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两只母老虎关在了一起
.
第518章 两只母老虎关在了一起
此时,在水里扑腾着的司马晴惠已经快失去所有气力了,眼见她要沉入水底,白尚风手一挥,一保镖便用棍子勾住她衣服,把她拉上了岸。.
她躺在草坪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白得有些吓人。
凌沫雪走过去,蹲到她身边,两指掐住她的下巴,面如寒霜,“怎么样?尝到那种死亡的恐惧没有?”
司马晴惠脑袋一歪,咳嗽两声,一口水喷了出来。
“恶毒的女人,我真恨不得把你也抛到海里去尝尝窒息的味道!”
“对!”白尚风一脚踢过来,“还没死呢?雪儿,那就把她扔到海里喂鲨鱼吧,像她这种恶人,死有余辜!”
凌沫雪愤恨地盯着司马晴惠,刚想说什么,赵琴从屋里跑出来了,她怀里抱着凌中孝的遗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凌沫雪,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养你长大的父亲!他是我的丈夫!”
凌沫雪一震,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这女人还真想得出来,利用不了凌景琛,就想利用一个过世的亲人!
“赵琴!你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凌沫雪气愤地指着她。
“我随便你怎么骂,凌沫雪,你说这房子不是凌家的,那么,你父亲又算什么?他的灵魂还有这座别墅上飘荡呢。.”
这话让躺在地上嗯哼的刘海芒打了个冷噤……
妈呀,那自己每天晚上跟她相好,凌中孝不都看见了?哪有这么吓人的。
“赵琴,我爸活着的时候,我还给你一个面子,如今他死了,你也休想用他再来要挟我什么,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在这儿办了!”
走过去,她一把提起赵琴,厉声道,“立刻把我爸的遗像挂好!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去泳池里喝水!”
闻言,赵琴双脚一抖,心里再怨怒,也不敢有所怠慢。
恨恨地瞪了凌沫雪一眼,她转身回了屋……
“雪儿,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白尚风征求她的意见。
凌沫雪摁了下脑门,精神看去有些疲惫,眼底淌过一抹哀伤,“我现在最想办的事是带明煊去美国,可是……白叔,我现在有点累,我不想再跟她们啰嗦。”
白尚风心疼地拍了她的肩膀,“你回家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办。”
“嗯,辛苦白叔。”
……
回到家,凌沫雪看到女儿靠在别墅门廊下,她怀里抱着大米奇,眼睛闪亮。
凌沫雪望着漂亮的女儿,心里一阵酸涩,耳边却响起了她往日清甜的叫声——
“妈咪!妈咪!”
“酸菜。.”她伸出手,轻轻地唤了声。
凌琦月跑下台阶,高兴地扑进她怀里。
母亲的怀抱是温暖的,她用小脸蹭了蹭母亲的肩脖,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爱心——
凌沫雪懂得她的意思,微笑,“谢谢宝贝,妈咪也爱你。”
陈怡兰从凌沫雪的脸上看出了她的疲乏,走过去抱过凌琦月,关心道:“雪儿,你回房休息一下吧,这两天我看你东跑西跑的,一定累坏了。”
凌沫雪淡淡一笑,“我还好,不累。”
不管如何,她不会让婆婆知道自己的心里负担,否则,这一家老小承受的压力就大了。
吃过中饭,陈怡兰依然催着凌沫雪去房里休息,还让凌琦阳监督她。
凌沫雪只好上床午睡,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点,睁开眼睛,她一把抓起手机,突然“卟”的一声,她的手碰掉了床柜上的一张画纸……
捡起来一看,她的眼睛瞬间红了。
只见画纸上画着四个人,一男一女俩个大人各牵着一个孩子,男生的头发是短的,穿着短袖衬衣,女生的头发是长的,穿着漂亮的花裙子。
他们手拉手走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头顶上是一轮红红的太阳,而他们四个人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更让凌沫雪开心的是,上面有一行方块字——
我爱爹地,妈咪,锅锅。
这是小酸菜画的,她的心门已完全打开,智商在慢慢恢复,已经会画画写字了。
这么说来,她很快就会开口说话。
画纸贴在胸口,凌沫雪激动得流下了泪水,“酸菜……你好了,爹地也会好的。”
一抹眼角,她又拔下了顾明煊的手机号,然而,电话依然不通,这只能说明他们的船已靠近了公海区域,或已到了某个海岛上。
她起床没多久,白尚风打来电话,告诉她:“我把司马晴惠留在了紫竹山别墅。”
凌沫雪微怔,“白叔的意思……”
“那女人半死不活的,我才不会让我的手下侍候她,既然那刘胖子想救她,那就让他看管好了,另外,两只母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我觉得很有趣。”
凌沫雪听完一笑,如今天白尚风可以不直接杀人,但折磨人的手段别出心裁。
想着赵琴与司马晴惠打过架,俩个恶婆谁也看不惯谁,如今对着一个男人,势必会争“宠”而狗咬狗,闹得鸡犬不宁。
也好,让赵琴尝尝那个臭女人怨怼的滋味,恶磨恶,也是对她的一种惩罚。
于是,凌沫雪支持了白尚风的做法,“白叔,你看着办吧,我不会再过问她们。”
……
晚上,凌沫雪带着一双儿女坐在露台上看星星,心里不停地祈祷丈夫能平安归来。
凌琦阳见她一直望着东边的星空,而秀眉微蹙,心事重重,遂轻轻地问道:“妈咪,你在担心爹地是吗?”
凌沫雪扭过头望着儿子,微微一笑,“爹地去抓坏人啦,不知道在哪个海岛上。”
“我相信爹地会安全归来的,他一直很棒。”凌琦阳握了下小拳头。
凌琦月靠在母亲怀里,眼睛闪闪地盯着他的脸。
“是啊,你爹地一直很棒,”凌沫雪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他会为月儿讨回一个公道,严罚那几个坏蛋!”
小酸菜低下头,双手扯拉着大米奇的耳朵,一下接一下,突然,她眼睛一亮,盯看着大米奇几秒,然后转身拉住了凌沫雪的手椅起来。
“怎么了?宝贝。”凌沫雪奇怪地问。
凌琦月无法表达,着急之下,她抓着凌沫雪的手掌,在上面写了个“马”字。
凌沫雪眼睛一眨,惊喜道:“你是不是想起那天在博物馆里发生的事了?”
凌琦月点了下头……
“妈妈,妈妈!”凌沫雪高兴地抱起女儿回到客厅,对婆婆说,“月儿恢复记忆了,她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