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红酒和烤串更配哟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想起某个小女人,宫北宸断然起身。.
“我还有事,你好好养伤,痊愈了迷夜喝酒!”
沐泽扯起笑脸:“必须的!”
最后周童坐着宫北宸的顺风车一同离开,整个病房随即安静了下来。
“送我来医院的人,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黑九摇了摇头:“没有!属下去打听过,那位小姐送您来后,垫付了一部分费用就离开了!就连签名也很独特。”
“独特?”沐泽伸手接过那些手续签名。
然后扯起笑意:“果然独特!”
只见签名处,透着秀气的两个字。
“下去吧!去想办法把医院监控调出来!我一定要找到她,当面答谢救命之恩!”
沐泽下定了决心,他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受人好处,不还的道理!
“是,属下这就去查!”
黑九一脸严肃…………
宫北宸回到庄园时,已经时正中午,夏依依正在自己烤着肉,吃的无比的嗨皮。
“清清,快把牛肉给我串起来!”
暖暖的阳光刚好,如此风和日丽的天气,不能出去玩,没有自由就算了。
那咱就自娱自乐呗,吃着烧烤,来点小酒爽!
夏依依开了一瓶宫北宸收藏的82的红酒,一边烤着一边吃着,在欣赏着这一览无余的薰衣草花田。.
这小日子真是爽翻有木有!
“夫人!先生回来了,我们要不先……”
因为烤肉,弄的四处乌烟瘴气,清清在这里做工也有段时间了,十分清楚她们家先生阴晴不定的心情。
正吃的嗨的夏依依才不管你谁回来了,反正不管她怎么样,他都有的挑,与其讨好他。
还不如自己多吃点,攒点力气和他磨嘴皮子……
“清清,你就这么怕他?他不也是人吗?有什么好怕!我就不信还能吃人了!”
左手晃着酒杯,右手撸着烤串,红酒配烤串更配哟!
夏依依坐在躺椅上,吃着清清亲手烤的肉串,喝着宫北宸的私藏,整个脸都溢出别样的幸福感。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脊梁骨一凉的寒意,夏依依不经哆嗦了下。
抬头看了看高高挂起的太阳,然后纳闷:“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冷了起来???清清你……啊!”
夏依依无意调头看去,却对上了一双饱含寒意的双目。
夏依依被吓得猛地从躺椅上跳了下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宫……你怎么回来了!?”
夏依依说完这句话是,突然发现自己真是够傻的,这是人家的家,不回来能去哪?
“老婆视乎对我出现在这里很吃惊?”
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夏依依已经感觉到了某种不明的元素。.
“没……没有,怎么会呢!那个吃饭没?……额吃烤肉吗?”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夏依依经可能的把他即将拉下的脸不表情,转移。
看了看她手中的烤肉,和他在高浩手里抢来的私藏,他来了兴趣。
“你烤……我吃!”
……
“清清在烤啊!我还没饱呢!”夏依依一脸拒绝,凭什么啊,他吃就要她来烤?
抱怨的话还在嘴边,夏依依就已经被他拽进了怀。
“老婆的意思……是我没把你喂饱?”
如此欠揍的话出自他的嘴里,却多了一丝挑逗,夏依依蹭的一下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我……烤!”
嘴上回答着是,心里却千百不爽,草……
夏依依走到清清身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一串肉串就开始下猛料。
辣不死你
我咸死你!
看到这一幕,清清早就脸色大白:“夫人,这样不……好吧!”
清清小声的说着,夏依依冷哼:“怕什么?他自己说要吃我烤的,就要有命吃才行!”
夏依依邪恶看着自己手中加了猛料的烤串,心里早已乐翻,期待着他苦瓜一样的表示。
然而眼看这一切就要发生,清清只好默默的祈祷,她家夫人下场不会太惨。
“夫人!我……我还要去除草!就先下去了!”
夏依依一听转身,谁料那丫头已经不见了人影,看来是怕被误伤,所以临阵脱逃了。
也罢,走了也好,万一这男人拿下人出气,她也是够冤的。
耸了耸肩,夏依依拿着自己制作的黑暗料理来到了宫北宸身边。。
“给!您的烤串宫先生!”
她面带微笑,却有一种期待在眉间展开。
宫北宸接过那串被她恶搞过的烤串,看了一眼努力掩饰的夏依依。
然后一口扯下一块肉,犹如一头狮子,气势磅礴,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种野性。
见他一口吃了下去,却不见他任何别样的表情,只是吃完后,优雅的喝了一口她刚才喝过的那杯红酒。
还特意对准了她留下的那个嘴印,喝下酒杯中剩余的红酒。
这种间接性接吻的感觉,让她猛地脸红,傻傻的站在原地,还以为他要爆粗,却不然,他只是淡淡的开口。
“咸了!”
正在神游当中的夏依依傻不拉叽的就那样看着他。
“看够了?没有?”
好听的男声在此响起,把她从深思中拉回了现实,
“少臭美!谁看你了_……”
转身
下一秒:
夏依依啊夏依依,叫你犯花痴!对谁都好,你偏偏对他!你傻不傻逼啊?
不就长的好看了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姐姐也不差啊!
安逸的时光里,总是看不准时间的登门闹事。
“宫北宸,你怎么这么能吃!你都吃了多少了,让我也吃点好不好……我好饿!”
夏依依也是佩服他了,不管她怎么恶搞口味,他既然都面不改色的给吃光了,一串也没有给她留。
幸苦劳动半天,夏依依却依然饿着,然而他却依然能吃……猪啊!
就在夏依依发起上诉时,卫烈就走了过来。
“BOSS,苏老来了!”
正晃悠着酒杯的宫北宸神情自若,有种早就预料之中的事一样,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卫烈挥了挥手。
在他身边多年,他的每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卫烈当然清楚。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