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世间最奇药方
那一天,深山里,百无禁忌的师徒二人,对话是这样的:
“女的多大,结婚没?”
“嗯,十六,还没结,长得可好看了。.”
“且,你师父我见女的多了,好看能有多好看?”
“大眼睛,圆脸蛋儿,小酒窝……”
“女孩不能光看脸,身材不好那不算。”
“身材好,一米六多,苗条。”
“女人皮肤更重要。”
“皮肤可白了,透明似的,摸起来一定滑。”
“额……”
“那胸脯长得,几年前像小碗,现在像大碗了。”
师傅看着桌上的碗,若有所思,叹了口气,说“那又能怎样?”
“那屁股,有点翘,圆鼓鼓的,总想摸一把,看着像海绵。”
师傅看一眼床上的海绵垫子,突然肚子一缩发起脾气来:“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一老人家,远离江湖多少年,不近女色好多年,和我说这些干嘛?”
刘老幺看着老师下面搭起的帐篷:“不你让我说的嘛?”
老师整理了下衣裤:“那也不用这么细,我一老人家,不想破戒重出江湖。”
刘老幺嘿嘿一笑,接下来,两人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师傅狐疑着抬起头问:“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看?”
“嗯。”
“哎,生不逢时啊!”
短暂沉默,随后师傅抬起头说:“对了,还有最重要一副药。”
“啥药?”
“你。.”
“我?”
“对,你。”
“我怎么成了药?”
老师给他举了个例,说这世界上都是物物相克一物降一物,火那么猛,钢那么硬都能融化,按理谁也治不了,但是它怕水,水一浇就灭。这么说水最厉害?也不是,发大水谁也治不了,但是水怕土,土把它掩上它就不流了,这是相生相克,比如你家,你妈怕谁?
“怕我爸。”
“你看,世间万物逃不出这个道理,你妈就怕你爸,男和女也是相生相克。所以嘛,特殊的女病,就得男人治。不通则痛,这个得专人专治,治疗的时候不许外人在旁,给她喝药,释放她的欲,你,才是真正的药。至于怎么发挥作用,到时你两自然就知道,这个你拿回去,看图学文,一看就会。”
这是一本黄书,不是颜色黄,是内容黄。
刘老幺就是从这本书上得到了启蒙,意识到男女真谛,他觉得世界真是太奇妙,太精彩。
给楔治病时,他清了场,虽然王大花和支书不想走,但为了女儿好病,也只好到隔壁躲一下。在农村清场治病的例子很多,比如请道士驱邪,请大神跳舞,很多都不让家人在旁边,为了好病,听大夫的是常事。
后来,老幺知道了一个非常性感的名词叫催情,而当时给楔治病的这几副草药所起的作用不过就是催情。师傅江湖气太重,走的江湖路线,套路野,虽然有**的嫌疑,但毕竟是为了治病,而且真的治好了。
十六岁,原本就对一些事情懵懵懂懂,充满渴望,喝了草药楔脸色红扑扑粉嫩嫩,眼睛也像一汪水,身上逐渐热起来。她靠向刘老幺,想离他越近越好,心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愿望,又怕又期待。
丰满的胸部,白皙的大腿,柔软的肌肤,喷喷香的气息……这感觉比被窝里意淫强100倍,刘老幺拿出藏在肚皮里的黄书和楔一起看,然后很自然地做了图上的事。两人都很酣畅。
楔通了,是真正的通,从外到内被老幺打通,痛经自然好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尤其是刚刚懵懂充满新鲜的年轻人,楔隔三差五就来找刘老幺,家里不方便,就趁刘老幺采药去山口堵他,年轻人特有的爱恋和相思,让她不顾别人眼光,不顾世俗想法,只想早点看到心中的那个人。.
刘行已经快到山口,透过树木间隙,也远远看见了楔的白裙子。楔在山口算计着时间,估计刘老幺也该回来了,心里美滋滋。这时候,一阵车声传来,一辆吉普由远而近,在山口处戛然而止。车门砰砰砰,上面下来几个人。
前面的楔认识,是村长大儿子徐天赐,整天游手好闲,拈花惹草,据说还常常去城镇里**吸毒。楔对他印象很不好,但所有人对楔印象都好,尤其徐天赐,一直对楔垂涎三尺,总和身旁那些哥们说:“记住,楔是我的,等她长大点我非把她开了不可。”
看到楔他就像苍蝇见了肉,每次都厚着脸皮走上去,说:“楔妹子今年十几啦,咋越长越好看哪,大你5、6岁,岁数刚刚好啊,这真是没SEI了。咱两还门当户对,你快点长,再大点哥就把你娶喽,给你城里买个楼,再整个宝马,整天我啥事不干就哄你玩,你说去酒吧就去酒吧,去夜店就去夜店,哥啥都听你的……咱两这要成两口子,这村子绝对是咱两的天下,哎妈呀,那可真没sei了……”
徐天赐高个,清瘦,人也不难看,就是说话特土,满嘴大碴子味,仗着老子是村长,张口闭口我爸,在村里横行霸道。
大多时候楔不理他,见到他扭头就走,实在甩不掉,才会恨恨的说句脏话:“滚犊子,离我远点。”
今天,四处没人,徐天赐还带着几个哥们,躲是躲不掉了,只盼刘老幺早点回来。
徐天赐一下车,就朝楔喊:“哎呀楔妹子,村里遛一圈也没找着你,我一猜你就搁这疙瘩呢,一猜一个准,你说哥尿不尿性?”
