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第76章 怦然心动
晓露挽着钟骁的胳膊,笑靥如花,趾高气扬,在那对情侣的忐忑、怒视下扬长而去。
钟骁和晓露走出广丑,晓露像取得了拳击比赛胜利者的冠军一样,春风满面。
钟骁感觉很难为情,忍不住跟晓露说:“晓露,干嘛用这种极端方式与人斗气,害你失去了初吻,真是太可惜了。”
“不管是不是初、吻,给的是大帅哥,一点也不可惜,也不遗憾;何况狠狠地教训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自大的家伙,她以为我们就这么好欺负,不给她们点颜色,她们不知道自己是顺着生的,还是倒着生的。”晓露不禁还是得意洋洋地说。
晓露跟人的斗气,让钟骁更认识了晓露不服输的傲气;有斗气才有勇气,才有上进,但不能极端化。
钟骁觉得晓露做事有些极端化,不禁跟晓露说:“我们做事要从正反两面去想;今晚的事,虽然她们语言上在奚落我们,但我们的说话,搅了她们的雅兴;所以才有语言上的冲突,我们是各有其责;其实,我们大家都退一步,那里的天空还是我们共享的;要是大家再去意气用事,大家最终的结果是都不愉快,甚至会弄出事来;这应该也不是我们出来旅游想要看到的。”
“是啊,之所以我叫你走,是真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反正教训了她们下我也知足了。”晓露以胜利者的喜悦,开心地说。
“真服了你,我什么时候成了教授了。”钟骁笑呵呵地说。
“这就叫灵活应用,反正我们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她们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能帮助到整人,打打肿脸,充充胖子,何乐不为;何况你比年轻教授的风度不差。”晓露偏着头,有板有眼地说。
“给我贴金哦,跟教授相比,差了个十万八千里。”钟骁语意极度谦虚地说。
“那你去拜孙悟空为师,一个跟头翻过去便一点不差了。”晓露俏脸甜美,笑眯眯地说。
钟骁虽被晓露挽着走,被晓露的机灵乖巧,风趣幽默逗得乐乎乎地说:“这注意不错,今晚做梦去穿越,想做什么做什么。”
“嗯,穿越比拜师现实,比我的想法更高明,不愧是花花肠子的大作家。”晓露摇头晃脑地说。
晓露的聪明、可爱,令钟骁心里头乐开了花,他笑容满面,步伐轻盈,携着晓露往下塌的酒店而去。
晓露甜腻地倚着钟骁同行,给她自己的感觉,钟骁像她的爸爸,像她的叔叔,也像大哥哥,自网上相识以来就有这感觉。
双双漫步在大街上,晓露怦然心动,感觉自己堕入初恋,而自己挽着的大帅哥钟骁,成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她粉嫩的脸上,不禁漾起了羞涩的,淡淡的胭脂晕;迷人得令男人直想扑、倒。
旅游才一开始,晓露心里头感觉甜滋滋的;钟骁的心情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她们所住的酒店,作了经济上的考虑,但比一般要好多了。
钟骁和晓露快到酒店大门口时,晓露才松开钟骁的胳膊;她们的房间在酒店的二楼,要的是隔壁两房间。
她们去到楼上准备进各自的房间时,钟骁招呼晓露说:“睡觉前,把门加上内拴。”
“好的,在陌生的地方睡觉,你能不能适应?”晓露转头看着钟骁说。
“这环境比家里优越,床比家里的舒适,我相信我一躺下,便可以周游列国了。”钟骁微笑地说。
“我的感觉没你好,不过能凑合。”晓露侧着身子靠在门上说。
“入乡随俗好了,今天该有些累,早点休息吧。”
“嗯,那我先进去了。”晓露推开门后,回头诡异、调皮地对钟骁说:“祝你做个好梦。”她说后,进了房间关门时,还给了钟骁一个美丽的微笑。
钟骁看着晓露关好门后,才进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晓露安全性还是知道的,她进去后,把门上了拴;在外面有钥匙也打不开,人在外面,这种安全是必须的。
晓露进去后,还检查了一下房间有没有存在安全隐患;这点,钟骁在跟她以前QQ聊天的时候,早提醒了她,不然会真的睡不安稳;这种顾虑当然不是多余的,单身小女孩在外面,的确要处处注意。
晓露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才拿起自己替换的衣服去了浴室;她不想洗头,想白天去发廊洗,她把齐肩散着的头发盘在头上。
年少青春的女孩,充满着自信,晓露脱完了衣服,总要爱惜地欣赏下自己的身体,也关注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发现自己标准的D杯越来越胀,像要爆似的,有一阵子甚至有些胀痛。
看着自己的身体,想起与钟骁的初吻,晓露立在浴室发着呆想入非非;她嘴角漾起了甜美的微笑,仿佛回到了与钟骁湿、吻的状况。
女孩的心思别去猜,她究竟在发什么呆,你猜不到也猜不明白。
花、季、少、女,心中充满神奇幻想,心中的为什么多不胜数;为什么自古以来就有男女之分,为什么男女有别,为什么男女相爱要接吻,为什么男女要结合在一起,为什么两个人结合后会生孩子……。
诸多的为什么,也许结婚生子以后会找到答案。
发呆时,一会笑,一会傻;晓露同样也有很多为什么,为什么男女要接吻,白天已经体验过,事实已为她作了一些解答;不过有些担心起来,跟成人湿吻过了,会不会像人们所说的,会怀、孕;晓露的神情突然有些忧郁,脸上也露出了傻笑。
晓露捂着水龙头的手,自然地开了小小,小小的一些水滴在她的肩上,她才回过神来,忙又关紧了水龙头。
晓露苦笑着自己的走神,也在问自己与人斗气,主动献‘初吻’给钟骁,是不是自己太年少花、痴;还是真有目的性,还是非目的性地借故,找理由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和心中强烈的欲、望;她不禁不敢相信自己的‘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