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周六——
席暖看镜里的自己，削瘦的一张脸，经历那么多，要不是年轻，只怕这张脸早就不能看了吧，她将围巾打了个结，床上的手机响了。.
“晚上七点，3102，用你的名字订的房间，一定要准时，准点。”
宁夏挂断电话，席暖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眼镜里的自己，眼底的绝望快溢出来，她对着镜子里人说：“席暖，没什么的，不就是卖一次么。”
下了一天的雪，大地一片银白，细雪在灯光下，纷乱惊恐地乱窜，像找不家的孩子，席暖别过头，不再看。
路灯的光忽明忽暗照在她脸上，车窗上映出一张灰败的脸，她看了一眼，心猛地揪起来，呼吸都是疼的，她抬手按在胸口，用力阖上眼，真难看！
到了宜佳酒店，席暖做了登记取了房卡，打开3102的门，尚野还没来，她坐在床上，看着墙发呆，她其实没有害怕，只是有点冷，手脚都有点麻。
门锁响了，咔嚓一声，席暖抬头又低下，宁夏走进来，“小野一会就到。”
“哦。”
席暖没有抬头，他抬手勾起她下巴，目光沉沉，“一会记得要笑，你这表情别说是他，我现在看了都要扫兴，笑一下看看。”
席暖挤出一个笑，宁夏表情诡异地抽搐了几下，突然噗哧一声，然后倒在床上笑得惊天动地，边笑边捶床！
“……”
“笑死我了！”
好半天，宁夏擦了下眼角脱了鞋子坐到床上，对着她勾手指。
席暖挪过去，他掐着她的腰按到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忍着笑问：“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厉害？”
“……”
席暖有点懵了，隐隐似乎有点懂了，小心看他。
宁夏含住她的嘴唇咬了下松开，笑得眉眼都弯了，“席暖，你就是头猪，我至于么？哎就这么不信我的人品？”
“你捉弄我……”
席暖还是不太确信，探询地看他。
宁夏笑过后又恼了，捏她下巴咬牙说道：“就是故意捉弄你的，活该你！为了席晨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竟然真敢给我跑来！”
席暖突然低头用力咬在他嘴唇上，不等他发火就松开，然后紧紧搂住他，眼框发红，宁夏抬手在她肩上拍了下，“装可怜没用，我还是不高兴。”
“你凭什么不高兴？”
席暖哑着嗓子问，他一个恶作剧，她整晚几乎都没睡，天下再没比他更神经病更恶劣的人了！
“还敢顶嘴！”
宁夏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软乎乎的，他捏了捏，席暖躲过去，伸手去拿包，从里面拿出一管东西来，“我有带装备。”
“这什么？”
“。”
席暖也不瞒她，宁夏扬了下眉，随手放回包里，“我们俩想到一块了，今天让你来其实是看戏的，过来。”
宁夏勾手，席暖坐过去，两人挨着床头坐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心型听诊器样的东西，戴到她耳朵上。
“已经开场了。”
宁夏将另一头贴到墙上，——
她忙要摘下，宁夏看着她笑，凝神听隔壁房间的声响，席暖清了下嗓子，又悄悄拿起来戴到耳朵上。
隔壁似乎已经进入正戏，叫的惊天动地，席暖听不出是谁的声音，还要再仔细听，宁夏突然摘下她的监听器，“小女孩家家要矜持，别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
3103室——
尚野全身都是汗，眼神迷离，张着嘴喘息，身上趴着一个壮硕的男人，将他双腿架在肩上，！
，疯狂上演……
席暖几次想听都被宁夏拦住，过了二十几分钟，宁夏满意地放下监听器，眉眼舒展开来，“说说你的猜测。.”
