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 不要老是对我提心吊胆的
210
见他们一副绷紧了神经的样子,完全就跟他们的主子一模一样,仿佛她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她将狐狸抱起,在他们惊骇的眼神下,无奈道,“没事,她现在只是一直普通的悬狸。”
旁边的暗卫还是不赞同,几欲上前想将她手中的狐狸夺走。
“姑娘还是将这只畜生给我们罢,莫要让它伤了您。”
一群人都把她当做易碎的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她摔了。
安诺严肃了神色,“我说没事,就没事!”
一股摄人的气势不知不觉在她身上形成,暗卫们顿时惊骇的发现,有种压迫的感觉出现,他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退让了她。
“姑娘还请小心,您若出了意外,我等担当不起。”暗卫说完。
纷纷隐入旁边,继续藏在暗处守卫。
一下子周围都消失了个精光。
只剩下军营内的守卫。
闫亓骅挥了挥手将他们散退,看了一眼她怀中的狐狸,“阿离回来要生气了。”
“他天天生气。”
提留着狐狸走近军帐,阿奕正盯着遮住他视线的帘幕,见她提着悬狸进来,顿时眼里闪过一抹亮光,虽然他又很快的遮掩过去了,还是被安诺捕捉到了。.
阿奕绷紧了脸色,冷酷的,“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赶紧逃。”
安诺抓在怀里的悬狸顿时嗷呜嗷呜叫,愣是叫出来一堆乱码,阿奕一愣,“怎么说不了话了?”
他一急,望向安诺,“小姐……她……”
安诺将怀里挣扎都悬狸塞到他怀里,“我什么也没做,它没事,就是被绑了封住妖力了。”
阿奕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在他怀里耷拉着尖尖耳朵的悬狸,尾巴尖的一点红也不摆动了,跟耳朵一样软软的垂着。
他指尖谴责的点了点它的脑袋,“傻,若是王回来了,又该将你关起来了。”
悬狸蹭了蹭他的指尖,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染红了的伤口,满满的愧疚。
阿奕叹了口气,给它顺了顺毛,“你没事就好。”
安诺看着他们交流一点障碍都没有,回头请闫亓骅进来给阿奕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
他的伤口又重新裂开,闫亓骅给他重新上药,包扎,绑紧。
完了阿奕已经一头冷汗,悬狸倒是乖巧的在他手边没有动弹乱跑。
安诺也稍微放心了一些,看着一人一狐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
外面传来嘹亮的鸟鸣,闫亓骅伸手一点,之前飞出去的雀鸟从军帐的帘布外钻了进来,化作一道蓝色的灵力钻入闫亓骅指尖。
“如何了?”安诺问道。
闫亓骅眉梢微微一挑,伸手一挥,一个淡蓝色的水幕出现在面前,上面正反映着那雀鸟带来的景象。
她马上就看到凤未离面无表情的站在军队的最前锋,他身后不知道怎么安逸的摆着一张椅子,悠闲的斜挎在上面,他的对面,是一只九尾妖狐,正在跟珏丞激烈的战斗。
她看到凤未离,顿时心安了安,不过从屏幕中可以看出来,那只九尾妖狐的破坏力很强,不断地震感正是由于他的力量砸在地面,而产生的震动。
这灵鹊带来的画面不过一会,便消散在半空中。
闫亓骅道,“这是之前的画面,现在战事应该是胶着了,妖界这次,有点手段。”
“那清溪,之前好像没这么厉害。”安诺奇道。
她记得,之前清溪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跟祁三祁五打成平手。
万万不能跟凤未离持平的。
闫亓骅坐在自己的专座上,优雅的沏茶起来,道,“我有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安诺坐到他面前。
他们两个就是在外面战乱,也帮不上手大战的人,只能躲在后面喝茶了。
闫亓骅一直都是军师的身份,想得比较多,他将茶香四溢的茶杯端到安诺面前。
“妖王不是陨身献阵么。”他说道。
虽然不知道闫亓骅为什么说这个事情,安诺还是点了点头,“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他抬手拂开飘在茶水上面的茶叶,道,“妖族死亡,身上的金丹用处挺大,若是其他妖族得到吃下,溶解妖丹里面的妖力,便能妖力大增,迅速的提高修为。”
“你说,前任妖王的妖丹,去哪儿了呢?”
安诺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明清溪将妖丹吃下了,才能变得现在这么厉害。”
“不然,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现在这个情况,而且……”
他的而且还没说完,外面便传来吵杂声响。
闫亓骅顿时闭了口,起身掀帘出去。
安诺也跟在他后面出去。
果然就看到他们一群人回来了,珏丞气恼的破口大骂,“那个四柱阵,妈的,关键时刻就出来拦路。”
“怎么了?”闫亓骅上前,见到他脱下战甲之后,手臂上一片青紫,疑似被狠狠甩了一下的样子。
上面附着一层乌黑的妖力,正在奋力的腐蚀他的手臂。
他眉心一凝,手心渡上一层灵力,抚过他手臂上的痕迹,一点一点的为他祛除妖毒。
“阿骅别担心,不用浪费灵力,小伤而已。”珏丞一看到他,心口什么气都没了。
想要将手抽开,却被他拽住,他也没强硬扯出来。
旁边的人见此都习以为常的散开。
赵楚风见都没事,也早早回了给他准备的营帐内养伤去了。
而安诺,早已被某人掳走。
魔君军帐内
凤未离将她抵在墙上,指尖略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查探,确认她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拽着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残暴的啃咬她,似惩罚般,安诺抵着他的胸口,“你又发什么疯。”
“下次不许在随便靠近那些危险的畜生,若是想要如何,让旁人去弄,你指使便是。”他松开她的被啃吻得有些肿的唇瓣。
……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他那里去了啊
不用想肯定是暗卫传消息过去给他的了。
她叹了口气,“你不用那么……”
她想了想,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老是对我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