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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诡异的病情

    确切来说,这应该是一片林中庄园。.

    刘行从没想过,在都市中还能住出这种与世无争的野外感觉。

    想起自己家,小三间的村屋,一个厨房加两铺炕,自己还有两哥哥,五个人睡两铺炕上,根本没有独立空间。即使这样,特也并不觉得拥挤。可这光是这两栋三层楼就可以容纳几百人,如果只是领导和几个家属,这是有多浪费。

    可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有人在地库前指挥车子停下。

    砰砰,随着车门打开,猫哥和阿青都是一个箭步下车,身形极快,绝不拖泥带水。阿青速度快的出奇,像会移形换位似的,刚从副驾驶下车,一抬眼,已经转到奥迪车另一侧的后方,伸手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幺踏在松软的草地上,和他们走进其中一栋别墅。一楼大厅,有管家模样的人迎上来,面容严肃,见了面别的不说,只问来了吗?阿青向这边指了指,那人远远地看刘行,“这么年轻?”脸上现出狐疑的神色。

    阿青和轻轻和他说了句什么,管家模样的人朝这边又看一眼,说;“现在阳光大好,已经睡着了,谁也别打扰。”

    刘行心说这是什么时候了?日上三竿10点来钟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候,竟然还在睡觉?领导可以这么悠闲,什么事都没有,怎么称得上领导?

    正想着,阿青走过来,说;“先等一会吧,首长在忙,这一天大事小事操心的太多根本忙不过来。”刘行心说这忙得都睡着了,该有多忙,让我们在下面等,大领导的派头可比一个小村长大多了,终于见识到了。

    一眨眼工夫,阿青也不见了,这些人似乎都去了楼上,把自己留在这,领导也不现身。.“领导家有事”,到底什么事?

    自己身为医生,来这里看病,到现在竟连谁病了都不知道,也真是够可以。

    正寻思着,楼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很多人忙的不亦乐乎,又咣当一声响,似乎什么东西砸在楼板上,接着人声喧哗,跑步声大作,天花板震得嗡嗡直响。

    刘行竖着耳朵,眼睛盯着头上,心说这是怎么了,省领导家也闹耗子?这样看来,他家虽大,比我们也不好不到哪去!

    这时,猫哥跑下来,东一头西一下好像失去方向感,后来在一角门里找到把绳索,急匆匆往楼上跑。刘行叫了声猫哥,猫哥在屋里仍然带着墨镜,听到叫声说“你怎么在这里?”刘行说:“你们让我在这等着,我都不知道干啥,楼上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有人在上面楼梯口喊:“找到没有?”

    猫哥答应一声,迅速跑了上去。

    刘行很想上去看看,但这不同于乡下,谁家有个事乡里乡亲不上前都不对劲。这是城里,而且是首长家,领导忌讳多,避讳也多,在没接受安排之前最好什么也不要做,楼顶轰隆隆的响,楼梯口偶尔有神色慌张的老妈子一闪而过,心里越发觉得奇怪。

    过了好一会,楼上声音渐渐小下来,脚步声也不像刚才那么急躁,又过了一会,楼上恢复了刚来时的安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陆续有人从楼上西来,刘行发现每个下来的人都不断喘气,头上有微微的汗珠,年岁大一点的鼻尖上也挂着汗,都表情凝重,像刚从梦魇中走出来。.

    阿青也晃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好像使光了身上的力气,混不如刚见时的英气,走路都无精打采。看刘行坐在沙发上望着他,伸手往上一指,“又开始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首长还不知道,等他回来详细和你说。”

    刘行忍不住,“什么回来?领导不在楼上睡觉吗?”

    “省里那么多事,还有时间楼上睡觉?闺女闹腾的这么厉害,不也得上班!哎,人们都觉得官大好,那是不在其位不知其累!”阿青说,“一大早上就被电话催走了,普通人家里有事还可以请个假,可首长不能,头发都白了。”阿青似乎生出一种情绪,有些哀伤。

    楼上再没声音,楼里虽然人不少,却静的出奇,大厅里显得很沉寂。“希望首长能过这一关!”阿青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刘行忍不住问一句,但阿青眼睛望着地板,再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外面有车声传来,阿青眼睛顿时恢复光采,看人的时候像一把剑,自信而犀利。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又恢复无限活力,几步就跨出大厅。

    片刻后,一位五十多岁的长者从门口踱进来,头发花白,眼睛却炯炯有神,步态凝重,踏实稳健。阿青跟在长者后面,毕恭毕敬,显得极是尊重。

    刘行身不由己的站起来,没等引荐,就像阿青称呼的那样,脱口而出说了句首长好。长者说:“你是刘医生?”刘行答:“是!”

