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阳关公主
江云歌依旧面无表情:“哦,原来是这样。.”
那话语中的漫不经心简直让阳关公主简直发了疯、她自幼颇受皇上的宠爱,自然是别人奉承惯了的,何曾有人这样对她轻慢。更何况江云歌是废柴。
“江云歌!”
那阳关公主因为盛怒,脸色潮红的指着江云歌的鼻子怒气冲冲喊喊道。
面对阳关公主的呵斥,江云歌只是懒散的抬了抬漆黑的眼眸,嘴角的嘲讽一闪而逝。不喜不怒的说道:“云歌告辞!”
皇上在等着我呢,没工夫在这跟你瞎扯淡!
带着鄙香的微风拂动,煽动了阳关公主的鹅黄色华服。阳关公主是不会让江云歌就这么轻轻巧巧的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的。
“江云歌,你个废柴给本公主站住!”
背对着阳关公主的江云歌莫蓦地站住了,眼角闪过一丝不耐烦,怎么所有的人在她的身边都是阴魂不散的样子,难道真的让自己大开杀戒才肯罢休么?
“公主,还有事?”
江云歌那语气中的懒散让阳关公主更加的抓狂。但是那废柴又是自己的父皇宣进宫的,一时之间又不能动她,不过给她点教训应该是可以的。.
主意一定,那阳关公主就带着得逞的笑意看着江云歌说道:“江云歌,你是来见我的父皇的是么?”
“正是!”
江云歌何尝不知道这而阳关公主不安好心,但是现在的江云歌可不是以前的江云歌了。若是别人伤她一分一毫,她早晚是要还别人一尺一丈的!就算对方是皇亲国戚她也不会手软!
不知道为什么江云歌忽深忽浅的看的阳关公主心里直打鼓,她怎么觉得这个废柴好像给以前不一样了,她身上带着的一种凌厉的气息让她有些怯。但是细细的看去又确定是哪个废柴江云歌是没有错的。
于是阳关公主给自己壮了壮胆说道:“你想见本公主的父皇,得先过本公主这一关。必然一个废柴有什么这个见本宫主的父皇!”
江云歌心道这是阳关公主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虽然自己不想理会这个阳关公主,但是陪她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江云歌峨眉一挑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过?”
这二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可是急坏了一边的下人。
这个连土匪头子都能搞定的江云歌,自己的公主怎么会斗的过,要是万一伤着哪里,皇上头一个怪罪的可就是自己了。
想及此,那下人也顾不得阳光公主平日的骄纵,立刻谄媚的上前说道:“我的好公主啊,这江云歌就是一个废柴,那里是您的对手。.要是万一过不了您的这一关,皇上见不到人,那皇上可是就不高兴了。公主您是皇上心坎上的,哪里会做这样让皇上不高兴的事情。”
阳关公主听了这话心里得意许多,这才是对她阳关公主该有的态度!
只是得意归得意,自己今天就是要把江云歌那废柴的气势给比下去!
那下人看着阳关公主舒坦的样子,以为自己的一番话让公主放弃了找江云歌的茬呢。哪里知道这阳关公主,下巴一扬,高傲的说道:
“本公主自然是不会让父皇不高兴。所以就算讲云歌输了本公主也是会让让她见父皇的!”
那江云歌哪里会不知道这下人的意思,只是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就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样的花话样来。
偏生她就这样静静站着的样子就那么的美,那样的清华绝代,就那样的让人不能忽视。这样的江云歌生生的刺痛了阳关公主的一双明眸。
“江云歌,放马过来吧!”
阳关公主鹅黄色身影在眼前一闪,下一瞬,人就近在眼前,刀锋裹着寒意扑面而来。
近了,三寸,两寸,一寸……
叮!铁器相击声响起,短刀在江云歌面颊处堪堪停住,只差分毫距离,便能毁了她这张脸。
阳关公主念及此,更是使出吃奶力气,偏生那短刀犹如定住般,进退不得。
该死的!
阳关公主气急败坏。
如此僵持片刻,空中突的响起声冷笑,江云歌弯腰向下,用来格挡短刀的匕首终于有了活动空间,在空中灵活一转,击退咄咄逼人的阳关公主,人倒退三步站定。
她把玩着匕首,漫不经心道:“公主,你打不过我的,放弃吧。”
阳关公主没能一击必胜本就丢脸,又恰逢江云歌如此傲慢的宣言,急怒交加,当场大吼:“江云歌,我要你死。”
灵力从身体中倾泻而出,化作无数冰锥朝江云歌飞来,阳关公主持剑紧随其后。
怎么办?
江云歌脑海飞速运转,思索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周围有不少人围观,阳关公主又受皇上宠爱,显然对付她不能像对付刘秀秀那般。
还真是,该死的麻烦呢,江云歌双眼一眯,扭身向后,几个飞跃和身后攻击拉开距离,朝马车处飞奔而去。
车夫看见江云歌把战火往这边引来,吓得丢开缰绳往旁边跑,嘴里不断念着祖宗救命。
江云歌借力跃起,躲到马车另一侧,片刻后,一声巨响,马车在灵力作用下四分五裂,木板飞溅,扬起灰尘,车内帷幔洋洋洒洒飘落,明丽色彩中,阳关公主举剑继续追来,五官扭曲到狰狞。
江云歌手中暗自聚力,目光瞥过在场人,思忖动用灵力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
阳关公主见江云歌不动,以为是她吓傻了,嘲讽的笑意浮现,呢喃:“从今以后,你将成为更大的笑话。”
她似乎看见江云歌毁容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世人唾弃的废材,凭什么拥有这般好样貌。
“住手!”
一声暴喝,将阳关公主的幻想打破,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收势不住,狠狠心,就打算继续往前,大不了事后说自己失手就是。
她是受父皇娇宠的帝姬,谁敢拿她怎么样?
白影闪过,阳关公主的身形骤离此处,落在身后那帮宫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