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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嫁夫从夫

    廖庚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了看锦瑟,然后微笑着说道:“这几个月的时间,你清减了许多,等我再看到你的时候,希望你能圆润些。.以前的事情,不要再去想了。从现在开始,你需要想的,只有我就好了。我知道,你可能会怕住在本家里约束,我回去会和父母说说,让咱们另外单住,这样,你也方便些……”

    “这样不好吧……”

    “这些,不要你去想,我自己来办。嫁夫从夫,你就别管了。嫁了我,还要你什么事都操心劳神,那要我干什么。”

    这是廖庚第一次在锦瑟的面前说这样霸道的话,可是,锦瑟听在耳中,却觉得无比的温暖,她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廖庚的背后,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腰带。

    廖庚转过头,看了看锦瑟。

    “怎么了?”

    锦瑟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在这么霸气的时候。”

    “你是女侠,我再没点霸气,只怕以后要当妻奴了……”廖庚笑着说道。

    “怎么会……”

    锦瑟又垂下头去,心里有点懊悔,那天对蓝萱的样子实在是不应该被廖庚看到。现在蓝萱倒是不再提那天的事情,可是不管是廖昂轩还是左良,总拿这件事寻自己的开心,如今连廖庚也是这样了。

    廖庚转过身来,看着一直低着头的锦瑟,轻声叫了句:“锦瑟……”

    “嗯?”锦瑟应着声音抬起头来,“怎么了?”

    “我……我可以抱抱你么?”

    锦瑟脸一红,扭到了一边儿。

    “你别生气,若是不行……”

    “我哪有说……不行……只是,有你这样问的么?”

    “我是怕,若是什么都不问,会惹你不高兴的……你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的……”

    “我……”

    “愿意”这两个,锦瑟没有说出口,她暗骂着廖庚此时的愚笨……

    不过,好在廖庚还没有锦瑟想的那么笨,而且,这几天下来,廖昂轩也给廖庚科普了不少的有关女子心思的课程,有了这些指导,廖庚今天也算是理论连系实际的,亲自实习了一下。

    看着锦瑟欲语还休的样子,廖庚明白,锦瑟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已经是允许自己靠近她了。他慢慢的伸出双手拉住锦瑟的手,然后把锦瑟轻轻的带到自己的怀里,仿佛锦瑟是件极易碎掉的宝贝一般,不敢用一点力气,生怕会让她有半丝的不快。.

    “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我。”廖庚轻轻的吻了吻锦瑟的头发,低声说道。

    锦瑟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管多久,我都等着。”

    “没有多久的。我数过了,从现在开始,整整一百天。等我回了家,准备好了,就把人过来过礼,然后,再过一个月左右,你就得起程了……然后……你就得守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了……只怕到时候,你会觉得我烦,觉得我闷呢……”

    锦瑟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喜欢踏实的感觉。”

    廖庚紧了紧自己的双臂,把锦瑟抱的更紧了些。

    “要好好的吃东西,好好的睡觉。不要想些无谓的事情。知道么?”

    锦瑟点了点头。

    ……

    看着他们在月下低声私语,在门边儿探出头去的文溪和廖昂轩看的有滋有味儿的,蓝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见过这样的大伯么?竟然跑来偷看自己弟弟和未来弟媳见面!”蓝萱说道。

    “我也没见过谁家的媳妇会是这样,三姑六婆到竟然偷窥的地步。”左良也叹着气说道。

    “我怎么就三姑六婆了?蕧雅叫你一声左大哥,我就是他嫂子,当嫂子的关心弟弟和弟媳妇的感情,有什么问题。你们没听到吧!刚才廖庚还在吩咐锦瑟好好吃饭呢!你都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哪次说走,抬腿就走,根本都不会关照我两句的。”文溪说着,噘起了小嘴。

    “你哪用我关照,哪一餐也不见你少吃一口。”左良笑着说道。

    “吃不吃是我的事儿,说不说,可就是你的事儿了。”

