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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第55章

    “姈姈,你要跟我离婚,是因为我的性*无能吗?”

    见夫人有些激动,行长心平气和,但问苏婉姈的问题非常尖锐。

    苏婉姈没想到行长会这么问,她心中感到震惊,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她知道她彻底地栽在了行长手上,跌进了行长的温柔乡,行长的温柔虽有些犯贱,可令女人醉迷。

    苏婉姈总跟行长说些尽头话,想要行长对她狠,想给自己找个理由离开行长;可自己不管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徒劳。

    苏婉姈觉得行长除了性无能,找不到其它任何理由来离开行长;所以,当行长这样问她时,她感到自己好悲哀;也觉得光凭行长的性无能,离开行长的理由,自以为也不够充分。

    爱过,笑过,哭过,一切的缘来,包过两个人的血与血的融合和抛硬币定抉择,深深地束缚了苏婉姈的手和脚,令她欲罢不能。

    见到苏婉姈眼泪汪汪,行长心中难过的程度,一点不亚于苏婉姈;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抽来纸巾,把苏婉姈紧紧地搂在怀里替苏婉姈擦眼泪。

    苏婉姈流出的眼泪像泉眼的泉水,源源不断。

    行长慌忙地帮他擦抹,不禁自责地说:“姈姈,都怪我,让你这么伤心难过。”

    苏婉姈听后,挣脱行长的怀抱,背对着行长,侧卧在床上,眼泪横流。

    万般无奈中,眼泪成了苏婉姈的发泄,成了苏婉姈的释放;要是心中的疙瘩能让眼泪解开,苏婉姈宁愿流干泪。

    行长不想去触碰苏婉姈,什么也不想跟她说,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时间,这种状况,把机会留给苏婉姈自己用眼泪去尽情发泄。

    飚眼泪中的苏婉姈,怨自己太命苦而无力去抗争自己的苦命,也怨行长是一个高帅官,却又性无能;令自己不但无性*生活,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狂风暴雨过后,总会风平浪静,也许天边还会出现亮丽的彩虹。

    苏婉姈飚泪过后,只换来暂时的什么也不想,飙泪所失去的眼泪并没换来彩虹,甚至未来也看不到彩虹。

    ‘树欲静而风不止。’苏婉姈特希望自己像个傻瓜,甚至像个白痴一样,什么也不用去想、去做,那该有多好;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自己不但正常得很,还是个聪明的正常人,怎么能没有思想。

    苏婉姈短暂的平静后,心中的涟漪油然而起;对行长的问的问题,以飙泪而作了回答;眼下在心中也想起了行长问的话题,觉得自己难道真的就是因为行长的性无能,而要与行长离婚,要是真要去办离婚手续,自己能下定决心吗?

    都是面子惹的,男人死要面子,还真让苏婉姈长了一回见识。

    当官的丈夫,更是死要面子;没想到‘面子’在当官的丈夫心中的地位,强过,去自以为丢人的就医,甚至远远超过失去自己美丽的娇妻;这是面子的价值,还是人的悲哀;是面子的高尚,还是人的卑贱。

    泪可干,爱难舍,情难断;莫奈何,长相守,悲缠绵。

    苏婉姈先是以离婚为由,希望行长去就医,后以自然的飙泪也没迎来行长想要去就医的彩虹。

    苏婉姈在心中播放着,从与行长邂逅的第一时间的‘3D影片’,一桩又一桩的事实,在苏婉姈的心中,重新一幕一幕地上演;回到现实时,面对行长已再不敢奢望什么,唯有在现实中淡定,唯有无奈弃念而任之。

    ******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

    人生就几十年;豁然回首,十年弹指一挥间。

    有多少十年可以从来,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刚步入而立之年的行长夫人苏婉姈的十年,生活得像一堆牛粪一样,外表光鲜亮丽,里面一团糟。

    岁月无情地磨砺着苏婉姈,青春靓丽已成曾经,沧桑在苏婉姈脸上洋溢。

    无性婚姻的十年,苏婉姈处身依然;守着贞节,默默地与‘太监’行长相依相守,同床共枕了十年;还不知道这样厮守待何年,也许是老处女到终身;若想柳暗花明,扭转乾坤,就看天意成全。

    十年来,随着养女刘晓露的渐渐长大,苏婉姈的心越来越寂寞。

    女儿小的时候,天天舔在自己身边,苏婉姈可以收获很多快乐,可以很快打发时间。

    十年一过,健康成长,幸福的养女刘晓露,已有十二岁,已步入初一,多了自己的空间,少了与‘妈妈’的亲近接触时间。

    晓露放学回家后,一个人宅在房间,做完作业就是爱看小说和与专人Q聊;而苏婉姈每天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

    刘晓露虽是养女,生活条件比平常人家的孩子优越很多;加之刘家的人对她百般宠爱,幸福的指数比寻常人家也要高出很多。

    条件的优势,晓露早就有自己的专用卧室,从八岁就有专用电脑;在刘家人高素质的熏陶下,晓露也很自律,勤奋上进,这令刘家人都很开心。

    那一天,苏婉姈开车下班回来,把办完事顺手放在副驾室座位上的身份证和资料用手拿回了家,也顺手放在大厅的茶几上后,先去了洗手间。

    晓露当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妈妈’回来时,她还打了招呼。

    苏婉姈去了洗手间后,晓露的目光无意中落到了苏婉姈的身份证和资料上。

    当看到妈妈的出生日期时,发现‘妈妈’比自己只大18岁,她感到好奇怪,心想‘妈妈’难道十八岁就生下了自己,还是妈妈办身份证弄错了日期。

    等苏婉姈从洗手间出来后,晓露心中有疑虑,忍不住问她说:“妈妈,你今年多大了?”

    “干嘛这么问,是不是看见妈妈老了很多?”苏婉姈微笑着说后,挨着晓露坐了下来。

    “不是,在我的心中‘妈妈’永远年轻漂亮;何况妈妈本来是个大美女。”晓露露出甜美的笑容说。

    “哇,我的宝贝‘女儿’现在大了,嘴也成了花猫嘴,知道讨妈妈欢心。”苏婉姈边说边用右手抱住了晓露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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