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字迹眼熟
说着身子就要站不住了,那江天芙本来想上前一步扶住江老太君,但是,却被江云歌抢先了一步。.
江云歌一手挽着江老夫人的胳膊,一手给江老夫人拍着后背,不咸不淡的说道:“老夫人,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对,云歌有出息还不是江家脸上有光吗?再说了,这小木人是不是云歌所为?还不一定呢?方才那小木人身后的生辰八字,云歌也是看见了的,这样丑的字,云歌可是写不来的。”
江云歌边说边弯腰捡起地上捡起了地上的小木人,把他冲到了跟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您自己看吧。”
那小木人背后的字果然是极丑的。
离江云歌只有一步之遥的江天芙,终于忍不住了,伸着脖子向老夫人手中的小木人看去,这一看,江天芙脸色顿时发白,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是原来的小木人儿。
惊疑之下江天芙细细深思,按说这小木人是她亲手所写,亲手所埋,怎么到了今天一切反而通通的变了样子,上面的字本来是他模仿的江云歌的字儿写的,但是现在那巫蛊娃娃身上的字迹分明是自己幼时方才学写字的时候的字迹!
那梅氏和江天荷也听见了江云歌说的话,也朝着那小木人望去。.那字迹果然不是江云歌的字迹,但是计划之中不是这样啊?狐疑之中,梅氏便看向了江天芙,江天芙对着他暗暗摇头,也很是不解。
这肯定是江云歌的诡计,他们全部都给江云歌算计了,江天芙随后反应了过来。
但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江云歌这一出将计就计让他们几乎全无翻身之日了。
江天芙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几乎也要站不住了。她不甘,她不甘自己这精明的计策让自己一败涂地。
“这字迹好生眼熟,”今天云歌这么一说,江老夫人,也对着自己开始怀疑了起来,越看着,自己越是熟悉,“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江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
江天芙正搅着帕子想了想的对策的时候,便听得江云歌惊呼道:“这不是,大姐姐小的时候学写字的时候的字迹吗?”说着,江云歌就颇有深意地看向了江天芙。.2yt.la
江天芙一惊,随即就怪跪在了江老夫人的面前,“祖母,这事绝不是芙儿所为,况且,芙儿也没有那个本事做这件事啊,请你一定要相信芙儿!”
不得不说,江天芙装的真是太像了,若不是江云歌知道他的底细他也得心生怜悯。
江云歌浅浅的扫了一眼江天芙,不动声色:“姐姐怕什么,姐姐不是说了吗?这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况且,也没人说是你所为呀。”江云歌转脸便问梅氏:“夫人,你说是不是?”
梅氏一听,也傻了眼,但是瞬间又反应了过来,瞪了江云歌一眼,便对江老夫人说道:“云歌说的对,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相信芙儿也不是那种人,说句不好听的,芙儿在云歌这里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云歌的这么多丫鬟仆人,都盯着福儿,难道芙儿还能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吗,看来芙儿多半是替人背黑锅罢了,还请老夫人为芙儿主持公道!”
说着梅氏还当真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跪下之前,还用手戳了戳江天荷的衣襟,江天荷瞬间也反应了过来,当下也跪在了江老夫人的面前:“还请老夫人为大姐姐做主,大姐姐向来谨小慎微,说起来也是断断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江老夫人虽然为人精明,但是此必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被自己的儿媳和孙女们已经弄了一头浆糊,顿时不知道孰说的是真孰说的是假。一时间犹豫不决。
江云歌看着跪在江老夫人面前的梅氏、江天荷和江天芙,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合着你们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儿就是我江云歌所为?”语气冷得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此时三个人也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硬着头皮也要把江云歌,给毁了。
“江云歌,这是谁所为?谁自己心里明白,你少在这揣着明白当糊涂!”不用看着说话的人便知道是江天荷这种没脑子的话,只有他也能说得出来。
“荷儿妹妹,我们之间向来情意甚笃,非是姐姐要冤枉你,只是这事关系到我们江家的生死存亡,就算姐姐心里向着你,也断然不能帮你隐瞒的。”说着又是怯怯的看了江云歌一眼。
江云歌不仅惊叹,这白莲花果真是做到了极致。
此刻反倒是梅氏没有理会江云歌,而是直接对着江老夫人磕了一下头,“老夫人,本来这事情在这时该是媳妇儿做决断,但此刻,毕竟老夫人在前,而且江云歌又不是我的嫡亲女儿,所以还请老夫人做决断吧。”
梅氏的言外之意就是,赶紧的处理了江云歌,不然我们江家,就要遭殃了。
孰料他刚说完,江云歌便鼓起了掌来,“夫人说的真是好,江云歌,佩服,”听他说着便在三人面前走了一遭儿,“你们话里话外都说是我云歌,所谓你们可有证据?到底这上面的字儿也不是我写的。”
“江云歌,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方才大姐姐已经指认,这木偶是你所买了。”江天荷很是气愤,到这个时候了,江云歌还在为自己狡辩。
江云歌似是深思,愣了一刻方才说道:“也是,大姐姐,算是个人证吧。只是大姐姐的卧房距离那木槿花树何其远,大姐姐怎么就能看清是我的模样?况且还是夜晚。不如此刻三妹妹就去站在大姐姐的卧房,看一下是否能认清木槿花树底下的人?”
江云歌细细一说,那梅氏不由得一惊,甚至连江天芙也惊到了,毕竟那晚自己真的没有看到江云歌。现在想想,她的卧房却是云南木槿花树相隔甚远,想要看清人的面貌,不容易,况且又是一个夜晚,果然是他们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