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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该不该

    这一来,眼下的这四位更是没了话说,坐在原处,喝茶的喝茶,发呆的发呆……

    不过这平静没持续多久,就听文溪开了口。.

    “廖公子……”

    “哦,郡主称我入凡便好了。”

    “好吧,入凡,你与子卿是一起长大的……他小时候有什么好玩的事儿么?你说给我……”

    没等文溪说完,就听左良说道:“你在宫里,缠着娘娘讲;进了府开始,又磨着我娘讲;好不容易消停这一会儿,你又要入凡讲……你不累么?”

    “我出耳朵,又不出嘴巴,有什么好累的?”文溪呶着嘴说道,“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七十年?八十年?你现在都已经过了二十了,也就是说,你这一生之中,我最少也落下了四分之一的时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过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有什么不对么?”

    文溪的话说的左良一时语塞,是啊,未来的妻子想知道你的过去,这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倒是没有……”

    “那你干嘛不让我问?”

    “我……”

    左良刚刚开口,就见廖昂轩冲着蓝萱嘿嘿一乐,然后说道:“瞧瞧,什么叫无怨不成夫妻!这就叫表率……”

    蓝萱本来想着,最好谁都别和自己说话,因为自己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现在在这里的碍眼之处了……可是偏偏廖昂轩就是要拉着自己说话,这是想做什么呢?哦……蓝萱忽然间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在文溪的面前表明某种态度……

    “若这样的报怨也算怨的话……那夫妻之间的怨,便也是种情趣了……”

    蓝萱的这话,让左良与文溪都是一愣,有些意外的看着蓝萱。

    文溪忽而又微笑了起来,看了看周围,除了这四个人之外,其他的下人,包括几个人随身带的人都站在比较远的地方……

    “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也不防开门见山吧。蓝萱,对你这个人,我不讨厌,但是左良,我不会给你,就算是婚后,也不会让你们再有过多的接触……”

    “文溪……”

    “怎么了?我的想法我必须说出来,与其藏着揶着,互相猜,我更喜欢把话说在当前。”

    “那……这里没有我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我先四处转转?”廖昂轩不想看着蓝萱尴尬,也不想看到左良为难,可是,他更想陪着蓝萱的身边,也算是为她挡挡即将射过来的嘴枪舌剑,便说了这么句以退为进的话来。

    “不必。我想你留在这里,为我们做个见证。.”

    “你别太过分了……”

    “我不觉得……”

    蓝萱微笑着说道,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并不觉得有多难过,仿佛是一个肿了许久的脓包,等着有人帮忙把它挤破。

    “郡主请讲吧……”

    得到了蓝萱如此的允许,也是文溪没有想到的,但是,既然对方已经允许,自己何乐不为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情意有多深厚,可是于情于理,这都是不通的。我看得出左良喜欢你,你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可是你们应该明白,这条路你们是走不通的!”

    “我这样做,是在成全自己,也是在成全你们彼此。既然喜欢,就该放对方一条生路,一条正路。总好过某一天事情被人戳破,受人指指点点的好……”

    “还有……”

    “够了!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间没路可走?你怎么知道我与她在一处就要受人指指点点?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讲什么?她根本就不是个……”

    “不是什么?”文溪听到左良理直气壮的态度,瞪大了眼睛问道。

    “子卿兄……”在左良开口之前,蓝萱说道,“正如郡主所讲,我与你,确实是无路可走的……是时候该停下来了……”

    “你……”

    左良被蓝萱此一时的心平气和气的人仰马翻……

    “郡主放心,我想……我和子卿兄的交集也快走到尽头了。也许再过上一阵子,你们都不会再见到我了……”

    “这是什么话?你要去哪?”廖昂轩奇怪的问道。

    蓝萱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话,当然只有她自己清楚。

    皇帝昨天给自己指了一条路,虽然不是为她,而是为自己,可是却给了自己一个方向,虽然蓝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走上这条路,便会一去无回,可是自己现在,一个人一条命,也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我……”

    蓝萱的话未出口,忽然见左夫人身边的婢女走了过来,几个人先打住了话头。

    “夫人说,点心已经准备好了,请几位过去。”

    几个人点了点头,随着婢女一起前前厅走了过去。

    蓝萱与文溪走在了前头,左良则拉住廖昂轩走在了后面。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左良说道。

    “什么事儿说吧。我尽量。”

    “好好照顾她……我知道你喜欢她不比我少,所以,我希望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是你……只有你才可能让我放心放手……”

    “这不用你说,你也会说,我喜欢她,我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

    “可是你该知道,你们之间的路,也不好走……”

    听到这话,廖昂轩站了下来,看着左良,微笑着说道:“但是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在无忧的面前。”

    ……

    走在前面的蓝萱悄悄回头看了看那两个人,见他们此时正停下来说话,便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件东西来,递到郡主的面前。

    “这是什么?”

    文溪边说边打开了那个绢包,里面正是左良当日输给廖昂轩,又由廖昂轩转交给蓝萱的玉环。

    “这东西,本来就是左家之物。当日,子卿兄以此做为谢礼送给了我……如今,我把它赠与你,此后,我与左兄便再没有什么瓜葛之物。这东西,您先不要拿出来示于众人,只好好收着就好了……”

    “我虽然小器,可是这东西……”

    “之所以小器,完全出自于是否珍惜……你对左良的情意,是我不能比及万一的……”说到这儿,蓝萱苦苦的一笑,“希望某一天,他能真真切切的看到你的好……”

    还有一句话,是蓝萱没有说出口:也许某一天,他会恨我入骨或者完全忘却我的存在……

    这一餐饭,蓝萱也好,左良也罢,就连文溪都算上,都是吃的食不知味,只有廖昂轩这一餐与左氏夫妇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满餐了一顿!