    廖昂轩听着他们的话,不停的笑,可是眼睛却还是盯着廖庚和锦瑟,头也没回,只说了句:“她想听,你就说给她听嘛。”

    左良一乐,说道:“你倒是两不耽误。好……夫人,下次我出门的时候,可得好好吃饭,特别是你最爱吃的蹄膀焖陆子,可得多吃点儿……”

    左良的话刚一说完,只见文溪干呕了几下。

    这时候,廖昂轩也回过头来,看着文溪的样子,他笑着说道:“这可就是你不对了,让人家说,可是人家说了,你还觉得恶心。”

    “我……不是装的……一听到那个……蹄膀……我……我……我就……”

    说着,文溪跑开了几步,蹲在地上,又开始呕了起来。.2yt.la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吃坏了东西了吧?”左良看文溪的样子,真的不像是装的,不免担心了起来。

    蓝萱这时候快走了几步,来到文溪的身后,帮着她抚着背,好让她觉得舒服些。等到文溪终于觉得不再恶心之后,她拉着文溪站了起来,然后给她搭了个脉。

    不多时,只见蓝萱笑眯眯的对着文溪低声耳语了几句,文溪的表情立刻惊喜了起来。

    “她们俩说什么呢?”左良问。

    “你听不到,我就能听得到了?”廖昂轩回。

    两人互视了一下,就在他们刚想问话的时候,只见蓝萱走了过来,拉起廖昂轩来就走。

    “干嘛去啊?你刚才和文溪说什么了?喂……你拉我去哪儿啊……”

    蓝萱没理廖昂轩的话,一直拉着他离着左良和文溪远了些,这才松开了手。

    “郡主有喜了。这事儿,你也想管管?”

    “真的?”廖昂轩的表情也惊喜了起来。

    “真像……怎么像你有了喜似的,你这表情跟郡主刚才一模一样!”蓝萱笑着说道。

    这句话,把廖昂轩气了个倒仰,发着狠追着蓝萱跑的更远了些。

    暂时分别的这一天终于来了,锦瑟只将众人送到了门口。

    看着左良像看着自己眼珠子一样的盯着自己家的媳妇,锦瑟不禁莞尔一笑。文溪有喜的事情,昨天晚上已经被众人皆知了。

    最近的喜事似乎特别的多,一件接着一件的,这也让众人的离恨之愁少了许多。

    因为廖庚与众人的行进方向不同,所以,由锦瑟单独的多送廖庚几步,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廖庚拉着锦瑟又叮嘱了很多,这才依依不舍的带着巧智直奔南方而去。

    送走了廖庚,锦瑟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希望能再见到姐姐一面。

    快到岔路口的时候,锦瑟远远的就瞧见了站在原地等着自己的蓝萱。

    “怎么在这儿站着呢?”锦瑟问道,“其他人呢?”

    “他们先走了一步,我在这儿等你呢。”

    锦瑟点了点头,原本心里有许多的话想和姐姐说的,可是,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头儿了。

    “你出嫁的时候,只怕我不能送你了。到了那边儿,记得要好好的。”

    锦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先住段日子,只怕你也就一样过来了。”

    看着锦瑟精神还好,蓝萱也微微一笑,然后接着说道:“我送你的那只步摇,乃是母亲的遗物,原本就是准备留给我们俩个人出嫁的时候用的,我已经提前给了你,至于别的,我暂时还想不到要送你什么了。书信什么的,切不可写给我。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你的平安。只有你安好了,我才能安心。”

    锦瑟点了点头。

    “可是,若是我想你了怎么办呢?”