“尚野在隔壁？”
“嗯，还有呢？”
剩下的席暖就猜不出来了，宁夏将她按贴在胸前，笑眯眯地说：“我给我可爱的尚野弟弟送了个强壮的男人，，我让他一次做个够。”
“……！！”
席暖吓一跳，睁大眼看他——
宁夏捏她下巴，眼神暗沉，“怕了？他自己作死，我从前没想要怎么样，他偏偏不识抬举来惹我，宋颜欠我的债，我现在就要开始讨回来。”
席暖抬手按在他胸前，“那你要小心点，我不想你有事。”
“……席暖，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在我背后捅刀，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席暖阖上眼，嗯了一声，轻声说：“不会。”
宁夏不喜欢酒店，两人看了会戏，他让李沫送她回家，自己回了宁家，陈梓珠正在学戏，捏着身段软语低吟，。
“你回来了。”
宁夏嗯了声，陈梓珠殷勤上前，嘘寒问暖。
关晶莹回来了，她的心又活了，正千方百计要搭上关家，孰不知关家的女人是毒蛇，根本不是她这种弱智能碰的。
宁夏不想和她多废话，直接去找宁典真，宁典真合上书，自从nt交给宁夏，他就越发过的清闲。
“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宋家宴会上竟然带着席暖，我怎么跟你说的，席暖这种一身污点的人，根本不能做宁家女主人。”
“一个女伴而已，您也要干涉？”
“你知道分寸就好。”
宁典真摘下眼镜，眼睛清亮，“关晶莹回国了，关家一直对我们宁家虎视眈眈，别像当年一样，被个女人迷了心智，结果闹笑话。”
宁夏淡淡回他：“你想多了，只是席暖现在算是我的情人，她不过是颗小卒子，爷爷不会连这点乐趣都不给我吧？上次放纵卫家为难席晨的事，其实没有必要。”
宁典真眼中有精光闪过，抬头看他——
宁夏平静地和他对视，宁典真悠悠一声叹，“你放了太多心思在这个女孩身上，我是担心你陷进去，宁夏，宁家现在一切都指望着你，你不能有任何意外，我不想看到第二个宋颜出现。”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所有的意外都你们臆想出来，结果一力促成的，爷爷，宋凉的事，您不会忘记了吧？”
“……”
宁典真笑起来，扬了下眉笑着说：“为了个外人和我发脾气，好，我不为难席家姐弟，但是你记得，三十岁生日之前的人生我由你掌控，三十岁之后，你答应过，按着我给你规划的路走，结婚生子，所以心思都用在宁家。”
“我知道。”
和宁典真说话，从来都是简短带有目的性的，两人也不会闲聊。
宁夏上楼去，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一片片真的像鹅毛碎片一样，他摸出手机，它正好响了下，是席暖发来的信息。
她性子有点内向，不爱打电话，更喜欢发信息：夜里有大雪，记得盖被子，明天周一，闹钟订了么？
很平常的话，对他却是从未有过的尝试，他不大擅长发信息，简短地敲了几个字：上微信。
“我不定闹钟，明早七点半打电话叫醒我。”
“那明天你过来么？李妈明天要去超市，你要过来的话，我就让她多买点。”
“废话，当然过去。”
宁家对他来说就是个长期包房，他偏偏讨厌酒店的感觉，很多时候宁愿一个人住到别墅去，宁愿冷清过着，好过像个卖的。
“……”
他躺在床上，晃着手机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说不出的烦躁，翻个身伸手摸侧边的空位，空的让他难过！
他去冲了个澡，阖着眼睛想睡觉，过了五分钟突然睁开，拿着手机出门去，大雪纷扬，车子迎着风雪开离宁庄。.
宁典真站在阳台上，看他离开，然后取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看他是不是去找席暖了，一会给我回电话。”
席宅——
席暖坐在床上看小说，房门突然被推开，宁夏裹着一团寒气进门，她一下愣住，“你怎么会来？”
屋内空调暖暖的，冷热温差太大，宁夏打了个哆嗦，脱了外套爬上床，席暖跟着哆嗦一下，他一身的凉气。
“外面太冷了，趴过来，帮我暖暖。”
宁夏勾了下手，席暖趴到他胸前，拽高被子，细心地将边角都掖上，宁夏看着她的举动，眼波不觉柔软。
“宁家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待的无聊就过来了，明早记得叫我起床。”
“我帮你订个闹钟——”
“不行！”
宁夏直接否决，往下躺了躺，手伸进被子里握在她肩上，拧着眉说：“闹钟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要你叫我起来。”
“……嗯。”
席暖由着他，乖顺的模样，宁夏拇指在她肩上轻轻揉按，“我已经安排好，下周六你可以见席晨一面。”
席暖猛地抬头，宁静的眸光立刻起了波澜——
“下周六，你确信，你没骗我。”
“确信，没骗你。”
席暖收紧手，偎在他胸前，眼角泛红，好一会才轻声说：“宁夏，谢谢你。”
“这就完了？怎么着也得亲一下吧？”
宁夏扬眉，席暖抬头，支起身子低下头，轻轻吻在他额际，宁夏一下愣住，怔怔地看她，席暖与他对视，毫不退缩。