说着回头冲几个哥们摆个手丢个眼色,哥们会意,其中一个绿毛哧哧地笑,说:“总惦记,这回逮个好机会,没人,把该办的事办了吧,我们不打扰,嘿嘿嘿……”
徐天赐说:“你懂个JB,别在那瞎逼逼,对别人可以用强,楔妹子绝不,我都等好几年了,还能差这一会吗?得自愿,自愿才有感觉。”
说着话,晃晃荡荡向楔走来:“是不是楔妹子,哥才不用强,对你那样还叫人吗?等你自己脱,一丝不剩,然后说你想要我。”徐天赐呼吸开始急促,眼睛里闪着变态的光,像祈求又像命令,说完这话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
徐天赐是方圆几百里第一败家子,没有第二。从小到大没人动过一根手指头,惯的不成话。想要什么村长爹都会设法满足,他没要天上的太阳,要太阳估计村长也会拼着化成灰把太阳够下来。所有关于他的事,不是**,就是吸毒,要不就非法飙车。还有一次这村长少爷拉着几个妞直接把JEEP开进河里,逆流而上感受冲浪乐趣,几个人在车上叽叽呱呱的笑,说这他妈才叫冲浪,直到车子报废。他除了败家做坏事真的什么也不会。
楔一阵泛恶,恼怒异常:“去你妈的离我远点,你个死变态。”
没人对他这么说过话,徐天赐僵在那,有点不相信:“你说啥玩意,再说一遍。”
楔又气又怕,脸蛋变得煞白,叨咕了一句大傻逼,想从徐天赐身边绕过去。
徐天赐反应过来:“哎哟我操,小逼崽子你说我傻,太阳西面出来的?世界变天了。给你脸你还真不要啊,不来硬的你不知你哥马王爷三只眼。”伸手就去抱楔,楔抬脚踢到他膝盖上,徐天赐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破锣着嗓子喊起来:“大胖二毛,你们几个傻逼还瞅啥,把这小逼崽子按那,今个不把她干喽我就她生的。”
几个人抓住楔,徐天赐捂着膝盖一瘸一瘸地走过来,筋着鼻子说:“你说我傻就傻呗,还带个逼,今个我就日了你。”刚要去解楔裙子,就听有人说:“徐哥,你,你这是干嘛呢。”
回头一看,是刘老幺,背个小篓子,里面装着草药,站在几步外的地方。
本来就生气,有外人在场更败兴。见是刘老幺,说:“是你呀,欠揍没够?打得你少了,我说回村咋总看不到你,原来躲山里成药篓子啦。”
从小到大,刘老幺没少挨徐天赐揍,一、徐天赐年龄比他大,二、他是村长儿子,横行村里村外,啥事都敢干,啥都干得出来,谁都让着他也怕他。
刘老幺像他爸,没啥正调,任何事都笑嘻嘻的一副扯皮样,火烧眉毛的事,他也会挑一下眉毛,轻松对待。但徐天赐不行,那是他的克星,一见到他老幺就脑袋不转,话不会说,不被打完不敢走。老幺是家里最小的,徐天赐总管他叫小崽子,见到老幺就说小崽子你给我站住,每次都是打几个嘴巴,踢几脚才放行,没别的原因,就是手痒,打几下才舒服。
可以说刘老幺是被他修理着长大的,但那次走丢后,除了上学就是进山到师傅那学艺,基本上见不到,挨打的机会也就少了。但挨打的阴影一直留在心里,对徐天赐心存畏惧,见到他就胆怯,落下病根一直无法克服。
徐天赐欲火难耐,有外人在场不能立即发泄,就把火转到刘老幺头上。他抬起右手:“小崽子,想揍你的时候找不到,不想见你的时候你出来了。你看,我这手又痒了,咋整。”
老幺一阵惶恐。刁钻油滑爱扯淡,那是平时,一见这主就习惯性的害怕,大脑立时短路,一片空白。什么自己的女人、保护楔是职责都消失的无影无形,只剩下童年那些挨揍的遭际。
也许是都长大了,这次,徐天赐并没扇嘴巴,虽然发着火,也只是在刘老幺脖子上重重地拍几下:“听说过你给楔治病,这个得谢你,但别的事我不信,那都是谣传,不信你这熊货敢做那事,不信我徐天赐的女人你也敢碰。”
老幺脸色煞白木讷的像木头,话也说不出来,机械地等待着挨嘴巴,打完快点离开,自己好脱离这帮人。
楔看着他,眼里的期望逐渐变成失落,一颗泪珠滚下来,接着又是一颗。
徐天赐扭头看见楔的模样,他虽然浑但不傻,见楔眼睛一刻不离刘老幺,一颗颗泪珠从雪白的面颊上落下来,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他咬牙切齿,“妈的,原来你两还真有事啊,我一直留着楔,等她长大,你不等长大就把她给摘了,比我还禽兽。”
徐天赐粗俗野蛮,但真的喜欢楔,所以恪守原则等她长大,刘老幺竟趁着治病真把她摘了,不信也得信。徐天赐手都哆嗦起来,他让旁边的大毛扭老幺的脑袋看他手,他把手扬起来,一字一顿说:“现,在,我,这,只,手,是,真,痒,了,我,要,把,这,些,年,你,欠,我,的,嘴,巴,都,打,回,来。”
刘老幺看着村长少爷的巴掌,也看见了楔的眼泪,楔的眼泪晶莹剔透,里面是失落和伤心,一滴滴从面颊上滑落,老幺的心一颤,一种东西在血液里膨胀,一股压抑至久的情绪也在内心爆发,他的脸从白变红,眼睛布满了血丝。
村长少爷的手就要扇到老幺的脸上,却被一只手抓在半空。
【作者题外话】:从乡村到都市,是不是很多人都是这一巴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