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占有
燕寻这么着急的样子,倒是装的很像,是为了好骗他拿钱出来吧?要说燕寻是真的哪里缺钱了,才这样着急着来求他借钱,他才不信呢!她从他这里拿走的钱已经不少了!
“燕寻,忍了这么久,你总算还是露出真面目了!”江诺寒嘲讽道,只是不知道是在嘲笑燕寻,还是深爱着燕寻的他自己。不管他多么的容忍她,她现在还是要离开他了吗?既然如此,他就更不可能继续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钱给她放她走!
“什么?”燕寻不解的看着江诺寒。
江诺寒伸出手掐住了燕寻的下颌:“难道不是吗?燕寻,亏我这么…在乎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你骗我的钱,欺骗我的感情,对得起我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燕寻被暴怒的江诺寒吓到了。
还在装吗?还不肯承认吗?她果然是在一直欺骗他!既然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大不了就把一切摊开来讲吧!江诺寒冷哼道:“哼!燕寻,你不用再装了!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我告诉你,敢骗我江诺寒的女人,我是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燕寻本能的挣扎:“江诺寒,你怎么了?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好个燕寻,到现在她还是不肯承认?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机会了,他原想,如果燕寻知道自己错了,把过去的事情都说清楚,他还可以再相信她一次,可是没想到她还是不知悔改,只知道一味的推脱装傻,这样的女人,叫他如何再给她留下回转的余地?
“好,你说你听不懂,你说你不知道。那我问你,今天那个来找你的男人是谁?该不会又是你勾搭上的男人吧?怎么?现在遇到下一个要骗的男人了,就迫不及待的想从我这里再大捞一笔钱跑人吗?你以为我江诺寒是个这么好骗的‘冤大头’吗?”江诺寒冷笑道。
他看到了林绪?!燕寻瞪大了双眼,有些心虚的问:“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立刻拆穿你?”江诺寒揪住燕寻的衣领,“那是因为我当时还想给你自己承认的机会!可是你回来了,却只字不提!燕寻,你现在是做贼心虚吗?你真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吗?你还想继续骗我吗?以前的所有,都是你的谎言吗?!”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燕寻无力的为自己辩解道,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本来她和林绪的关系就说不清楚,现在江诺寒正在气头上,她就更开不了口了。
“那你敢说你跟那男人完全没关系吗?”江诺寒板着一张脸孔道。
如果不是遇到江诺寒,她这一辈子可能就只有林绪这一个男人了,毕竟他照顾了她那么久,即使她对他的不是爱情,也有很重的感情,林绪是她的恩人,她怎么能为了哄江诺寒一时的高兴,就撇清了他跟她的关系呢?燕寻摇了摇头:“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急着辩解什么?你分明是自己心虚!对,你现在还没有把那男人骗到手吧?所以你才说跟他的关系还没到我想到那样,是不是?!”现在不管燕寻说什么,江诺寒都听不到心里去了,他心里只有燕寻的背叛和欺骗,他恨燕寻,最恨的还是自己对燕寻的不舍。
燕寻忍不左退:“江诺寒,你误会我了,你就算是误会我,也不能误会他!”
到现在燕寻还不知道江诺寒究竟误会了她多少,她只以为江诺寒是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有关系,就像是上次聚会上她和童年在一起一样,她以为他生气,不过是占有欲作怪,只要她慢慢跟他解释清楚,更何况林绪今天就会出国了,他应该会消了气的吧?但是这一切都跟林绪无关,至少林绪是无辜的,说道先来后到,也是林绪先认识的她,后来,是她选择了江诺寒辜负了林绪,听江诺寒的口气,倒好像是在说是林绪第三者插足,江诺寒这样侮辱林绪,只会让燕寻心里更觉得对不起林绪,因此,她就忍不住为林绪辩解。
“呵呵!你心里这么向着他啊!说你就可以,说他就不可以了?”江诺寒猛地将燕寻打横抱了起来,朝房间里走去,“燕寻,你最好给我搞清楚,我早就跟你说过,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你心里的人是不是我,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准许你想别的男人,更不准你为别的男人说话!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先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你想干什么?”燕寻害怕的问道,这样盛怒的江诺寒,是她从未见过的!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江诺寒将燕寻丢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就把全身重量压了上去,他的动作让燕寻不由得又想起了在聚会的女卫生间里,江诺寒对她做过的事情!江诺寒,他又来了!只要他觉得她不忠于他,她跟别的男人有暧昧关系,他就这样狠狠的占有她,来宣告对她的所有权!难道她就只是他眼中的一个玩偶,只能任他随意摆弄吗?不!她不要!
“放开我,江诺寒,你快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你碰我!”本该是他们最亲密最自然的接触,现在却成了燕寻最厌恶的事情,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与他亲昵,但是她讨厌江诺寒把这种事情当作惩罚她的工具,她憎恨他想要她就要她,从来都不尊重她的意见,仿佛她就是个没有意识没有感情的充气娃娃!她难过他如此的伤害她,不在乎她!在聚会上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难道只要她跟其他男人交谈,来往,他就要这样对她吗?这样只会逼得她更加想要逃走,更加想要离开他!
听到了燕寻的反抗声,反而激起了江诺寒更大的怒火,她现在竟然开始讨厌他触碰她了?或者说她以前就讨厌他触碰她,现在不过是不再伪装给他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