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还不是拜你所赐
蓝垚举了下手上在挣扎的兔子:“下一顿吃烤兔肉?”
凌寒摇头道:“我想去找出去的路。.”
“你不用再休息?”蓝垚并非不想去找,只是他担心凌寒体力尚未恢复。
“不用,已经出来这么久的时间了,我怕他们会担心。”
蓝垚轻笑道:“你是害怕消失不见的消息传到王爷耳中吧?”
“是的。”凌寒答应得很干脆。
蓝垚见她这样,沉默了一下,甩手将那只倒霉兔子放了。
“行吧,既然如此,咱们一起去找出口。”
“那好。”
蓝垚回到石室,取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没有中衣,就直接把外袍套在身上,胸前露出一大片皮肤和健硕的胸肌。
凌寒皱了皱眉,也走了回去。
“你先把衣服脱了。”
“嗯?”蓝垚不解。
“我替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吧。你这样让衣服直接接触伤口,万一恶化了怎么办?”凌寒说着就去扯蓝垚的衣服。
他之前被撕碎的中衣还有两节袖子是干净的,凌寒将它们撕成细条,接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很长的绷带。
“没有药粉,你忍一下。等到了外边就可以去买药了。”
“好。.”蓝垚笑着点头,感受着凌寒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的触感,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没有药粉,这种包扎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不让衣服直接接触皮肤,防止感染而已。
蓝垚也知道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效果,但心理作用作祟,他觉得背后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咱们走吧。”
凌寒用树杈做了两个简易火把,两人一人一把前后走出石室。
出了石室,凌寒才发现这里原来别有洞天。
彷如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溶洞之内,石室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外边暗无天日,但有溪流汩汩,所以孕育了一些水生的植物,偶尔会有动物光临。
“那些蛇和兔子就是这里抓的?”凌寒问道。
“是啊,不过这种地方有兔子,倒是稀奇。”
蓝垚这才反应过来,如果说蛇喜阴才在这里生息的话,那只兔子能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确反常。
“或许这里距离出口不远,才会有外边的野兔迷路进来吧。”凌寒觉得可以期待一下。
蓝垚一手举着火把,腾出的手伸到凌寒面前。
“嗯?”凌寒不明何意。
“手给我,这里太暗,害怕你摔了。.”蓝垚不由分说地主动握住了她的手,不愿分开。
“”
凌寒很想放开,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这里黑灯瞎火,火把照明范围有限,要是走散了就不好了。
不是考虑性别的时候,就这样吧。
见凌寒没有挣扎,蓝垚嘴角浅浅勾起,虽然明白这样的举动对凌寒来说并没有任何特殊意义,但对他来说有就足够了。
“你听见溪流声了吗?”蓝垚自顾自说道,“咱们顺着水声往上游走。”
“好。”
溪水顺流直下汇入河底,往上游走应该可以走到地面。
不过两人走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出口,而且溪水的声音似乎一直是一样的音量。
“奇怪。”凌寒嘟囔一句,“越往上游走,水声不该会有变化吗?”
“的确如此。”蓝垚停下脚步,举着火把照耀周围,记住了景致。
他掏出匕首在地上划了一道痕迹。
凌寒想起上次在镜花城,就遇到过一次“鬼打墙”。
不过那次是人为的,是蓝垚故意设的阵法,好让她一直在原地打转。6
“蓝垚。”凌寒忽然顿住脚步,“你懂阵法,不如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人设了阵?”
蓝垚被她提醒了,一想也对,就试探了一下。
“果然有阵法,但我无法解开。咱们先回去。”
蓝垚担心如果继续走下去,不但会迷路还很有可能回不到方才的石室。
两人小心翼翼地顺着方才的路回到石室,蓝垚举着火把在石室里绕了一圈,仔细地看着墙上的图案。
凌寒之前只是囫囵看了眼,这下才看出了端倪,这种壁画她在前世见过。
很像古代埃及的坟墓里的那种壁画。
墙上分了好几行,每一行都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小人,感觉像是在描述一个故事。
“你看得懂吗?”凌寒问道。
她看惯了现代的写实派画作和动漫,对这种比较抽象的画有些难于理解。
蓝垚没说话,一直很仔细地看完了所有的墙面,这才很严肃地回答凌寒的话。
“这间石室连着一个宝藏。”
“嗯?”凌寒听到宝藏二字,脑中精光一闪,“这里到底有多少宝藏?”
“什么意思?你还知道其他宝藏?”
“不是啊,你不是之前也在找四神之匙吗?传闻它能开启宝藏。而这里”
凌寒没再说下去,蓝垚也陷入沉思。
“可是刺月门打探的结果,宝藏应该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凌寒问完,就看见蓝垚转头看她,忙佯怒道:“干嘛?你都不要玉佩了,我不能知道吗?”
“”蓝垚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忽然炸毛的模样怎么这么可爱?
“你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蓝垚收起笑容,“的确,玉佩都给你们了,宝藏与我毫无关系。告诉你地址也无妨。”
“那说啊。”
“好。四神之匙的宝藏应该在延国的太古山。”
“生长破魂花的地方?”凌寒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你知道的还不少。”蓝垚笑道。
凌寒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穿越来以后的一连串麻烦,背后都有延国人的手笔,确切的说,都有蓝垚和他的刺月门在背后搞鬼。
“破魂花那种害人的东西,你们延国真是啧。”
凌寒觉得无话可说,延国的奇怪药物不要太多,简直堪比蛊毒。
都是危害社会的毒瘤,不早日铲除的话,肯定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说出来或许你不信,先父一直很想铲除掉破魂花田,可一直遭到反对。”蓝垚冷笑了一下,声音仿若蒙上了冰霜,“可那个人却一意孤行,根本不听规劝。”