    饭后,时间还早,但有两个巴不得早早的散了这次聚会,一个人是蓝萱,另外一个人自然是左良;廖昂轩与左夫人属于那种可散可不散的类型;而文溪与左俊忠则似乎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迟迟的并不想结束。

    “左伯伯。”文溪甜甜的叫了一声。

    “不敢当,郡主有什么吩咐?”左俊忠微笑着说道。

    “我听宫里的其他人说,子卿是武状元呢。可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过他习过武功呢!”

    “怎么没见过!那天在官道上,我不动武,你怎么脱的身!”左良冷冰冰的说道。

    “当时只顾着打架,哪有功夫看你!再说,我当里哪知道你是谁……”

    “你……强词夺理……”

    “子卿啊!”没等左良说完,左俊忠低声但却极有威严的说道,“既然郡主想看,你就打几趟拳吧。”

    “父亲……”

    “不急不急,这才刚用过饭。”文溪体贴的说道。

    “是啊。等化化食再练也来的及。”左夫人说道。

    “伯母说的是。”

    说着,文溪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蓝萱,说道:“想来陆大人与廖公子也是不急着走的吧……”虽然语句上是在商量,但语气上明明就是某种命令。

    这里所有的人,属这个郡主的头衔最大,谁能违了她的意思,蓝萱也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了,廖昂轩本在古董架前看着瓷瓶,听了这话,走到蓝萱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蓝萱回头看了看他,笑了一下,廖昂轩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约能有一柱香的功夫,满屋子里的人就只在听着左夫人在与文溪闲话着家常,听文溪讲些她小时候的事情,众人皆是陪着笑听着……

    看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左俊忠这才提议到后院的习武场去,文溪兴高彩烈的挽起左夫人走在了前面,其余的众人则随在了后面,到了习武场,等着左良去换衣服,下人们摆好了茶果,众人却没有落坐,只站在厅院里闲话着。

    不多久,左良换好了衣服,应着文溪的要求,下场先打了一趟长拳。

    廖昂轩这时也被左夫人唤到了身边,与文溪一左一右的陪着,看着左良打拳,而左俊忠这时候则慢慢的走到了蓝萱的身边。

    “你可与子卿谈过了?”左俊忠低声问过。

    “是。”蓝萱知道左俊忠问的是什么,也没过多的解释,只是简单的作了答。

    “你觉得他放得下么?”

    “不管放不放得下,都得放,不是么?”蓝萱微笑着回答。

    左俊忠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蓝萱说道:“至于对方,你也得多费些心,免得……免得日后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来……这感情的事情……”

    “对方的事情,相爷请放心,我已经……和那人谈过了,我想,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对子卿兄有什么逾越之想……否则,我也不敢如此笃定的妄言子卿兄会放下以前那段不应该有的经历。”

    左俊忠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蓝萱,只见她淡然的一笑:“子卿兄是个性子骄傲之人,若是对方亲口说出了断之言,他是万不可能再开口去死缠烂打的……哪怕,这两个都是动了真情,只要对方说出了拒绝之言,以他的性子也是不允许他再去求和的。更何况,对方都言不明这是真情还是一时情动……”

    “看来,这件事,我还真是托对了人……老夫多谢你了……日后,若有什么需要老夫相助之处,陆大人不必客气。”

    蓝萱看着左俊忠,牵动了一下已经觉得有些僵硬的嘴角,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对于为官之事,晚辈真的没有什么需要,虽然现在出仕不久,但已有了退离之念……不过,如果相爷真的想要帮助晚辈的话,有些疑惑之处,还望左相爷开解一二……”

    听了蓝萱的这句话,左俊忠皱了皱眉。

    “说到疑惑……老夫也有一惑,不知陆大人是否能为老夫一解?”

    “不知是何事?”

    “那日在湖心岛上,老夫奏北方边境之事,却见屏风后面一对官靴,不知道陆大人是不是知道那对官靴的主人是谁呢?”

    蓝萱一笑,回答道:“相爷何必明知故问呢?”

    左俊忠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陆大人爽快,老夫也就不必再绕着弯子说些官面之言了……若信老夫之言,陆大人还是把那日在湖心岛上看见的东西忘记的越干净越好……”

    蓝萱看了看左俊忠,只听他接着说道。

    “你不必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寻那女子,我只想告诉你,那人曾是太皇亲批的谋逆贼人之后,为了她,在十年前,老夫就已经痛失过一位从小与老夫一处长大的莫逆之交,现在每每想及到此,都会心痛不能自已!这种剜心之痛,老夫不想再让子卿去尝……”

    他在说父亲!

    蓝萱的心里这样大喊道。

    他说现在每每想起父亲都会有剜心之痛!自己该不该相信他,该不该……

    这时候,左俊忠看了看站在自己夫人身边,正向这边望过来的廖昂轩,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看着蓝萱。

    “你与入凡……”

    “什么?”忽然又听到左俊忠开口,蓝萱强迫着自己从思绪中走了出来。

    “哦。老夫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一直住在廖家府上,如果你需要官邸,大可以……”

    “哦,”听了这个问题,蓝萱笑了笑,答道,“不过是当日入凡兄盛情相邀,所以,与他言好要在他府上住满一年的……眼下,离这一年之约期满还有些时间……所以……”

    左俊忠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他低着头沉吟了片刻,轻声的说了句:“不知,可否烦陆大人一事?”

    “相爷这样讲,可是折杀了在下了,相爷有什么尽请吩咐吧。”

    “在你还住在廖家的这段时间里……照顾好入凡……”

    又是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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