    “好,年轻有为,还得是年轻人!”长者说。

    刘行听在耳里极是受用,心说:“领导和领导真的是不一样,一个小村长可以狂成狗,但一省的领导却可以像个尊长,像个老爷爷,他的一句话,就让人甘愿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

    首长的眼里满是肯定,没有一丝疑惑,他觉得徐教授推荐的,肯定错不了,眼前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既然他能站在这里,就是能解决问题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指点江山的领导和领瞒上欺下的小官员的最大不同。

    首长消瘦,个子很高,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眼睛,比年轻人还亮,让人望而生畏,五十多岁的人腰杆依然笔直。他拉起刘行的手说;“我就这一个女儿,是我的宝啊,你一定要医好她!我相信你。”

    接着,首长说起了整件事。首长的女儿叫胧月,应该是受家庭影响,从小就喜欢茶道,上周刚过完十九岁生日,母亲不在了,她总想着给父亲一个特别的礼物。市面上的茶叶千篇一律,即使那些用心思送礼的,送来送去也是那几个品类,也没有新意。

    有个闺蜜跟他说,高级市场上的东西并不见得好,不过是炒货的人炒起来的,挑来选去也不过那几样,不如去民间,大街地摊上反而能淘到不少好货,都是平日见不到的品种。

    打听了一下,撩脚街那挑担买茶叶的不少,胧月为给父亲一个惊喜,也不让人跟着,自己一个人走街串巷来到撩脚街,希望能碰到点奇货。还真让她赶上了,她去那天正有几个苗子挑着担担街边歇脚,见胧月走过来,一个矮矮的苗族妇女招呼:“苗族紫苏茶,可遇不可求呐!”

    见是苗族特产,而且之前没听过这品种,胧月很高兴。只见色泽醇厚,炒晒得当,茶叶也都是整颗的。又闻了闻,味道淡雅,嚼在口中初期微苦,过后回甘。

    无论品相还是味道,都可称为上品,胧月很高兴。

    当天晚上,首长回来,胧月把茶叶献给父亲,胧月亲手启封,想给日夜辛苦的爸爸泡一杯别开生面的茶,却没想到原本整颗的茶叶都变成了茶叶沫。她当即就楞了,前前后后地回想,寻思都说地摊上有真品,但掉包也快,是不是被掉包了?

    正想着,发现茶叶盒里有两条肉滚滚的白虫,瞬间就长出翅膀,再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胧月还以为眼花,也没太在意,当晚半夜身体肿胀,人基本膨胀了一倍,漂亮的脸蛋也变得难以入眼。

    她躺在床上像个黑大汉,没有一点像女人,不时手舞足蹈,捶胸顿足。大家聚在她周围,几个人合力按着也按不住,翻着翻着就滚到床下。谁也无法想象,原本那么柔弱的姑娘,怎会变成黑大汉?又哪生出来那么多力气?

    几个年龄大点的保姆说肯定是中邪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大神,跳它几次保准好。可首长是无神论者,尤其是首长家里跳大神,传出去不仅是省里的大新闻,都会上全国头条,别说耽误女儿的病,自己的政治前途也从此就毁了。

    首长觉得女儿是实病,肯定是中什么毒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娇惯,对首长来说,女儿比自己还重要。他首先想到全省头号的病例专家徐教授,只要徐教授亲来或徐教授推荐人来,心里就会变得踏实。

    “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经历了两次,每次半个时辰左右,然后肿胀消退,人也变回原来的样子。”首长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接着道:“我觉得,女儿的这次不是意外,应该和省长的最终任命有关,也许女儿是我政途上的一次牺牲,我对不起她……”

    刘行突然打断首长,把手扬起来,让首长打住。他想起一件事,一件师傅说起过的奇异事,这事和胧月的遭遇很相像,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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