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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赵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宋竹青气得咬牙切齿。.

    “赵衍不敢有半句假话。”赵衍举手作发誓状,“独孤将军,我看井中的毒许是她下的,后山密径也是她暗中透露,她一直留在寨中怕是为灭了天狼寨。”

    “想不到季怜儿骗了我们。”宋竹青气得脸上都爆出青筋了。

    独孤我行沉默不语。

    她真是为了灭寨才待在天狼山,待在他身边?她那温柔又害羞的笑,那澄澈的眸子,那大胆却羞怯的吻……都是假的?

    在她未上山之前,天狼寨不曾发生过任何疾患,孩子集体染病也是在她来到寨子后发生的。

    可她若真是甘毅的暗棋,目的是加害他或灭了这个寨子,那她早有机会。上次郑牧以毒刀刺伤他时,她就有机会逃走,为什么不?

    这次在井中下药的人若是她,为何只下了泻药?她大可投下剧毒,毒杀一寨子的人,不是吗?再者,若下毒便能毁了天狼寨,甘毅又何必派兵攻打,损兵折将?虽然对她不利的事实摆在眼前,但只要静下心思考,便能发现许多不合情理之处。

    “我去看看虎妞。”他说。

    见他未对季怜儿之事做出任何回应,赵衍蹙眉,“独孤将军,难道你还相信季怜儿是个好人?”

    “赵公子,”他看着赵衍淡淡地说:“我心中自有打算。”说罢,他转身走开。

    季慕书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跳起来,直觉就往门口冲,她用力推门,可门自外面被上了锁。

    她大叫,“有没有人啊?快放了我!”

    外面没有人回应她,于是她大叫郑牧的名字。“郑牧!郑牧,你快放了我!我不是季怜儿!放我走!”

    “季姑娘,你甭费力了。.”突然,门外传来声音。

    “你是谁?”

    “小人只是一名小小侍卫。”门外的人说。

    “郑牧呢?他在哪里?”

    “郑大人正去迎接甘公子呢。”

    甘公子?他指的是甘鸣远吗?她现在在哪?甘鸣远耍来了?

    “这儿是什么地方?”

    “季姑娘,这儿是青城,在檀县跟祁县交界处。”

    青城?檀县跟祁县?天啊,她头都昏了。不过甘鸣远来了也好,待他见了她便知道她不是季怜儿。

    冷静下来后,季慕书隐约听见流水声自房间另一头传来,她循声走到一扇窗前并椎开窗。

    这一看,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窗外无物,往下一看才发现这房间就在一处崖壁上,底下是一条奔流的河。

    难怪郑牧只派了个人守在门外,原来这是个除非长了翅膀,否则根本逃不掉的天然牢笼。

    这时,听见远远传来说话的声音,她赶紧关上窗户,警戒的站在距离房门最远的地方。

    不一会儿,有人来到门前。

    “季姑娘就在里面。”郑牧说。

    “还不开门!”男子的声音有点急切。

    季慕书没听过那声音,却已能确定那声音的主人必定是甘鸣远。

    尽管知道甘鸣远一看便会发现她不是季怜儿,然后或许会放了她,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这时,房门开了,一名身着蓝紫色华丽绣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又想退后,虽然她已退无可退。

    见了她,甘鸣远几个箭步奔向她,“我的好怜儿,我的美人啊。”

    “什……”季慕书呆住。他叫她什么?好怜儿?美人?他是眼睛有问题吗?他看不出来她不是季怜儿本尊吗?那个艳光四射,倾国倾城的季怜儿……

    当他扑向她并准备环抱她时,她一个侧身闪过。

    “不要碰我!”

    甘鸣远一怔,眼底乍现凶光,但旋即又涎着笑脸。

    “怜儿,你是害臊吧?”说着,他以眼神暗示郑牧将门关上。

    郑牧点头,立刻将房门关上。

    “美人,这儿只剰你我,你就别害羞了。”甘鸣远摩拳檫掌,兴致勃勃的想欺近她。

    “你别过来,你眼睛瞎了吗?”甘鸣远不是见过季怜儿?他为什么会傻傻分不清楚她是不是季怜儿?