他低下头敛去眼中的异样，从前上学的时候，每次别的家长来接孩子都会在他们额头上亲一下，叫一声宝贝儿，他羡慕了好多年，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然后渐渐长大，绝望了，也过了期待的年纪。
“很晚了，睡吧。”
他躺下身来，声音轻轻的，席暖紧紧偎着他，小小的一团温热倒偎在他胸前，他从来不知道，被人依靠，也会有幸福的感觉的。
“暖暖……”
他喃喃叫她，席暖嗯了一声抬头，清亮的眼，满满的信任，却刺痛了他，他笑了下按下她的头。
“睡吧。”
第四十八章二审
夜色风情——
灯光迷离，，宁夏坐在吧台，音乐声震的他头都疼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老了。
关晶洁一身汗水走过来，澎湃的胸部一颤一颤，削薄的布料像随时都会挤爆一样，她凑近想搂住宁夏，宁夏闻到那股香水味皱了眉，往一旁闪去。
“怎么不去跳，今天这个dj真是不错。”
“累了，不想跳。”
关晶洁似笑非笑，她最近似乎是想开了，不再纠结他和席暖的事，实际上，只要对象不是关晶莹，她也无所谓。
“想席暖了？让她一起来玩呗，以后总要认识的。”
宁夏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突然盯着前方看，关晶洁看过去，脸色立刻变得微妙，笑着迎上去，“稀客，你竟然会来。”
“知道你们都在，特意过来找你们叙旧。”
关晶莹一身天蓝色风衣，里面是及膝绵裙，系了条同色满纱丝巾，优雅动人，对比关晶洁的艳丽，更显高贵。
关晶洁挽住宁夏，笑眯眯地说：“那坐吧，其实今天酒吧的朋友不多，哪天约个时间，大伙真正好好聚一下。”
宁夏听她们姐妹两人明嘲暗讽，听得头疼又心烦，起身要离开，关晶洁悄悄拽住他，笑的灿烂，“宁夏，这才几点，叫上席暖一起过来吧，晶莹还没正式见过暖暖吧？”
关晶莹脸色立刻冷了几分，宁夏看在眼中，为了自己以后的宁静，打了电话给席暖。
席暖匆忙赶过来，简单的驼色风衣，牛仔裤，长筒靴，灯光下，清灵出尘的一张脸，盛过万千妆容点缀。
“晶莹，上次没来得及介绍你们详细认识，席暖，我女朋友。”
关晶洁姐妹二人都变了脸色，关晶洁是惊讶，关晶莹是怒，席暖立刻懂了他的心思，安静地偎着他，嘴角含笑。
关晶莹话都没说，转身就走，关晶洁砸舌，出国几年，怎么的情商忍耐度大不如从前了呢，还是她真的爱惨了宁夏？
关晶洁看过去，宁夏正搂着席暖说话，满脸温柔，那种温柔让她莫名地打了个寒噤，宁夏对一个人温柔，往往暗藏心思。
“宁夏，我去和朋友聊几句，今天我请客，席暖，千万别客气。”
关晶洁端着酒杯又和朋友闹去了，音乐声小了许多，，吧台的椅子太高了，席暖体重又轻，老是压不下去，宁夏索性将她抱坐到腿上。
“这样不比你坐椅子强，软硬适宜，还带动的，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宁夏说着左右晃了下腿，席暖笑，要了杯苏打水握在手里，尽量往他怀里缩去，她不大喜欢酒吧的气氛，，让人反感。
“叫我来，就为了刺激一下关晶莹？”
“嗯，不然她老是没完没了地试探我，天天以我为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有病。”
“……”
席暖抬头看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宁夏看她晶亮明润的一双眼睛，忍不住收紧手在她脸颊亲了下，“其实关晶莹应该算是我初恋吧，我没有爱过别人，大概当年是有点喜欢她的，当年我爷爷是希望我和她联姻的，那时候她还是个花瓶样的千金小姐，看着挺温婉的。”
“后来就自然在一起了，上了几次床，觉得还行，原本打算订婚的，结果关晶洁透了消息给我，说她在渗透宁家的势力，后来查出来，确实就是为了吞噬宁家势力为她自己做后盾才勾引我的，爷爷很生气，我们也就分开了。”
“我看她好像想复合。”
她也曾经喜欢过人，关晶莹看宁夏的眼神，分明是真心透着爱意的，也许当初都是无奈吧，毕竟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嗯，明里暗里烦我，后来我烦的不行，就整了她一下，把她撵出国了。”
宁夏说的轻淡，席暖放下杯子，握住他的手，“她没解释么，也许她当年有苦衷呢？”
“苦衷是她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关心原因，不关心过程，只关心结果，结果就是她利用了我。”
席暖笑了下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宁夏贴着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笑着说：“不过我对你可以放宽一下，允许利用，但在我不放手之前你不能背叛，不然，你的下翅比关晶莹惨上千百倍。”
“……”
席暖捏紧手，宁夏眸光暗沉，端起杯子抿了口放下，突然拍了她一下，“那不是你的易然么？”
“嗯？”
席暖看过去，真的是易然，和席颜坐在吧台对面，两人似乎在吵架……
“行了，赶紧跟我回去！”
易然沉下脸，拽着席颜就要走，喝醉了打电话给他，他来接她又不愿意回去，他的耐性都要磨光了！
“我不要你管我！”
