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老笨娶了小霞，心里很甜蜜。他每次见到夏丹，就拿小霞和她比。比身段，小霞没有夏丹苗条，但却比夏丹丰满。特别是小霞的腚子浑圆结实，奶子细白爽滑，就像两个肥肥胖胖的白鹅子，这是夏丹所不及的。比脸蛋，都是白白净净，笑起来，都有一对迷人的小酒窝。她的眼睛没有夏丹的大，但小霞的细眼睛却时时带着笑，很有朝气。老笨拿夏丹和小霞比较，总是得出一个结论，小霞比夏丹有滋味，男人需要女人的是什么，就是那种迷人的滋味。

    老笨是天天品尝小霞的这种滋味的。放鸭子回来，他把鸭子赶进圈里，就像一只饥饿的狼，扑上前把小霞抱起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就是一番云雨。这方面，小霞能给老笨极大的满足，无论什么时候老笨压她，她总是温顺得像一只小羊，任凭老笨蹂躏，那一声接一声的快乐的呻吟使老笨很舒坦。老笨就像一个矫健的骑手，在小霞身上纵横驰骋，小霞迎合着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往往使老笨得了道，成了仙。

    一天傍晚，老笨要收工了，拴好小船，轰着他那一群黑黝黝的鸭子正准备家时，刘旺来了，他要过河去刘杨。老笨只好渡他过去。刘旺很多天没有见过老笨了，看一眼，满脸的惊讶。老笨，我日你娘，这一段你咋变成这副鬼模样。老笨笑了笑，咋变了？他问刘旺。刘旺老了，黑脸上的皱纹就像大旱天龟裂的河滩地。他审视了老笨一下，诡秘地笑了笑，我是你叔，不好说你，你这个狗东西快叫你老婆掏空了。

    老笨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说，刘旺叔，快上船吧！别那么多废话了。

    刘旺一步跨上那只小木船，小木船悠悠地椅了几下，稳住了。老笨竹篙一点，小船离了岸，向对岸驶去。刘旺坐在船头又看老笨，脸色黑里泛黄，眼睛凹陷。他一本正经地说，爷们，弄那事悠着点，别把自己的身体掏空，掏空了身子就不值了，老婆是你的，你急什么？老笨一声不吭，只顾撑着竹篙渡刘旺过河。

    老笨知道，自打和小霞结婚，他如鱼得水，夜夜和小霞缠绵。这些天他感到了自己的体力变差，两腿打晃，头晕目眩，他也曾经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天天干那事，最起码中间得间隔两天。但是他一看到小霞那圆滚滚的腚子，忽闪闪的奶子，粉白细嫩的脸，心里的欲火呼呼地往外窜。实在是难以抑制自己了，把那事办完后，他又是一番的后悔。

    刘旺说他掏空了身子，简直就像蝉蜕一般，只剩下了一副皮囊。老笨有点相信，心里发誓往后一点要收敛一点。命比什么都值钱，别再真的为那事丢了性命，死在了女人的身上，成了村里人千古奇谈。

    老笨送走了刘旺，回到了夜色笼罩的小院，小院子灰蒙蒙的，女人正坐在灶前烧火，炉膛了的火苗舔着锅底，铁锅里咕嘟嘟的想，饭菜的香味扑进了老笨的鼻孔，他感到这就是家的味道，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在心里升起。红彤彤的火光映照着女人，那优美的后背使老笨忘记了刚才的誓言。火光中的小霞太美了，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老笨心中的火又燃烧起来了，比炉膛里的还旺盛，他血管里的热血沸腾了，不顾一切地扑上前，从后面把小霞抱住，嘴里叫着小霞的名字，小霞，我想……

    老笨，你干什么？不是小霞的声音，老笨听得出，是他的丈母娘。原来是丈母娘来了，坐在灶前帮小霞烧火。朦朦胧胧里，老笨太急，没有分辨出来。

    世界上再难堪的事也没有老笨弄的这事难堪，就像一头撒欢崩跳的小牛犊一下子撞到了南墙上，撞得他晕头转向，不知所以。老笨无话可说，心跳怦怦，他难以立足，难以启齿，怏怏地退出了厨房，转身地逃出了小院，跑到了夜色弥漫的秀水河岸上。

    小霞顺着河堤找老笨，终于在老屁家的芝麻地边找到了他。老笨恨不得把脑袋扎进了裤裆里，任凭小霞怎么劝说老笨就是不回去。小霞又是气又是笑，骂老笨有眼无珠，把老娘当成老婆，该！

    老笨的心里比吃了一个苍蝇都膈应，能怪谁呢？怪自己管不了裤裆里那个东西。老笨好几天都没有很好地在家吃饭，晚上，露宿在秀水河边那条小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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