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第48章
“是你的走不掉,可谓是有惊无险,幸运砸到了你头上;总结起来,你的工作是,机遇+幸运+贵人相助,真是令人羡慕;这个问题回答得非常好,前面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我们大家得罚。”李军笑着说。
“嗯、嗯,我们得言而有信,自己倒,自己罚杯。”迟峰说后,拿起啤酒往杯子里倒。
“你们大家喝,就我不喝,也说不过去,我陪你们喝。”苏婉姈拿起啤酒也倒往杯子里说。
大家喝的喝,意思意思的也有。
李军喝了半杯啤酒后,发话说:“很好,现在进行第三个问题,苏婉姈同学,请问,你跟你的白马王子,究竟是你先追他的,还是他先追你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值得探讨的。”
“这个问题还要我回答吗?”苏婉姈微笑地反问说。
“要,而且必须的。”迟峰抢话说。
“这个太简单了,作为他的家庭,他的地位,我一个乡下灰姑娘岂敢高攀。”苏婉姈邪魅地笑着说。
“好像明白了,这么说,是白马王子追你的;这个问题我们算扯平,谁都不罚酒。”李军貌似茅塞顿开的一副神情说。
“肯定啦,姈姈知道自己有大富大贵的命,一般的人追她,能追得到她吗?”迟峰直言不讳地说;他的意思只是没太说明而已,其暗意是说,在座的男同学,包过自己在内,都吃了苏婉姈的恋爱闭门羹。
李军听到迟峰这么说,面色微现尴尬;他知道迟峰的意思,因为在学校时,他曾苦苦追求过苏婉姈,要是苏婉姈没结婚,他才不会与晓燕再一起。
汗颜归汗颜,李军诡异地发话说:“第四个问题,是个尖锐的问题,苏婉姈同学,你只要回答一个字____‘前’或‘后;请问,你与白马王子的洞房是发生在婚前还是婚后?因为这个问题我们在心中对你有衡量,所以想得到你的证实。”
“对不起,这个问题属于我的隐私,我一个字都不能回答。”苏婉姈带着歉意,神情羞涩地回答说;她没想到李军会问自己心中的难言之隐和心中的痛,为了不让大家胡乱猜疑,她只好故作镇定。
“好吧,你有权保留隐私,我们也不强迫,不过这酒得罚。”李军带着歉意地说,但李军猜得到,以苏婉姈的个性,婚前是绝对不会那么草率地同男人上床的;只是自己凭兴趣多此一问而已。
“好吧,这杯酒我甘愿自罚。”苏婉姈说后,自己拿起啤酒倒了满满的一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苏婉姈被触起了伤心事,有点失控,真想让自己干脆醉了好;她表面上嘻嘻哈哈的,面对大家的双双对对,心中暗暗潜藏的痛苦但又不敢倾诉;这事不提出来还好,提出来是雪上加霜地令人寒心。
本来吃饭时喝了啤酒,苏婉姈这一杯下肚后,面色呈现晕红,反倒掩盖了她忧伤的神色。
对苏婉姈的认真但看起来有些反常,大家感到有些奇怪。
聚会现场主持李军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苏婉姈,觉得这样不好,忙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发话说:“第五个问题是,苏婉姈同学,自古以来,婆媳之间关系很难融洽,你与婆婆虽然相处不久,请问有没有吵过架;这个问题也许是我们在座的女生们最关注的。”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婆婆对自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苏婉姈觉得还得为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她强颜欢笑地说:“婆婆好歹是个局级干部,与人相处有一套,我们到现在为止,总算还好吧。”
“这个我相信,像姈姈这种有素质,有修养的人,婆婆想跟她吵架也吵不来的。”迟峰又抢话说;但他说的话的确不错,温柔善良的苏婉姈与婆婆相处,恨又恨不来,怨又怨不起,的确吵不来。
“这个吗,我也相信,看来我们得罚酒。”李军坚持自己的立场说。
“对、对,大家都不准耍赖,都得满上一杯喝光。”感觉疲倦并有些醉的苏婉姈说后,双手捧着下巴支在桌子上,准备等待大家喝啤酒。
见苏婉姈一直墨守成规,大家知道这次不遵守下‘规定’,太说不过去,几乎每个人都喝了一大杯。
为了活跃下气氛,李军又发起了诡魅的话题说:“第六个问题是,苏婉姈同学,请问你们的新婚后,你们晚上最多的有几次。”
晓燕听到李军问这种问题,也看出了苏婉姈的不佳状况,用眼瞪了下李军;李军知道女朋友的意思,但还是想整整苏婉姈。
“这个问题不用问我,别怪我说实话,发现在座的都是双双对对,肯定已是过来人,对这些事你们心知肚明,勿需我来言明。”苏婉姈强撑着微笑说;她知道李军问的意思,可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体会那种事,只有违心地找话圆场;要是有新婚初*夜性*生活,说说事实也无妨。
“姈姈这么说是在敷衍我们,得罚酒,大家说,对吧?”迟峰直言地说。
“太不公平了,今晚就拿我个人说事,怎么不说说你们的事,就看我一个人的笑话;好吧,大家同学一场,是图个开心而已,这杯酒我不赖,我喝。”苏婉姈说话已带出醉意,也不客气地拿起已是第二瓶啤酒的啤酒往自己杯中倒。
倒酒的时候,苏婉姈心中在嘀咕说,好一个迟峰,你难道真想要我醉;要是真醉了,你有种就来吃我‘豆腐’,我倒是愿意让你破*瓜。
苏婉姈倒酒倒到最后,一走神,啤酒从杯子里溢出了一些到桌子上,她尴尬极了,加之人很疲乏,不胜酒力,在酒精的作用下,脸蛋羞、涨得通红。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苏婉姈端起杯子,一杯啤酒被她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她的神情大家已明显看出了她的醉意。
喝了啤酒,放下杯子时,苏婉姈顺势趴在桌子上,下巴支在桌子上,目光失神地砸巴着;但注意力在坐在对面的迟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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