席颜喝的醉了，猛地挣开他，满脸都是泪，“你不是和我说分手了么？那你还来干什么？易然，你是天下最没良心的人！”
“你喝醉了。”
易然一阵头疼，席颜呵呵笑，然后看着他哭，慢慢蹲下身，放声痛哭，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易然一阵尴尬，不由退后一步。
席颜看到了，她想曾经席暖也一定经历过很多次，一定也和她一样，失望到绝望，她哑着嗓子哭喊出声——
“易然，你没种！我为了你流产，做了五年的地下情人，你从来都觉得理所应当！你从来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难怪席暖看不起你！我都看不起你！！”
“你胡说什么！”
易然被戳到了痛处，脸色涨红，盯着她看了五秒钟，甩手愤愤离开，她们已经分手了！要不是顾念旧情他根本不会接她电话！就由着她在这里闹，反正也跟他无关！
席颜看他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痛哭，几个人上前搭讪都被她推开，她一个人趴在吧台喝酒，一杯接一杯。
“颜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来，席颜偏头看过去，模模糊糊的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她脑袋昏昏沉沉，已经看不清人模样，只趴在那哭。
“我刚都看到了，是易然又惹你生气了吧？”
“……”
易然两个字直戳她心窝，她抱住那人泣不成声，韩温叶叹气，帮她叫了杯水，手中依稀有东西掉落在杯里，“你喝多了，先喝杯水冲一冲。”
席颜想反抗，全身酒劲上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着他的手喝下水，韩温叶半抱着她往外走去，警惕地看了下四周。
“你的好姐姐，刚才被人下药了。”
宁夏贴着席暖耳边笑眯眯地说，席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拧了下眉，放下杯子就要追出去，宁夏拽着她按到怀里，“席暖，他们搅和在一起，这个游戏才精彩，韩温叶我听过，绝对能闹的席家大乱，对你的好处不可限量。”
“……”
“席暖，无毒不丈夫，你想想席晨受的苦，你想想你这几年是怎么被欺负的。”
宁夏缓缓吐出这句话，席暖挣扎的力道一下小起来，宁夏将她抱到腿上，握住她的手阖在掌中，“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
席暖靠在他怀里，回头看去，哪里还找得到人，她笑了下，偏头看他，“谁说我要救她的，我是想看看热闹，如果可以，促成他们一下。”
宁夏笑，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一双漆黑的眼眸似要望进她心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愧疚了。”
“……”
席暖别过头，盯着门的方向看，淡淡地说：“我是愧疚了，可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会手软。”
“这才是好女孩，我不想你再次躺到医院还要打电话给我求助，我不想自己辛苦。”
宁夏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地说，席暖盯着他看，好一会才挤出一个笑，他盯着她看，突然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甩了出去，席暖吓了一跳。
“这么怕我，这么瞧不上，那就去找席颜。”
宁夏抽了根烟点燃，心头烦躁的一团，她的眼神简直就跟针一样扎着他！他讨厌自我厌弃的感觉，非常的讨厌！！
“宁夏……”
席暖搂住他，脸埋到他怀里，“我没有瞧不上你，我真的只是在想事情。”
宁夏扔了烟，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你有，你怕我，你觉得我想拉你下水，像我这种人，就算对人好，别人也会嫌弃的，没关系，我不在乎。”
“……”
酒吧外，，，韩温叶开着车直接回家去，席颜的手机一直在响，是米雪雅打来的，他直接调成静音。
回到家，他抱着席颜进屋，韩母迎上来，小心看他，“怎么会是她？”
“你别管，安心睡你的觉。”
韩温叶抱着人上楼去，席颜躺在床上，，韩温叶看着她笑的有几分冷，手掌顺着她的脸颊滑进她衣内，捏住胸前那团软热。
“当年你妈答应我，只要告倒席晨就给我宜正的股份，结果五年多过去了，我应得的一样没得到，我妹还被逼嫁给那个变态，你们席家，不地道啊。”
席颜的衣服被解开扔到地上，，韩温叶将她摆了个姿势，从柜子里拿出摄像机摆拍。
席颜迷糊中全身滚烫，喃喃叫着易然的名字，依稀间被人压在身下，她似乎看到了易然的脸，笑吟吟地搂住他……
雪越下越大，风呜呜地刮，屋内的气温却越节节攀升，，，全身酸软着趴在席颜身上，席颜哆嗦着全身通红，餮足地阖着眼。
韩温叶拿过相机又咔嚓拍照。
突然间房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