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真相大白
凌晨疯狂的笑着,完全不理五脏六腑的痛,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终于被她等到,瑾哥哥是她凌晨的,是她一个人的。
“少奶奶……”。这少奶奶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莫不是伤心过度?小丫头不安的喊了一声。
小丫头的喊声适时的拉回了凌晨的心神,这才发现屋内还有小丫头在,她极力挤出一点泪水:“都说红颜薄命,妹妹自小当男子养,才会养成了她那随意的性子,走到今天也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少奶奶您身上还有伤,不要太伤心”。小丫头见到凌晨掉泪,有些手足无措的安慰她。
凌晨用手擦了擦眼角,这丫头也挺机灵的,刚好她的身边除了张新也没个服侍的人,张新虽然忠诚,但始终是男子,有些事也不方便让他做,便问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可愿意跟在我的身边服侍我”?
小丫头猛的点了点头,这少奶奶人温柔,又是这佟府的女主人之一,她赶紧跪在地上:“奴婢叫红珠,能够服侍少奶奶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求之不得”。
“起来吧,只要你忠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凌晨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红珠,想到将来佟府就是她的天下,就全然忘了身上的伤。
佟瑾走进来的时侯,正好见到这一幕,他唇角轻扯,似笑却非笑的望了眼地上的红珠:“晨儿,你的新丫环”?
“少爷”。刚想起身的红珠又跪了下去,低着头。
“相公,我见这丫头挺机灵的,自从小皮走了后,身边一直没个服侍的人,所以就让她…..妹妹怎么样了”?凌晨话说到一半,突然转开话题,强撑着痛彻心骨的身体起身。
“她死了,我命人把她丢到乱葬岗去了”。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双眸冷冷的盯着凌晨,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神情。他想看一下她是否有一丝后悔,哪怕是一丁点,他都可以看在凌海天的份上,只是休掉她就算了。
“相公,妹妹是不该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但她毕竟是凌家的女儿,你这样怎么向我爹交待”。凌晨擦了擦眼角,柔柔的说着为佟瑾着想的话,内心却是从没有过的兴奋。
佟瑾见她没有一丝的后悔,就像整件事都与她无关,他对仍跪在地上的红珠说道:“你下去吧,这里有我”。
红珠望了床上的凌晨一眼,见她同意就起身走了出去,出去时还顺便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佟瑾与凌晨,凌晨的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桃红:“相公,你今晚要在这睡么”?
佟瑾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书房还有些账本没有看完,你先休息吧,我晚一点再过来”。
“那相公你不要看的太晚,晨儿等你”。凌晨有些失望,但也不急在一时,以后没了凌寒,她一定可以得到他全部的爱。
佟瑾转过身,没再作停留,生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劈死这个毒妇。
凌晨勾唇一笑,她终于死了,佟瑾是她的,佟家也是她的,受了大房两母子这么多年的气,也是时侯扬眉吐气了,她满足的闭上眼睛。
屋内桌台上的烛光忽明忽暗,一阵风吹过,最后熄了,剩下另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窗外更是漆黑一片,一阵冷风吹过,躺在被内的凌晨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异常,她睁开眼望去,发现窗户不知被谁打开。
下人房离这边有些距离,张新仍不见人,她强忍住身上的痛意起身,一揭开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
披了件衣服,向窗口走去,一道白色身影从窗口飘过,待她仔细一看,却又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由拍了拍胸口:“一定是眼花”。
当她刚伸手去拉窗门,一张七孔流血的脸正对正她,吓的她差点尖叫出声,身体也倒退了好几步,再细看,窗外却是什么也没有。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鼓起勇气再次走向窗口,身体却颤抖的厉害。她的手刚碰到窗门,就被一双冰冷的手握住:“还我命来”。
一道极阴森的女声传来,一张绝色的小脸正七孔流着血站在窗外离她一寸远的地方,她认出正是凌寒,她发出一声尖叫,把被她抓住的手用力往回扯。
“底下好冷,姐姐下来陪我…..”。凌寒手劲大的吓人,那双冰冷的手就像一双钳子钳住凌晨的手不放。
“你,你不能怪我,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明知道我从小就喜欢瑾哥哥,非他不嫁,你还要来和我抢。你知道么,新婚之夜,瑾哥哥就算睡在我的房内,他也未动我一根手指头,从那晚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天不死,瑾哥哥都不会爱我。但是瑾哥哥实在是太爱你,我逼不得已和蓝优合作,没想到那个蠢货…..”。凌晨满脸恨意,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后悔。
“我床上的侍卫是不是你弄来的?你毁了我名声还不够么?为何还要杀我”?凌寒满脸幽怨,声音飘荡在清冷的空中。
“是,是我叫张新趁你睡着的时侯点了你的穴位,把早买通好的侍卫放在你的床上,算好了相公回来的时间,才解开你们的穴位。相公再怎么爱你宠你,他最后不也相信了?
但他不应该只是把你关在柴房,而且还让你暖床高枕睡的舒适,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是他,是你们逼我的,我是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砒霜,但你不是用毒高手么,连砒霜也认不出,活该你死”。凌晨也不再挣扎,整个人陷入对凌寒疯狂的恨中。
“*?那你和蓝优呢”?凌寒并未松手,继续问道。
“那只是意外,那个蠢货,还说喜欢你,结果却着了你道,把我骗得去,原本准备给瑾哥哥的清白身子,却被那个蠢货占了去,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瑾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哈哈….”。凌晨疯狂的笑着。
凌寒松开她的手,与大厅一门之隔的门被人打开,顿时屋内亮如昼。
凌晨望着突然出现在屋内的佟奶奶与佟父佟母,再望向一身白衣的‘凌寒’,这哪里是凌寒,她只是一个戴着人皮面俱的徐涛,她终于后知后觉的跌坐在地,完全没了刚才的那股狠劲。
“我佟家家门不幸,娶了你这样的媳妇”。佟奶奶被佟瑾扶着坐下,一张慈祥的脸却已皱作一团。
“家门不幸?难道我不是么,我努力的讨好你,可是你宁愿喜欢凌寒那个*,都不拿正眼看一下我,你有没有想过我又何其的不幸,何其的无辜”?凌晨怒指着佟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