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再得寸进尺,我踹死你!
然这边两当事人现在确实对此时一无所知!
用力扔下手中那还呆着的司徒矢袇,长依噙着冷笑,一脚踩上他胸口。.
“好你个司矢袇!你胆子不小啊你!一次次坑害老娘!你说,谁给你的胆子!”
“咳咳……”被踩得疼的回神!司徒矢袇听着长依怒意满满,咬牙切齿的话,也是浑身又一僵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说……你知道‘小池’这首诗,知道作诗的杨万里……你!你难道也是那边来的……”
长依脚再是一个用力!听他一阵惨叫!
“问我怎么会知道的!司矢袇!你丫的不会真的忘了老娘是谁吧!啊?你说说,丫的辛辛苦苦照顾你好几年,却被你忘恩负义对待的是谁!啊!你倒是说说是谁!”
长依是越说越气,脚腕也是力道更大!
司徒矢袇快吐血了!听着长依的话,再自下看她神色。
突地,肩膀颤抖了,眼眶红红。
多么让人怀念的场景啊!
记得小时候,他也总是这般被踩在脚底狠狠教训着,被教训的同时,也总是这般仰望着一人……
想着,他也顾不得疼,伸手就是保住长依大腿!
“……姐啊!姐……你是我姐吧?我不是在做梦!不是吧!”
说着竟是哽咽了!那委屈的,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还有之前一派人模狗样贵公子的模样!
长依眉抖得厉害!
“放手!“
“呜呜……不放不放!姐……你不知道我又多想您!呜呜……”
见他眼泪鼻涕全往她衣服上抹,长依脸色铁青。.
“不放不放C容易才见着您……死都不放……呜哇……”
话没完,就是被长依一脚踹了出去。
在地上滚一圈,司徒矢袇又是爬了回来,无视她又是猛踹下的几脚,继续抱着长依大腿。
“姐啊……您就别踹了,我疼啊……”
他可怜兮兮的抬脸望着长依,活像一只受虐的小狗。
长依连踹了好几下,气也是稍消。盯着他好一会儿,咬牙,叹气。
“滚开!”
“不要C容易又能抱着姐的大腿!”说着拿脸又是在长依腿上蹭蹭,手还摸了好几把,叫长依眉又是抖了。
“你丫的想死吗!”
“……”这阴森森威胁的话,够震慑力。
叫司徒矢袇浑身一寒的,瑟瑟缩水手。
急忙起身,端了把椅子放到长依身后,摁这她肩膀,“姐啊,消消气,来,请坐。.”
摁着长依坐下后,又是勤奋的,如只小蜜蜂一般,给长依奉上茶,将房内几盘点心也是放到她手边。
“姐请用!”
长依,“……”
看他脸上讨好的笑好几眼。
她又是叹口气,端起茶杯喝口茶。
“喝了茶就是代表您原谅我了!”
“靠!”长依茶杯一放,一拳落在他头顶。
“再得寸进尺,我踹死你!”
捂着火辣辣疼的头顶,司徒矢袇紧盯长依,笑,“……哎9是这么暴躁!”
长依眯眼,“你说什么!”
“……没!”司徒矢袇又是老实了。
这后,便是一直紧盯长依。
“……你真的是我姐吗?不是我在做梦?”眼前一切真像是做梦,他觉得不真实啊!
长依扫视他眼,“我倒真希望没你这小弟!”
“……呵呵……”司徒矢袇傻笑,一副大男孩样子,与之前那装模作,装老沉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长依这样的他,神色渐渐变了,怒意一瞬间也是消散了不少。
望着司徒矢袇,眼眶也是微微有些泛红。
没想,居然真的是他!
老实说,之前在隔壁房间,隐隐听到有人吟诗,再是到看到那书画时,她是真吃惊的不能自已。
难怪当时半百弦军营内,她留那字条时,陌老五会说字迹与司徒矢袇字迹相同。
当时她只是疑惑,但在先前看到那书画时,是惊异万分。
直到再确认司徒矢袇的身份,她现在就觉得有些好笑。
同是孤儿院院长手把手教出的,而那司矢袇从小更是一直模仿她字迹!能不一样吗!
还有那首‘小池’!想到长依眉就抖了!
“你这没出息的!到现在还会背错‘小池’!”这死小子,从小学这首诗时,就是总将‘立’背成‘落’导致后来养成了习惯,一直就改不掉。
司徒矢袇,又是摸头傻笑,“呵呵……习惯了!不过若不是因为这原因,您也认不出我吧!”
长依也是笑,“确实!”
说着也是再将她打量下。
“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会在这?”
问着间,长依神色变了,“你不会是……”
司徒矢袇接话,“哈哈就是您想的那样!我那世与你一样,死了。醒来后,就成了司徒矢袇了!”
“……”长依瞪眼了。
“怎么会?你……”长依想说不相信,可是,他人就在这,若是没同她一样都是死了,又怎么会灵魂穿越?
司徒矢袇见她一脸吃惊,叹口气,摸了把凳子坐到她对面,“您现在表情,就同我当时收到你去世的消息后一样,难以置信吧!”
长依,“……”
司徒矢袇接着再道,“我真的死了。在姐你的葬礼后不久。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我走在路上,然后一辆卡车莫名横冲出来……醒来后,就在这里了。当时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呀!没想自已会赶了会时髦,与那些小女生爱看的穿越剧中主角一样,穿越了一回!现在想想,还有点不敢置信!尤其是,现在还遇到了您!这重生值了!”
他说的轻巧,长依却是眉心皱死。
“你……去参加了我的葬礼?”
坐在这里讨论自已上世葬礼,她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说不出的感觉来。可是,知道他的死因,她却是难以释怀了!与她一样,是被车撞了?
哎!所以说,过马路一定得注意安全啊!
司徒矢袇看着她,好一会儿,“……嗯,我怎么可能不去。你是不知道,当时你所管辖的整个区居民几乎都是去了,尤其是那什么妇女协会的,哎妈呀那些老阿姨哭的……你没看到那场面!你这优秀小交警没白当!”
长依眯眼了,“我怎么听出了调侃味道!”
司徒矢袇哈哈一笑,“就是调侃你!”
说着也是神色动动,看着长依故作轻松的神情,他心下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