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蒲苇生病了
环亚集团
看着那个平日都是风雨不改从未请过假的蒲苇的位置。莫丽心里不禁出现丝丝担忧,并走向前台去,与前台余晓芝随口聊几句。
“蒲苇今天没上班吗?”因为一早公司要上班都会经过这个位置,所以问余晓芝是最清楚的。
“整个早上都没看见她来。”余晓芝也觉得奇怪,平日虽说蒲苇不是最早到,可鲜少迟到。她可是很拼命地工作呢。这会儿差不多十点了怎么还没来。
“是啊,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莫丽一蹙眉,两道柳眉几乎都要连在一块了。
“别多想了,说不定真是睡晚了。”余晓芝知道莫丽与蒲苇情同姐妹,说实在的,说业务这行,俩人是同行没出任何争执真是很难得。
“……”莫丽正想开口说什么,敲看见李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经理,早上好。”余晓芝出自礼貌地问好,即使心中很是讨厌这个又恶又色的业务部经理,可毕竟人家位职还是比自己高,还是问句好。
然而莫丽却是抿唇不打算开口。
李广也没多在意这个,直接朝打卡机走去,查询了一下今日的打卡人数,却发现平日里最喜欢顶撞自己的大龄女蒲苇没打卡。
轻笑了几句,这一次还不给他捉到机会好好出一口恶气!
“经理,蒲苇让我向你请病假,她生病了在家没能来上班。”站在李广身后清楚地看了他的举动后,莫丽立即脱口而出。
“胡说,她要是请病假,自己不会打电话向我请吗?我有这么不近人情不批她假吗?还用假口于你!”李广很显然不相信莫丽的话。
“她就刚刚给我打了电话,是在医院打着点滴呢,这不,晓芝还可以做证呢。”莫丽急中生智,一并拉着余晓芝下水。
李广闻言,那双平日经常色眯眯盯着余晓芝看的眸子落在了余晓芝那张精致的脸蛋上,“真有这事?”
“啊,对啊,她说经理你的手机打不通。”余晓芝心中暗骂着莫丽,嘴上却连忙答着。
“胡说,我手机一直都是开着的,怎么可能打不到,这不,不就是有来电了。”李广瞪了余晓芝和莫丽一眼,拿出铃声高唱着的手机,眼里好像在说,看我等会儿怎么整治你们。
随即便是接通了电话:“喂,宋总啊,您好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啊,蒲苇病了,你帮她请假?这……”
“好,好好好,那就让她好好休息,不会的不会的,好,就这样了,拜。”挂断了电话,李广恶狠狠地瞪了莫丽与余晓芝一眼。
“经理,我们没骗你吧。”莫丽的口气还显得略带得意,不过还是好奇着,蒲苇生病了,怎么是由宋总来打电话给经理请的病假?
“算你们走运。”李广也不笨,知道莫丽与余晓芝根本就是在帮蒲苇。
“这个蒲苇,与旭阳公司的宋总关系这么好,病了还要人家宋总亲自电话来请假,干脆当宋少奶奶去,还在环亚瞎工作什么!”李广一惯看不顺眼蒲苇,埋怨了几句便是向公司里边走去。
“是啊是啊。”莫丽应着,李广刚离开,她抬眼便是看见了站在电梯门口的男人……
“连总……”俩人心中一惊,连忙朝他点头,便各自工作去了。
莫丽逃得飞快,连总那脸色实在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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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沉,迷迷糊糊中,她怎么好像看到了连如斯了……
怎么会……
蒋乐芳站在女儿的床边,看着站在女儿房间门口看着女儿的男人,眉头一蹙,心不禁微微不安。
方才自己刚卖菜回来,看到这*在自家门口按门铃打电话。
自己上前他自我介绍是女儿的朋友,知道女儿的生病了,所以特地过来看她。
她自己女儿都还不知道女儿病了,果真进来女儿的房间才知道,女儿真没去上班,额头也烫得吓人。
这才将男人请了进来,这个姓宋的男人,真是女儿的普通朋友……
为什么她会觉得,看这位宋先生看着女儿的眼神会那么的不一样?
蒋乐芳正想开口说什么,突然厅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蒋乐芳不由得一顿,随即朝宋旭尧道:“宋先生,要不你到外头坐着……”毕竟这一个大男人进来闺女的房间也不太方便吧。
而且女儿也没向她提过,有这么一个姓宋的朋友。
她知道女儿的男性朋友并不多,跟女儿闹着玩的卓轴,潘风华,还有的就是连如斯了……
女儿年少时,性格刚烈,根本容不得跟异性玩,所以才交了这么几个朋友。
这个宋先生……
看起来也不像是女儿的同学……
“阿姨你先忙着,等我来照顾蒲苇吧。”宋旭尧倒是没有想到外头客厅的念头,反而直接走进了蒲苇窄小的房间里。
座机电话依旧响着,蒋乐芳顾不得,看了宋旭尧一眼,“那好吧。”便是走了客厅外头。
虽说坏人的脸上的确没写着坏人二字,可这个宋先生看起来,怎么说也像个君子。
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女儿生病了,而这个宋先生却是知道了,那就说明早上女儿应该有联系过他。
唉,算了。
目送着蒋乐芳出了房间。宋旭尧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一下床上人儿的额头。
不料这刚一伸手,床上的人儿眸子便微微睁开了。
“如斯……”从那张略带苍白的双唇吐出来的名字却是别人的。
宋旭尧也没多在意,细心地为她调好空调的温度,再重新坐了下来帮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晚上空调调过低了,冷着了,吃些药休息一下很快好起来的。”
听着这把比较经常在电话里听到的嗓音,蒲苇顿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即使脑袋重得跟人灌了铅似的也顾不得了。直接坐起身来,语气略带尴尬的问:“是你啊,宋总……”
“不然呢?”宋旭尧温文尔雅的脸庞上微略带着笑意,反问道。仅是三个字,意思明显。
闻言,蒲苇抿唇不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方才她感觉自己的确好像是喊了……
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