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官医
“徐帆那人干嘛要绑架我?”她回家的路线,不少人都知道,可她没有钱财,那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绑架自己是不是太过大费周章了。
“你是一个大夫,”听到这话穆瑶瑶有点傻眼了,就因为这事情绑架自己?后来徐帆跟穆瑶瑶解释了一下。
“你可知道,这世界上的大夫很缺少,很多对方都会有官医之称,而一些没有官医称好的人,便会被一些富贵人家圈养,成为他们的医奴,”
因为这世界上的大夫少,大齐给了一个保障,便让这些大夫做官医,有着保护所有大齐内的人,都不得随意伤害,否则是要被判刑的。
当然官医考核是很严格的,那都是要有着真材实料,拿到官医资格证的大夫,身价都会倍增了起来,所以官医是很多大夫趋之若鹜的一个保障。
因为每一个官医都入档案了,不可以被任何势力迫害,而未曾入档案的大夫,地位虽然高,却也很没有保障,暗地里会被不法分子给贩卖。
做那富贵人家的医奴,因为是奴就算有着一个医,却终究是那一家人的奴才,对方有权圈养让他一辈子给对方一家人看病。
在这大夫紧缺的年代,医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用得起,而有些人在见到初出茅庐的大夫,便都会想办法将人绑架,然后拿起售卖给富贵人家做医奴。
富贵人家会检验查货,有些学乖的医奴,讨好了主人家还是会被好吃好喝供着,当然如果骨头硬的,那对方的拳头会比你更加硬。
不过医奴虽然不好听,却也有不少人喜欢去做,愿意很简单他只需要给那一家人看病,便可以每一天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在简单点就是没办法吃软饭最好的办法。
医奴来源有二种渠道,一是自愿去为,二则是想刚才那样,将穆瑶瑶绑架了,不过穆瑶瑶这体魄太宏伟,对方没办法绑架只能够诱骗。
穆瑶瑶听了这一路,替这医者感觉到可悲,却又感觉到可哀,医奴没有几个是会真材实料,他们大多是都仅仅是接触过那医道。
有着真材实料的人,去做了那官医变的恃才傲物,剩下的做了民间大夫,高昂费用的讹诈百姓。
可穆瑶瑶有着一点却很清楚,医者地位在高,终究不过是被圈养的宠物,在穷苦人眼中是神一样的存在,在富贵人家眼中就是狗一样的使唤,这是她对医者的认知。
只可惜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看清楚这一点,还自认为高高在上的被人供着,却全然不知,自己不过是那笼中鸟,任由那主人把玩在手。
“徐帆以后我要做一个名扬天下的大夫,我会告诉所有人,医者是干什么的?它不是高高在上俯视着病人的神,而是跟所有人都一样平淡的人,会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看病的大夫,”
她想改变眼下这近况,从徐帆口中她听到这一切,她觉得那些大夫可悲可恶,可悲的是他们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却从来不知道他们不过是玩物被养着,可恶是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却还不得自知。
徐帆听到耳边的话语,沉默的看着那地面,嘴角有着淡漠的笑意,改变?这医德败坏早已经是深入骨骼,眼下单凭她一个人就摔改变,压根就是痴人说梦。
虽然贫苦百姓很崇医者,可那骨子却是厌恶的,当然眼前这女子压下并不知道那其中的龌蹉,多年积怨岂会是她说变就变。
徐帆没有说话而是背着穆瑶瑶回家,穆瑶瑶被吓了一道,也是有些累,便梳洗了一番,交代地方就一个人去睡觉了。
等第二天穆瑶瑶醒过来后,她便有着打算,来到这合人堂她家自己的打算告诉赵天恒,“穆大夫你想去考官医?”
对方有些目瞪口呆,因为他没有接触过什么大夫,并不知道穆瑶瑶的本事,可眼下那官医,在我朝地位很高,有些成绩好的可以去做御医,还有着自己的府邸,跟一切保护。
就算去别的地方吃东西,官医二字在手,那都可以直接来一顿霸王餐,那简直就是比公务员还要公务员,穆瑶瑶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去考。
可她最终的目的,却不仅仅是官医,她想改变着扭曲的世界,她想做点什么?
也许很多人会认为她是圣母,可眼下她看到那医德败坏的世界,看到那误解大夫职业的世界,她突然觉得不应该如此。
大夫跟病人是最好的伙伴,而不是金钱上的利用跟来往,她希望可以改变这一切,而不是想眼下这般,连一个大夫都难找的世界。
很多时候压迫越重,早晚会带来反抗,大夫的日子逍遥不了多久,她有着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眼下不去改变,终于有一天那大夫会走向灭亡的末路。
赵天恒看着眼前的女子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心不在这,若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
“掌柜子你……”穆瑶瑶听到这话有点傻,“掌柜子这官医考核是三年一届,离开新一届少说还有半年多,这半年多我是不会离开药铺的,”
医术她虽然把握很大,可她终究有些生疏,更何况……她是喜欢这一份工作,前世如果不是那一件事情,她会很乐意的做下去。
可因为那一次的意外,她不敢去触及了,而今生有机会可以重新捡起自己喜欢的工作,她很乐意的可以走下去。
赵天恒显然没想到穆瑶瑶会如此说,“你不在家温习吗?”
“掌柜子你说笑了,那又不是读书,在家温习仅仅会让我的医术倒退,眼下多接触病人才可以让我更加融会贯通,毕竟空口白话,还不如实践功夫好很多。”
眼下她打算将自己过去二十年学的本事都温习一遍,在药铺中给别人看病,她没办法做的很好,可穆瑶瑶却觉得做人就该问心无愧,她希望可以一点一滴的改变眼下这世界,而不是让病难就医,一个个拖死在这病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