    “美人,你说什么呢?”

    “我不是季怜儿!”

    甘鸣远哈哈大笑,“初见面的第一晚,你的丽颜便深深洛印在我心上,你当然是季怜儿。”

    季慕书脑子里有许多想法像跑马灯一样奔窜着,突然一个想法定在她脑子里甘鸣远将她错认为季怜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季怜儿跟她有张神似的脸。

    喔不!这不是真的!

    就在她震惊不已之际,甘鸣远也正对着她笑,而且笑得让她毛骨悚然,浑身不舒服。

    “怜儿啊,你可知道我为了将你抢回来,费了多少心力?”甘鸣远开始讲述着,“你被独孤我行那狗杂种掳去后,我茶饭不思,日日夜夜想着你,我爹不肯救你,你那没用的爹也拿不出两万两黄金赎你,我只好找郑牧混进天狼寨把你救出,谁知道你竞不肯离开!”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越来越觉得他是个疯狂又可怕的人,下意识地,她想寻找任何可以抵抗他或攻击他的物品。

    “怜儿啊怜儿,难道你已经成了那狗杂种的女人?”

    “他不是狗杂种,不准你那么叫他!”她知道此时刺激他只会让情况恶化,可听他左一句狗杂种右一句狗杂种,她实在是忍不住。

    果然,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抓起一张凳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说他是杂种,他就是!”甘鸣远愤怒的瞪着她。

    他原本还只是猜测她可能成了独孤我行的女人,现在他几乎确定了。

    其实他心里早有底,只是心有不甘,才会想方设法说服他那高高在上的太后表姐下令出兵。

    在郑牧带回独孤我行中毒的消息后,他立刻返京并派人在街头巷尾散发谣言,说独孤我行计划杀害幼主,谋朝篡位。此事令太后大为光火,立刻召他父亲进宫商谈剿寨之事。

    之后,他又私下求见太后将独孤我行的恶行加油添醋一番,并请求太后指他为先锋前往天狼山剿寨。

    太后允了他,可他当然没担任前锋攻上天狼山,而是以将功赎罪为由派邵青天前往。

    邵青天买通一名多年乡试未能及第,又因不会武功而进不了天狼寨的村人在天狼寨的井中下毒,并在该村人的带路下,以一招声东击西由郑牧自后山顺利将他心心念念的季怜儿抢了回来。

    这过程千辛万苦,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季怜儿,纵使她已经是独孤我行的人。

    “怜儿,初见面那一晚你不肯委身于我,说是要等大婚后再行周公之礼,可如今你被那杂种掳去,已是败柳残花——”甘鸣远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气愤地道,“他从没碰过我!”

    “是吗?”甘鸣远啡啡怪笑,“那我可要亲自验证一下了。”说完,他猛地扑向她。

    季慕书东躲西闪,可房间就这么大,不一会儿便让他给逮住了。

    她奋力抵抗,可力气不及他,一下子便被压在床上。疯狂的甘鸣远丧失了理智,啪啪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瞬间失去意识。

    等清醒后,发现甘鸣远已解开她的衣襟,她开始尖叫挣扎,忽然,她摸到他腰带处有个异物,虽不知那是何物,她还是将它抽了出来。“别碰我!”她抓着那东西往他脸上一划。

    甘鸣远哀叫了一声,痛得松手并跳下床,季慕书见他眼角冒出血珠子,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一柄玉刀。

    这柄玉刀是甘鸣远的随身之物,看似无害却能伤人。

    “你这贱人!居然敢弄伤本公子的脸?”甘鸣远怒不可遏,又要上前。

    季慕书以玉刀抵着自己的手腕,“你再过来,我就自裁!”

    “你试试!”甘鸣远冷哼一记。

    季慕书陷入挣扎及两难。她只需要按下返回器就能逃离甘鸣远的魔爪,可是她或许永远都见不到独孤我行了。

    想到他,她的心就揪疼得厉害。

    她还想再见到他,所以她得活着,若她想活着,就必须忍辱偷生,然而她又千百万个不愿意被甘鸣远所迫,要她委身于他,她宁可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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