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你,不要过来!
交代妥当后,助理邢严先行离开。.2yt.la
哭累的岑湘妮随后从洗手间里出来,她伸手打开门,服务生刚好按响了门铃,他将一个小纸袋递到她的手里,并给她行了个礼然后快步离开。
岑湘妮攥着纸袋,愣在门口,这是什么东西?
身后玄关一串脚步声逼近——
“你是谁?!”
一个身型过于魁梧的男人闯入眼帘, 岑湘妮木纳,难道自己误进了别人的房间?!
“先生,我……”她试图解释却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上门板竟将房门从里锁上了?!
这个女人不就是大厅里的那个……?!
齐乔正认出岑湘妮,眼神凶险起来,她是几时进来的?难道说,刚才在客厅里,他和邢严的对话,她都偷听到了?!
该死!
“是谁给了你房卡?!”
庞大的身影压迫过来,岑湘妮哭得眼睛红肿,视线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那个……我……”
岑湘妮很想告诉他,她并不是故意走错他的房间,但男人的模样就像要吃了她一样,她只好转身逃离,可两手摸到门把却不小心带起了保险锁,门怎么都打不开来了!
齐乔正冷眼看着岑湘妮亲手将保险锁锁上。
——我可是来钓凯子的。
原来他就是那个她预谋已久的凯子?!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齐乔正宽大的手掌一把攥住女孩纤瘦的臂膀,白皙的皮肤上碾压出通红的指印,岑湘妮疼得面色发青,嘴巴早就被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辩解,也就是说她确实偷听到了他的古怪隐疾。
齐乔正眼神往下瞥到岑湘妮的手里攥着他的药袋,究竟是有多不知廉耻,她是想扣住他的药,趁他意识脱轨,和他发生关系?!
“把药给我。”
齐乔正最痛恨对他使用心计的女人。
见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探过来,岑湘妮本能以为这个男人是要侵犯她,“你别过来!” 她大喊着随手一抛,扁平的药袋就这么巧一下子滑进了衣柜底下。
她是故意的!
岑湘妮的举动彻底激怒了齐乔正,男人宽大的手掌猛地揪住她的长发,岑湘妮不得不仰着脖子苦不堪言。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碎成碎片,但身体突然发出危险的信号——
不行!他就要发病了。
齐乔正甩开岑湘妮,蹲下身躯试图从衣柜下面找到药袋。
身体重获自由,岑湘妮赶紧转身打开被自己不小心锁上的保险锁,然而就在她终于扳开门把的时候,蹲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一张巨大的黑影朝岑湘妮的身后笼罩过来——
咚的一声,男人单臂摁在门上,岑湘妮拉动门板,门板却纹丝不动,“畜生,你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转过身去恶言警告。.
可怕的是这个男人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眼神浑浊,仿佛瞳孔失去了聚焦,俨然一具行尸走肉。
齐乔正根本听不到岑湘妮的嘶吼,大手一把揪住她的领口将她拖进玄关。
“救命——救命啊!!”
墙壁上是女孩儿摇摇欲坠的黑影,将她拖进更深处。
恐慌布满整个房间,犹若地狱近在咫尺,岑湘妮知道自己就要面对什么,奈何她刚才哭得脱力,连反抗都使不出力气。
她还可以咬他!
岑湘妮揪准男人攥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张嘴使尽全力咬了下去,那一瞬间,鲜血从男人腕骨的地方渗透出来,男人眉心一拧,手掌微松,岑湘妮抓会挣脱开来,可还来不及转身,纤瘦的身体就又被摁到了墙壁上,后背顶到了开关,玄关的灯突然暗掉……
再然后,黑暗便吞噬了一切……
“不要!!”
惨叫,呻吟,哭泣。
房间里接下去发生的每一个片段对岑湘妮来说都是烙印一辈子的噩梦,从玄关到客厅,一地都是女人的衣裤,每一件都被撕碎到面目全非……
男人就像冷血的野兽,刨开女人所有的抵抗,当岑湘妮被压在雪白的地毯上,当她身后最后一件衣服被呲啦撕破,下一秒,她的身体也被残忍撕裂。
掠夺彻夜不停,岑湘妮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粗暴的侵犯了多少回,几度晕厥又恍惚醒来,当身边的男人终于浑然睡去,她拖着被蹂躏凋零的身体,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衣服套上身,跌跌撞撞的仓皇逃跑……
.
从出租车上下来,岑湘妮步履蹒跚地爬上楼梯,手抖着打开了出租屋的门。
程尧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拥住她,“湘妮,这一个晚上你都去哪儿了?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岑湘妮脸色顿白,整个人傻傻的看着程尧,一个晚上的时间,他憔悴苍老得可怕。
她张嘴想说什么,才发现彻夜嘶喊,她喉咙就像被割断了一般,只剩心脏在滴血。
岑湘妮发抖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自己衣领,不想被他发现她身上污秽不堪的痕迹。
她闷头往里走,程尧以为她不原谅他,一路挡住她,“湘妮,你原谅我一时犯错,我跟你发誓,以后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她死死闭着嘴什么话也不说,不能回头的,已经不仅仅是他一个了。
程尧阻止岑湘妮一再躲闪,见她推开卧室的门,情急之下揪住她的胳臂,却就这么扯掉了她的外套——
女孩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红色的淤痕,甚至是脖子上都烙印着男人的齿痕。
每一处都是那么新鲜,那么触目惊心。
“该死的,你去陪男人睡了?!”程尧一下子暴跳如雷。
岑湘妮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用嘶哑到说出一个字都是在割自己血肉一般的声音说:“是,我陪男人睡了,我和你玩完了,彻底完了。”
她平静的走进卧室,将房门反锁,然后,无力的身体靠着门跌坐下来——
就听外面碰的一道关门声响。
这次,是真的完了。
岑湘妮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从头到脚,是一条条惨不忍睹的青紫淤痕。
“好脏好脏!!”
她发疯一般的揉搓皮肤,一遍又一遍。
从腿间流淌下来的血丝滑落在干净透亮的瓷砖上,无情地诉说着昨晚她经历的可怕摧残,她痛恨得一拳头砸在瓷砖上,“蠢货!”
她应该留着这该死的……去警局报警!
岑湘妮急忙从浴缸里跑了出来,脚底却一个打滑跌倒在地,冰冷的触觉刺入皮肤,眼泪铮铮地掉下来。
该死!该死!
她要去告谁?!她连自己从哪间客房里跑出来都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也没看清,甚至连证据都已经被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