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番一
唐慕烟回到别墅后,便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
迷糊中,唐慕烟感觉有一双大手,就像羽毛一样,轻柔的拂过自己的脸颊,余热的温度,渐渐抚平她眉宇间的烦恼。.
轻柔的双手,舒心的温度,就像小时候,晚上,父亲每天哄着她睡觉一样。
享受着丢失的温暖,唐慕烟嘴角轻轻上扬,一会儿,当她微微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床沿坐着一个俊美的男人,定睛一看,哎呦,我去,这特么不是大灰狼嘛!
吓得她折身而起,大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恐的看着对方:“你……你咋出现在这里!”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白子寒眯起双眸,看到她紧张的呆样,公司里遇到的烦心事一扫而过。
她,就是他的开心果,只要回到家里,看到她蠢萌蠢萌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就美丽了!
“……”唐慕烟无语,撸起袖子,准备整争论,却突然被他抓住手臂。
白子寒,看到她手臂处的血渍,眉头紧皱,眸底闪过一抹戾气,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得伤?”
声音低沉,恐怖如斯。
唐慕烟看到自己手臂处的擦伤,一头雾水,转动小脑瓜,回忆今天发生事情。.2yt.la
刚开始去凌氏企业,没有等到经纪人,然后去厕所,这些地方应该不至于擦伤手臂吧!
骤然!
她想到什么时候受伤了,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她的擦伤。
肯定是她离开公司,在路上追小偷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因为途中,她胳膊不小心碰到柱子,擦破了点皮,刺痛了一下,当时,光顾着追小偷,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更何况,这期间,也木有感觉到疼痛,所以,便忘记了这件事情。
唐慕烟一边笑嘻嘻,一边企图挣脱他的手。
“快说,不然,我亲自动手去查这件事情!”白子寒冷着脸,抓这她的手,死活不撒手。
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欺负!
闻言,唐慕烟傻眼了,急忙开口:“别别别,就是抓小偷的时候,不小心蹭破了点皮,不碍事,一点都不疼,要不是你看到了,我都忘记这茬事!”
话音刚落!
唐慕烟的眉头,皱的更紧:“你去抓小偷?你今天去哪里了,司机没有和你一起去?”说完,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准备拨通司机的电话。.
唐慕烟抢先一步,拿走他的手机,放到身后,撒娇起来:“哎呀,寒哥哥,我错鸟还不行嘛,今天公司打电话,让我去签约,为了防止别人看到,我自己打车过去了,不怪人家司机蜀黍!”
然并卵!
寒哥哥的脸更黑了。
墨黑的眸子划过一丝冰冷,冷冷的盯着她:“难道,我在你面前,就是你卸-火的工具?我的身份就那么见不得人?”
唐慕烟:“……”
怎么说着说着,楼歪了?
卸、火、工、具?特么说的是她吧!
看着眼前这个小气鬼,唐慕烟一脸无奈,心中叹了口气,握着他的手解释:“白子寒,你知不知道,所有女人眼中,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男神。”
“可惜不是你的男神!”白子寒突然神补刀!
“……”唐慕烟嘴角一抽,还能不能好好的,让她把话说完,“错!同样,你也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唐慕烟心中泛酸,“你是本市的寒少,而我只是一个被养父母收养的孤儿,要不是她们的善心,我早就已经死了,原本以为,我出演一代皇妃,成为一线明星的时候,能够和你站在同一个高度,可是我发现,这些远远不够!”
白子寒脸色渐渐缓和,眸底蓄满一汪柔水,含情脉脉:“现在,你有我,我会保护你!”
第一次,唐慕烟听到他的霸道承诺,心底仿佛被猛然撞击了一下,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
白子寒搂上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夹着浓浓的宠溺:“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闻言,唐慕烟嘴角微扬,一丝暖意划过心间。
“明天,我会召开媒体,公布我们的关系,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就是寒太太!”
当她享受这份温存的时候,耳边突然冒出这句话,吓得她猛地推开白子寒,神色慌忙,制止道:“不行!现在我的演艺事业处于低谷期,我就更没有资格和你站在一起!”
“我刚才说过了,我不在乎!”
“可是,我也说了,我在乎!”唐慕烟长叹一声,握着他的手,轻轻靠在他的怀中,“等我好不好?只要等我达到娱乐圈顶端的时候,我一定会公布我们的关系,也只有那样,我才觉得自己配得上你!”
白子寒面露忧愁,或许,等到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开了自己。
他一定想办法撕毁合同,让她永远留在身边,这样,他才能等到那个时候。
“好!”无奈之下,白子寒应允,视线落在她手臂处的伤痕,眉头再次皱起,“以后抓小偷的事情交给我,整天冒冒失失,真是拿你没办法!”
“什么呀!”唐慕烟气不过,“今天是个特殊情况,我这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更何况,要不是我,那个妹纸绝壁危险!”
“所以,你就没脑子的弄伤自己!”
唐慕烟:“还能不能好好在一起,愉快的聊天了!”
个老婊砸,除了补刀,就是毒舌!
没法玩了!
白子寒做了一个你请的手势,轻笑一声:“你继续?”
“切……”唐慕烟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妹纸太虎了,郁子琪的私生活也敢拍,简直不要命了!”
“郁子琪?”听到这个名字,白子寒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