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睡到流口水
第30章睡到流口水
花浅夏脸一红,没想到居然连老师也这么八卦。.
她幽怨的看了唐大鹏一眼,“教练,我和他,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不,要有,也是纯粹的同学关系!仅此而已!”
唐大鹏吐了吐舌,注意力又重新回到球场。
现在比分是23比24,就差一分,圣丽斯高中就反败为胜了!
“嗖”的一声,这次是育德高中进球。
“看来纪羽寒也开始拼了。”唐大鹏握紧拳,瞪得眼睛都快蹦出来了。
好在纪羽寒那个球是2分球,如果皇甫杉再投个3分的话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就差最后一分四十多秒了!
花浅夏急了,攸地蹦了起来,朝着球场大声吼到:“皇甫杉!你给我追上!圣丽斯加油!”
“皇甫杉加油!”
“圣丽斯加油!”
许是有了她的带动,四周的脑残粉和拉拉队也跟着吼了出来。
花浅夏边叫边跳,还把几块硬币放入空瓶子里,不停的举高摇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还特别的有节奏。
皇甫杉下意识的将目光朝她转去,浅浅一笑,突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带着球朝前猛冲!随后一个漂亮的假动作,身子微微向后一跃,双手轻抬,手中的球便如抛物线般朝篮筐射了过去。.
“嗖”的一声,球进了!
“太好了!又是三分球!”
众人欢呼,比分拉平!
但花浅夏还没放松,突然高呼一句:“还有四十秒!”
他们还差一个球才能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安文泽突然从篮筐下轻盈跃起,趁人不备的时候悄悄的投进一球,圆满的结束了本场比赛。
“哇!泽王子发力了!”
“我的泽啊!”
脑残粉瞬间沸腾,花浅夏也不知何时看得呆了。育德高中就是太把注意力放在频频进球的皇甫杉身上,反而忽略了他们还有另一个射手,这才让安文泽钻了空隙。
但,真的好帅
看到大家在球场上相拥欢笑,又将皇甫杉和安文泽两个人相继抛起,花浅夏差点笑出眼泪。
就在她要上前也给他们来点掌声表示的时候,安馨雅忽然拉住了她。
“磨蹭什么?你先回去把大家的东西都收拾一下,一会吃完了晚饭,我们就要离开了。.”
花浅夏不舍的看着球场中那被人群渐渐淹没的她的男神,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耷拉着头离开了。
因为要过轮渡还要赶车,所以晚饭吃得很匆忙。
有过一次晕船经历,花浅夏不敢吃得太饱,而且也提前吃下了药,一旦上船,她就找个位置呼呼大睡。
“浅夏,那个位置适合你。今天这船的船长是我的朋友,我特意让他给你留的这个位置。”唐大鹏突然非常好心的带她来到一个距离甲板很近的靠窗的角落,指着那里空着的两个位置。
“两个我都能坐?”花浅夏开心极了,这两位置比正常的位置大些,她脚缩一下,还能直接躺上去呢!
“嗯,票买了两张,都是你的!你安心在这,等到岸了我再来叫你。”唐大鹏点了点头,摆摆手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船刚开不久花浅夏就困了。于是蜷着身子躺在那里,只一手紧紧的抓住身旁的扶杆,以免自己因船身椅而从位置上掉下来。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入梦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朝她走了过来,并拿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子轻轻上抬。
她很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但她实在太困,眼皮重得就像被灌了铅。
但那人只是轻抬了一下她的上半身,最后又将她放平。奇怪的感觉来了,她仿佛觉得那人好像给她垫了一个枕头,软软的还有弹性,睡得舒服极了。以至于她什么时候被抱下船,又什么时候被带上车,她都毫无知觉。
花浅夏似乎是被饿醒的,睁眼的时候,她懵逼了!
这是哪里?
她愣了半晌,四周十分昏暗,但仔细一看,不难判断,她现在是在车上!而且,还是最后一排的位置!
等等,她身子怎么是歪的?那感觉像是靠在了一个人身上!
“醒了?”
头顶忽的传来一个十分低沉又魅惑的声音,她微微仰起头,看到了那张脸!
“吓!”她差点惊叫出声!她怎么能靠在皇甫杉的肩上?
“你睡觉的样子好丑,还流了我一肩膀的口水,害得我衣服都脏了,你要怎么去补偿我?”他头微低,唇语吐在她的耳边。
她耳朵一痒,急忙用手捂住,快速的坐直了身。
“对、对不起我我回去给你洗干净不就行了吗?”她尴尬的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原本绑在脑后的马尾都睡歪了。
他坏笑的以一手抵住车窗,将她束缚在他给的范围,又低声道:“你在船上的时候,你流的口水先是弄脏了我的裤子,现在又弄脏了我的衣服,洗是自然是要洗的。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什么?在船上?难道她之前总感觉有人走来坐在身边,莫非是他?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靠得那么近,不会又想
她下意识的捂住嘴,目光警惕的在四周一阵扫视。还好现在天色暗了,而且整车的人因奔波劳累都已入睡,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
“你、你别乱来啊!小心我一会喊出来”她还想往后挪点位置,但真的没位置了啊!
他笑得得意,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了她的,“我不介意你叫,大不了,让整车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说完,他的手忽的覆上她的前衫,她一个震惊,急忙出手去挡,却不想他的唇如风一般袭来,直接亲在了她的唇上!
她吃惊的想要抵抗,但他力气太大,困住她的手让她无法自由动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给她带来的别样气息。
软软的像吃了果冻一般,入口清甜,让人不由慢慢沉醉
是冰,都要被他含化。
而他仿佛总尝不够,喘了口气,又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