    “三个多月,不算很久的。等到了南边儿,要往廖家寄多少的家书,那不是随你了。”说着,蓝萱望了望远处,大队人马已经遥遥的看不到了,她拔转了马头,对着锦瑟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得赶路了。记着我的话。”

    “知道。姐,你……你也要多加小心啊。特别是,王爷那里。我总觉得,他查觉了什么。而且,他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他这个人,想得到的东西若是到不了手,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人的。”

    蓝萱点了点头。

    然后一夹马腹,头也不回的向大队人马追了下去。

    锦瑟远远的望着蓝萱远去的背影,又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往回走去。

    ……

    “太师,您收下义女的事情,要不要和家里支会一声?”一个中年模样的家人,毕恭毕敬的站在齐老太爷身边,低声问道。

    “怎么?现在已经轮到他们管着我了?我做什么,还要向他们请示一下不成?”齐太师轻轻的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看着家人问道。

    “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的是想说,既然您收了义女,让家里人知道一下也是应该的,不然,哪一日,若是碰了面,小姐不报自己的家门还是好的,若是报了,倒弄的好像是冒认官亲一样的……您看……”

    听了家人的话,齐老太爷略忖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收了个义女,原本的名字之类就不要说了,明白了么?”

    “是。那小的这就去给老爷写信。”

    说着,家人慢慢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等到了外面,这家人才轻轻的拭了拭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长吁了一口气。

    这老爷子您别看现在慈眉善目的,可是以前也是位久将沙场的将军,那时候真的是立起眉来就杀人的。

    其实呢,这位齐老太爷与刚刚离开的那一群人还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些渊源,有到无巧不成书的程度。

    因为他并不是别人,而正是当今太后的亲生父亲,贤王爷韩允臻的亲外祖。

    当然,虽然如此,锦瑟这个孩子在被他救下之前,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锦瑟本身与太后和允臻的关系却并不是十分的了解的。因为一来,锦瑟并没有完全讲清楚自己的事情,那是非常不理智也不明智的事情;二来,齐老太爷对于自己的女儿在宫里的所作所为,他也并不是很清楚。或者换句话来说,他也根本没有兴趣知道了。这么多年在官场上的经历,让他明白一件事情,外戚,离那个宫廷越远才是越好的。

    但是对于皇上,打从他们一走进这个院子开始,齐老太爷就已经认出来了,可是齐老太爷冷眼观察下来,发现皇上似乎是有意的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连同他身边的人也都只是一口一个“老爷”的称呼着,既然他本人不愿意说破,齐老太爷也就没有戳穿。

    可是为什么皇上对这位齐老太爷却是视若无物呢?不只是他,就连他身边儿的富海和左俊忠也难道不认得这位老国丈么?

    事情呢,是这样的。

    其实,从刚刚住进那个院子就已经开始了,对于这位院主人,富海总觉得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的。

    可是,富海绞尽脑汁的回忆却是怎么样也想不出来了。这也是难怪的,因为富海只见过这院主人一次,而且,这所谓的一次,其实加在一起也没有一盏茶的功夫,而且,那一面到现在也有很久很久了。

    久到什么时候呢?

    其实他们碰面就是在现在的太后与当时的太子大婚的时候。

    但当时齐老太爷也只是在宴席上露了小小的一面,然后就匆匆的离了场。也就是在那里,他与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当时的皇上对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对齐老太爷的样子,自然也就是十分的浅淡了。

    而富海对齐老太爷的印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至于左俊忠,在二十几年以前,那样的诚,就算他与王爷的私交再好,也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所以,左俊忠对齐老太爷的印象根本就是个零。

    而且,在太子大婚之后,齐老太爷就打着“外戚不易掌握重兵,以免惹人非议”的理由,请辞了原来的兵职,可是当时的皇帝念及过往,赏了他一个位高但却实实在在的闲职,由着他回家养老去了。这么多年来,不论皇家有什么样的事情,就连这两位皇帝殡天这样的大事,齐老太爷都打着自己年老体衰的幌子,一一混了过去,从未再在人前露过面。

    既然提到了太后和她的父亲,自然就也要顺带着提一提另外的一个人了,就是蓝萱的义父——成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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