族长重生，再将精灵石之心回归精灵石。”此时，熠骞已将自己的安危抛之脑后，他明白，有些事，迟早要做的。“不过，我要一天的时间准备，安排摘心前后的事宜。另外，林晓辉我要带走，他不能成为你的奴隶！”
“好，但你不得离开祺语楼，所需要的东西，归海尚会帮你准备。”若凯同意了。
熠骞拍拍疏影做着美梦的小脸，试图将她唤醒：“他们这样，要多久？”
“幸福总是短暂的。”若凯笑着，“不出半小时，他们就会陆续清醒。”
熠骞稍稍安心，他看了看怀中的疏影，又凝视了半晌若凯，吐出一番话来：“有件事，在我心中存疑很久了。当日，我第一次在灵风洞见到姒夫人时，还看见一个黑衣人，正要加害姒夫人。可姒夫人分明知晓他的身份，却拼命隐瞒，现在想想，那完好无损的乐器杯盏，肯定是一个拥有时光逆转术异能的来过。”
看着熠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若凯打了个激灵，口不对心道：“那关我什么事！我也是事后才到的。”
“对啊，为什么一直否认罪行的姒夫人，在见了你一面后，就认罪了呢？”熠骞眼皮眨也不眨，“既然她认罪了，为什么不去七星堂受审，而选择自残而亡呢？”
“闭嘴！你没有资格评论我娘！”若凯眼睛都红了，“你娘与凡人私通，还盗窃族中珍宝，她是老贼，你就是小贼！”
熠骞强抑下胸中熊熊怒火，故作温柔地笑了笑，哼起一首歌：“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这是那夜姒夫人在灵风洞反复吟唱的，歌词熠骞已忘得七七八八，好在这诗旋律简单反复，他给记了下来，哼唱几遍，音调中竟也有了那夜姒夫人慈母的柔情和哀伤。若凯天青色的幻影愈发膨胀，隐隐发颤，那凌厉的杀气徘徊在整个花厅中。熠骞毫不畏惧，揭开了血淋淋的真相：“姒若凯，所有人都小看了你。你下毒药谋害父亲，以为元羲一死，族长之位必定由你继承。你偷听到精灵石之心的秘密，知道疏影离岛来找我，你自己无法出岛，就用不知从哪得到的铭刻乾坤御魔诀的大鼎，献给子微，取得他的信任，其实他是做了你的炼功小白鼠。你没想到，玄天制魂散的事那么快被人发现，于是你就要求母亲姒夫人替你顶罪。而你更加猖獗，化身Dr. Leung，让扈氏父子在台前唱白脸，又让安插林晓辉在我身边偷资料。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毒父害母，残害无数族人。姒若凯，你真以为天下人都是你手心的棋子，任你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