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清歌篇
“希望你不会让她失望。”端木清歌这句话,是冷冰冰的盯着妍妍说的,大概就是因为妍妍和余伊是一起被送进来的,而且莫倾依的这个毒却是余伊下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毒,但是他知道,这跟妍妍一定脱离不了关系。
妍妍作为莫倾依的贴身婢女,加上因为余伊经常被自己使唤去那边看情况的原因,所以,余伊若是下毒的话,找上妍妍就可以了。
只是妍妍不知道而已。
端木清歌最后说完这句话之后,冷哼了一声就走了,而妍妍的眼眶里却是一下子就聚满了泪水,勉强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莫倾依此时躺着的地方走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背叛莫倾依的,就如同祁昕茹说的一样,她们早已亲如姐妹,她怎么可能会去害莫倾依,余伊那是个以外,但是她绝对是不会对莫倾依有半点的危害之心的。
“多谢公主相救。”妍妍最后对着祁昕茹说完这句话之后,则是走进去了。
祁昕茹有些二丈子摸不着脑袋,刚想去问妍妍事情经过,却是被南宫颐直接拖走了,看都不看这里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咱们就不多管闲事了。”
“不是,这不是闲事不闲事的问题啊,你先放开我,这关乎于人命!”祁昕茹倒是被南宫颐这句话给惹怒了,本来莫倾依忽然出现这种状况,自己也是被吓了一跳,毕竟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睡在床上起不来了呢?
还浑身是血,想想就觉得心慌。
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就算南宫颐不喜欢,可是她喜欢啊,她是绝对不会让莫倾依就这样子被毒害死的!
“救不活。”南宫颐看着祁昕茹这副模样,最后只能这样子的跟她说道,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正经的神色,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不就是个毒药吗,制作解药解毒啊!”祁昕茹不是很明白南宫颐此时的想法,但是看着他如此平淡又冷静,而且好似早已经知道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她除了抱着希望,不能够做什么。
“埃柄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种毒药,没有之一,它不会使人痛苦可是却是一种极度恶劣的*。”南宫颐看着祁昕茹此时的模样,淡淡的说道,随后继续说道,“而且,世界上没有解药。”
“怎么会……”祁昕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南宫颐在说什么,可是却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的就抬起了头,看向了南宫懿问道,“你怎么知道倾依中的是埃柄?”
南宫颐在被反问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愣了一下,祁昕茹看着南宫颐忽然愣住的模样,脑子里却也是忽然闪过了一些片段,最后,也只能缓缓的低下了头。
“抱歉……”
“没事。”南宫颐看着祁昕茹低着脑袋的愧疚模样,不由得伸出了自己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扯出了一个笑脸,随后说道,“不过,我总感觉那个男人不简单,也许他可以让奇迹发生也不一定,虽然只有不到一层的几率。”
祁昕茹没有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南宫颐,随后无声的抱住了他。
她才突然想起来,好似南宫颐的母亲就是被人毒害死的,他并没有告诉自己他母亲到底是怎么被毒害,或者是怎么死。
但是她却是能够从平常的一切里发现,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流鼻血。
祁昕茹这无声的拥抱明显把南宫颐最后的城墙都给打垮了,眉间轻轻皱了起来,可是最后在紧拥着祁昕茹的时候,却是悄悄的舒展开了来。
妍妍在看到莫倾依的衣服上沾满血迹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可是她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待在这里哭,呆在这里看着莫倾依这虚弱无比的模样,无声的哭泣着。
余伊才刚刚走,莫倾依就出事了,这难道是巧合吗?其实并不是,她第一次觉得原来余伊这个人这么可怕,但是却又这么可怜可悲。
“小姐,你一定要撑住啊,你还没有跟庄主成亲呢,不能就这样倒下,不然前面你所努力的一切都白费了啊!”妍妍哽咽着说道,颤颤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把莫倾依的手给握住,可是眼泪却是一直都凶猛的流下来。
而此时的端木清歌,则是在敲天敲地的叫着上官真玄,可是上官真玄却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他一点都找不到痕迹。
无奈,也只能翻箱倒柜的找出那些七七八八的,上官真玄炼制的那些克毒的药物,但是却是在想到莫倾依不是仙体,而是人体的时候,他便又把那些丹药给丢回去了。
莫倾依的体质其实并不好,以前因为一些七七八八的小事,落下了一些小病跟也就算了,这两年以来,却是因为他与她冷战的原因,让她的身体又有些吃不消了。
都是他的错,若是他天天看着莫倾依的话,可能在毒素还没有**身体里的时候,就可以先把那毒给逼出来!
“倾依……我该怎么办……”端木清歌第一次感觉到恐慌,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无助无措的一天,也从未想过,莫倾依也真的会有自己没有保护好的一天。
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条裂缝,而端木清歌在感觉到空气中有灵气波动的时候,却是猛的抬起了头,随后一只纤白的手则是缓缓的从那缝隙里穿出来。
端木清歌已经能够猜得到来人是谁了,看着那人缓缓的从空气缝隙里钻出来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再次看到上官凝的时候,端木清歌却是如此狼狈的模样。
“好久不见。”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缓缓的从结界里走出来,而她此时看着端木清歌的眸子里,虽然还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但是以前的那些爱恋和紧张却是都少了许多。
端木清歌看着自己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已经是很模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